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相送,直到目送他消失在走廊楼梯里,但我知道他还会再来的。
回到坐位上,开始煮咖啡。除了对讲机呼叫我,一般我都在本楼偷懒,刚开业还有人来三楼坐坐,越来越少了,那位帅气的先生刚离开,我又听到了脚步声。
偱着脚步声望去,发现来人是折怀元。
三楼的温馨优雅的装修风格因为折怀元的冷酷而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馨和暇意,他在喝咖啡的吧台坐下,那种眼神在杀死我的感觉。来找我麻烦.我迎上去附上一个微笑,争取一个好态度。
“你对客人是什么态度?”折怀元从牙齿缝蹦出一句话,显然极其不满。
三楼的温馨优雅的装修风格因为折怀元的冷酷而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馨和暇意。
我有点心虚,但只要气势上盖过他,言语就占一定道理。我很有风度的承认,昂着我化过妆精致的脸,挺着我b+杯的胸,使上了缓兵之计。笑着回答说,“我没有对着客人点头哈腰的,我总觉得不需要那么客套,我有我的价值,只是不到一定时候,你看不到。”
“呵呵,你的价值?”折怀元神色间有些轻蔑。冷笑瞳孔深处似有光华闪过,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危险。顿了几秒他又说。“你做为这里的部长,却冷冰冰的距人之千里一样,我这的生意怎么做呀。”
“那些人需要我打招呼,我有分寸。对于一些官员,不用那么客套,客套多了,在他们眼里就没什么份量了。无视是一种大爱。”我继续为自己的行为解释道。“来这里的客人,有一部分是这的活招牌,有一部分到这委托办事的,不用处处都供养吧!”
“有钱算什么,当官的一句话就能摆弄死他,这年头还是公务员最稳妥,有保障,旱涝保收还有地位。必须处处供养。”折怀元非常讲理的说。
“这年头,领导干部也是高危职业,不是落马就是跳楼。”我也据理力争。
“少废话!”折怀元扬起下巴想了想后,直言不讳的说。“有些人问我从哪弄来的小情人安置在会所里,架子还很大,很清高——言指你。”
我笑了笑,来这里上班有谣言是我早预料到的。
“说这话是不是表哥?就是身上最入眼的就是那块“百达翡丽”的腕表的那人人。你看他整个人,长得吧,怎么说呢,像素比较低!”我组织了下语言解释道,我猜的没错的话,说这话应该是那个表哥说的!他对我有意见,我心里清楚的很。
“你说什么?”
“我诅咒他习·大大打腐打贪赶紧把他抓了吧,手上带的那块名表够普通人买套房子了。”我心里骂道,而实际嘴上却说,“我说那个人长的外形不准,比例没打好。”
“就因为表哥长的不好,你就对人这种态度吗?你可知道他是市委的一个大官。市人民政府常务副市长、党组副书记。”折怀元一脸严肃。
表哥既然还是大官,可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呀,又不是我家乡苏城的官,想到这一层,我强词夺理道,“脸是用来养眼的,眼是用来看脸的。表哥确实长的外形不准,比例没长好!影响视觉。”
他又火又似笑非笑,其实,我说的没错,表哥确实长的不好,那腐败的肚子可以装进去一个一岁的婴儿,双下巴可以挂腊肠了。
“那王局长呢,公安局的!人家闲情与你在茶室泡茶聊天,你又是什么态度?听说,你只说了一句话,就硬拉个服务员替你招待,自己闪到一边玩去了,有没有这样的事情?”折怀元又问。
“那个王局长吧,他爸是731部队的吧,研究病毒没研究明白,把他研究出来了。”我继续强词多理的说。“老一辈人说额头高的人天生是当官的命,可王局吧,尖嘴猴腮,怎么看起来像是黑社会头目呢!”
折怀元似乎有怒火在集结,冷笑道,“那焦主任呢,人家给我面子,才当你是个人。你是什么态度?我是指你的工作态度。”
“你说的是那个眼睛长的比较开的处级干部吗,有点像比目鱼。”折怀元言指的是那个神色间有点崇高而伟大的梦想,争取早日pò_chù的市交通厅建设管理办公室的焦主任,正处级官员,长的又肥又壮。这世间若有女子沦落在他身下,一生都会干呕。我很委屈的道“他下次再来会所用餐,把脸上的分辨率调低点好吗?”
“还有王老板,招惹你了吗?有色眼睛看人。”折怀元又说。
“问个事!”我故意套近乎说,“王老板他爸妈是近亲结婚的吧?他爸是管他妈叫表妹?或者他爸是他妈的二哥!”
折怀元的凛冽目光怒瞪我,也不说话,就那么瞪着我,好变态。
在折怀元凛冽目光之下,我低头思考。
我是一名折怀元以每月4000块聘来的店长,其实也就是一个服务员,只是自己的个头和学历摆在那,才挂上了部长的名义。实际上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的,如果,我保持自己的面子,可能就会丢了饭碗。有句话不是说:适时适度的弯曲,便于卸掉那份多余的沉重,从而求得更好的生存和发展嘛。
考虑到这些,于是我又辩解道,“有一个王科长,我和他就在茶几上泡茶呢,他长的很爱国,很敬业,很有骨气。还有,刚才离开的一个很有修养的人,人家喝了一杯白开水,我和他就挺聊的来。”
折怀元顿了一下,但没有说出来话。
于是,我又按自己的逻辑发表观点道“我在这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