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地两个男人神情都比较古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发出。我想听,但他们讲的不是普通话而是地方方言。鉴于听不懂,只有保持矜持优雅地坐姿。不过,看他们俩的语言和眼神交流,我肯定他们是一起来的。
我扣上安全带,眼睛通过小仓窗俯视着外面停候的飞机时。矮白男子突然惊叹道,“外面那个飞机好大呀。”
“波音777。”我不自主的接声道,瞬间一挺靠在椅背上的腰,转过头来附赠一个笑容。
那个高大的男人定定的看了我几秒,蹙了一下眉,又接着对矮白男道,“宋飞,她说波音777哦,很少有女孩子知道飞机机型的。”。
原来这个矮矮地,白矮胖地男人叫宋飞。那高黑帅叫什么呢?
“是地,那架大飞机是机型波音777,我们乘坐地这班机也是波音公司的,机型是波音737。”我解除矜持状态,解释性地打招呼。
某男点点头,风度完美无缺,温和但疏远。又和宋着什么。而我继续保持矜持优雅地坐姿。
“他们在说我吗?”我猜测。
天上飞的载客飞机还有地上跑的各种轿车我都很关注。虽然我财政有限,但关注奢侈品呀,手表呀,汽车呀,这是我们那帮怪异男女坐在一起吹水时的谈资。那飞机真的是波音777,我们坐的这班是737.因为有一次我看到一架空客a380被朋友问住不知道,觉得特别糗,从那之后我就特别了解了一下飞机机型,所以我不会认错的,只是不明白他俩说着什么呢,那么小声不让外人听见?
“你去深圳呀,我也去深圳,真巧。”沉寂一分钟,宋飞笑着打招呼。
我点点头,礼貌但疏远。
“你是武汉人?还是深圳人?”宋飞接着问。
“既不是武汉人也并非深圳人,我是苏城人。我只是旅行,先到的武汉再去深圳,然后顺路去香港。”我礼貌地回答道。
“我也是出来旅行,第一站是武汉,然后去深圳,咱们真有缘啊。”宋飞一挑眉,脸上流露着灿烂的笑容。
虽然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步,但聊天止于呵呵,我只是呵呵的笑了笑。眼神自觉望着他旁边那位高大的汉子,他一丝不苟的看报纸,气韵深藏,坐在那儿,就显得静穆。
“你真漂亮。”宋飞再度开口,一脸和善。
我一笑,没拒绝也没承认,但是很享受他的恭维。
我的发型是黑长直,散落肩上已及腰,这头长发留了五年,一直预谋待我长发及腰,在月黑风高之夜扮贞子吓那些怪胎们的!五官算得上细腻柔和,若施粉黛的淡妆、搭配起艺气息,又隐藏着不易发觉的妩媚,走的淑女名媛路线。穿着burberry英伦式的风衣,手提i的手包,其实如果没有翻我的i手包里的chanel蛇纹钱包,根本不会知道我钱包瘦弱的程度,以及我裸奔的可怜信用卡,我这种人就叫金玉其外
“结婚了吗?”宋飞不顾我想不想多和他讲说,总捡他感兴趣的问。
我摇了摇头。
大概觉得我长的还算顺眼,宋飞微笑了起来,摆出和我继续交谈地架式。
“你们是一起来的吧?”我主动问。他们靠在椅背上,而我坐正扭着脖子侧着脸,脖子都有些疼了,伤了颈椎也不知道找谁负责。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一起的?”某飞兴奋的问。。
“我感觉是。”
“是的,我们一起的。”那男人转过头说,风度温和但疏远。
“你气质真好,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称呼你呢?”宋飞先是夸奖了我的容貌,之后一脸花痴的问。不得不说,这人很会和女孩搭讪。
我是美国哈佛大学金融管理专业一等奖奖学金获得者,还是蓝翔技工拖拉机学院手扶拖拉机专业第一名,我德语法语意大利语托福雅思考了满分,钢琴也过了650级,还会原子弹制造与维修,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还上过春晚。其实我倒可以吹牛皮的。
但实际上我实话实说道,“我是一个地球上一点名气都没有的青年作家。我姓“方”,双字“静语”。
两个汉子用极其特别的眼神打量着我。
没错!我就是才华与人品齐飞的方静语。其实我是一个天才,可惜天妒英才,所以活了二十七年,整个太阳系、宇宙系,银河系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有地球上有我这个“作家”。不过我有领悟,因为天妒英才,所以人还是蠢点好。人怕出名猪怕壮,不出名至少活得随心意。
我的人生轨迹很平淡,虽然也犯过小错误,但却算是乖女孩,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地事,被人生规则和道德所束缚着,就连青春期地时候,我都没闹出大事件。如果我活得够长,应该说是循规蹈矩的过了三分之一的人生了。
大学毕业后也曾奋斗在南方沿海一线城市的上市企业,不过,那是三年之前的事了!
准确来说,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但凡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又没有一计之家。我就是这样,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唯一的爱好是白日做梦,时时头脑脱线,用自己的文字迷惑忽悠读者为能事。
“加你的微博号,回去好关注一下你的作品!”宋飞要记我地微博号。
别人要看我的作品,我不可能拒绝。这是人际关系的第一步。我把微博号码告诉了宋飞。事实上,我和宋飞搭话是想结识他们,更真实的目的是结识宋飞旁边那位身材高大的汉子。
可,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