紧张的坐在飞机上等待颖陌的登机,老哥为了让自己能有机会多跟颖陌交流,而不是总停留在幻想层面,特意厚着脸皮去请了他的死对头,颖陌唯一的一个好朋友景萧荨来。不仅如此,还为了能让自己与颖陌坐一排,还帮她俩把机票钱给付了。偏头看了眼在用ipad看各种数字时,轻轻说了声谢谢。

被老哥嫌弃的白了一眼,白洛苒开始尽量给自己放松的深呼吸。忆起往日每次与夏颖陌交流而被忽视掉的悲惨,真是说多了都是泪。在不知道进行第几次放松时,夏颖陌忽然出现在了她面前,那口气还没完全吸进肺里就卡在了半途。连忙起身让两位女士从自己的位置过,让她们坐进里面,自己能更好的与她交流。

眼睁睁的看着景萧荨坐在自己与颍陌中间,嫌让他速度滚过来帮忙。只见他弹跳而起,指着景萧荨就骂道:“景萧荨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不对,你特么的连东西都不是!拿了老子的钱还不办事,你……啊……”

指着景萧荨的手指被她抓住用力一掰,疼的白洛奇面上立马扭曲,连连求饶。白洛苒无语的叹了口气,真是扶不上墙的阿斗,男的不会手肘顺势一抬,反手包住景萧荨的爪子,化被动为主动?嫌弃的同时,白洛苒也顺手帮了她老哥一把,将景萧荨逼坐在椅凳上。看准时机,用力对准老哥腰上一掐,迫使他伸手一拉,将景萧荨带起身。趁此机会,白洛苒赶忙让开,让景萧荨摔在自己方才做的过道边。

“白洛苒!”

“哎哟,小荨姐姐,人家也是医生,想跟小夏姐姐取经一下嘛。”

“她不舒服。”

“那人家是医生,不是更适合照顾她嘛。”

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厚着脸皮坐在夏颖陌旁边,漏出六颗雪白的牙齿微微一笑,刚想开口,人家夏颖陌把眼罩从头顶拉下,直接遮掉眼睛,把她忽略。自认里掏出在古巴的一个老随军医送她的行医笔记,翻开慢慢阅读。由于是随军和只愿医师,手术没有明显区分内外科,需要懂的东西很多,白洛苒希望能从里面寻找到些方法。

另一边,自家老哥和景萧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怒视,仿佛视线之间都冒着火花。受不了大哥每次与小荨姐见面像是仇人见面的模样,摇摇头,低头开始看书。翻了几页,心脏“砰砰砰”的直跳,难得有机会坐在颍陌身旁,偷偷伸手朝她脉搏摸去。

被人大力甩开,看向撤掉眼罩冷眼看着自己的颍陌,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唇,乖乖低头继续看行医笔记。想到什么,郑重其事的把手里的行医笔记交到夏颖陌手里,当做是她俩这次的见面礼。奈何人家看都不看一眼,把眼罩拉下来继续睡。

热脸贴上了冷屁股,本想不要脸的蹭一蹭让它变热,怎知人家毫不稀罕,转身就走。叹了口气,沉下心来打算用飞机上的十三个小时把这本行医笔记拍照留存,到时回家打印或是在电脑上看就好。这本行医笔记,大部分记录的都是一些罕见的外科手术,是老医生的四十多年从医的事例所在。斜了眼呼吸都有些虚弱的颍陌,悄悄为她盖好毛毯,偷偷把笔记丢尽了她的包里。

“你……”

“小荨姐姐,那是一本行医笔记。里面记录了大部分外科手术的精华,放心,我保证小夏姐姐会喜欢。做一名优秀的医生,不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莞尔一笑,让小荨姐姐相信自己并无恶意。人家夏颖陌是从小立志做名好医生,自己是从小立志要追到小颍陌。当年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只想跟她在一起。现在知道了,怎会轻易放手?儿时最初想法才最纯真!

拍完照,白洛苒开始继续看书。越看越对写这本笔记的人感到惊奇。很多只有电视以及假设中的手术他都有真正做过,但不是每个手术都成功了,其中一个就是说他曾经给一个脊髓内肿瘤的患者做手术,且对方还是星形细胞瘤,这种瘤是无法通过手术完全根除,但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瘤对脊髓神经的压制。手术过程中,因为条件环境限制,患者血压积聚升高,险些让心脏超负荷运转而停止跳动。

有些莫可奈何的撕掉这一页,疲惫的合上笔记,这正是她所需要面临的问题。颖陌的心脏铁定扛不住做脊髓瘤手术,在此之前,想来得先给她换心。当下的技术换心是基本没什么问题,成功率基本能达到百分之五十,而且要找到合适的心脏已是不易,再加上恰好碰到有人走了又愿意捐献器官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叹了口气,倒头靠在椅背上休息。她太累了,累的已经无法再继续思考。

待确定身边传来均匀呼吸声后,夏颖陌睁开双眼。若有所思的看向坐在身旁的白洛苒,夏颖陌并不是笨蛋,从小到大,她能感觉到身边这个人一直在找机会和办法接近她。本以为她只是作为白家的继承人来挑衅或是嘲讽自己,但这么多年过来,这孩子似乎技术平平,自己一点对她的称赞都没有。慢慢的习惯成自然,也就拉不下面子在跟她交朋友。就现在而言,这孩子似乎并未做过一件伤害自己的事,甚至从头到尾都在维护自己。

轻轻的从她手里拿过方才说送给自己的日记本,指尖滑过纸张断裂的横截面,很想看看她撕下的那张纸上写了什么,回忆她之前的连续三个叹息,肯定非常让白洛苒愁心。庆幸自己没什么好奇心,翻开其他开始阅读,顿时被里面的手术震惊。

看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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