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的立场对立连番争吵,突然抱着鞋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突然有些紧张兮兮的。
“我不要!”好半天,才说出三个字。
“为什么不要,你的鞋丢了,我送给你一双!又没逼你穿我的鞋就得走我的路。”贱男说。
“因为送鞋(邪)不吉利!”我好不容易想到的理由。
“鞋而已,你想多了。”
折怀元略显局促,有点不耐烦,似乎要解释这举动没有特殊含义,只是感谢而已,“那天你救我时,脱了鞋子当武器,后来还因为光脚而受伤。所以,我觉得应该买给你。”
“你不试试吗?”他实在没说的,突然这么问我。
“我的脚伤比较严重,还不适宜穿鞋,就先不试了吧!”我说。
“那总得让我知道鞋合不合适吧!”他说。
“你买的是几码?”
“36。”他说。
我真想把36码的鞋拍到他42码的脸上。36应该是齐雅的鞋码,肯定是拿齐雅的鞋给我穿,认为是欺负我。
折怀元保持沉默,我一脸的不满。
“好可惜,我穿不了,不是我的鞋码!”我笑了笑道。,
折怀元有点尴尬的问,“那你穿多大码的鞋?我再去选一双,再大一号如何?。”
“不用啦,也不必这么介意。”我真的并不在乎,虽然虚荣心是有点点受挫,但那是可以忽略的,“其实就算穿得下,我也不会收下。”
折怀元又不说话,不回我的话,也不知道是他不屑于回我的话,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滑着轮椅离开了,看着他地背影,发现他对轮椅很厌恶,或者说对自己的无力很厌恶。
折怀元刚走,我病房里又来了一个生物。
“你不是说一周就回来了吗?现在都一周零两天了,说话不算话,永远长不大!”尽管我噘嘴,但一点都不生气。
程峰马上过来哄,“你听我解释,我是有原因的。”
“不听。”
“我给你讲个故事。”
“不听!”
“从前有个人,他不爱听我讲故事,第二天他就死了。”峰子激将法玩笑的说,我立即一个枕头丢过去。
“我本来想回来给你带个惊喜的,结果回来全是惊恐。其实,静语,这也怪你,你住院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让刘鑫告诉我。我若是知道你出了事,再大的事也会先放下的。”峰子接着枕头,耐心给我解释。脸上的痘痘消了,变回原来的样子。
“什么惊喜!”我对这个比较好奇。
“其实,我来晚的原因是在你家帮忙!”程峰说。
“我家里出了什么事了?”我比较着急。
“别紧张,是好事。阿姨单位分房子,我拖关系让你家分大户型的,而且再多分一套。这件事本来打个招呼即可,但我不放心怕中途出差子,就等着尘埃落定。办理程序上就好几天,那几天我又把你妹安排到中小企业局上班,正式编制哦。其实我自己的事半周就搞定了,想给你个惊喜,等这一切都定下来我才来的。你妈和你妹和小贱都好,叔叔被一个大人物邀请术交流会】,你家里一切安好。”
“我若知道你出了事,肯定是立即,马上,乘私家飞机也会过来的。”峰子说的很认真,很诚恳,“以后,有事不能再瞒我了!知道吗?”
为什么,峰子要对我这么好?此时我可能是太脆弱的原因。看到他像看到亲人了一样。
看他还徥着东西,我意识中的伸手一指另一手提的袋子问,“这是什么?”
“给你带的汤。”峰子对我笑。
“我给刘鑫打电话,让他去机场接我,出发时刘鑫才说出你受伤的事,立即请朋友的煲了好汤送到机场,我再带来给你喝,听说有助于恢复。我这朋友是广东人,煲汤最有一套了,放心,一定是好喝的。”
我听到“好汤”这两个字,两眼立即放射出狼性的光芒。
“静语,你的伤,很疼吗?”峰子问我,皱着眉,看来是真的关心。
“还好,刚开始时医生给我加了定量的麻醉泵,疼的时候我一按那个按钮,就会输送小剂量麻药,所以不是很疼。现在伤口都在长合了,还有点痒。”我咽了咽口水,瞄了一眼那罐汤,肚子饱了才有时间说废话。
“你怎么回事,听到你住院,快把我了一跳。”峰子连忙盛一碗给我,小心翼翼的一手端着,打算喂我。而我还没喝到嘴,就闻到一股浓香,馋的不行。
“意外,全是意外了!”我撒谎道,“那天在酒吧玩,遭遇醉酒闹事的人打混战,我本来是想跑开的,但穿高跟鞋不便还扭了脚,就把鞋脱了下来跑了,谁知会踩到碎琉璃渣,脚底严重割伤,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重要的肌键、血管什么的,没大碍,就是无法活蹦乱跳的出去玩了。”
“以后,不要一个女孩去酒吧了,你想去我叫一大群人陪着你!”
“你是说回苏城叫上你的***们,喊上一堆兔小姐吧!我才不要和你们玩呢!”我鄙视的说。
“不是,不是,叫上你的朋友一起玩,不叫我的朋友,你不喜欢他们,我以后就不和他们鬼混。”峰子说的好假。
峰子似乎很开心看我吃他带来的东西,连忙盛又一碗给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喂我喝。我馋的不行,喝汤的时候肚子也适时咕叫了一声。
我很感动,这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待我真好。
“你很饿吗?我从机场直接过来,没买其他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