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又想到折伯伯说的折怀元今天一大早是为了去竞标现场,顿时又内疚起来,而我早上诳他抱着鞋盒给我送到会所,占用了将近一个小时,会不会耽误了折怀元正事,想到这我就有些内疚感。
“孩子,你是觉得吃饭不足表示谢意,你放心,我一定会感谢你的,这只是我和你伯母的一点心意。”折伯伯的脸色依然温和,但眼神却非常正经肯定,这明明是激将法,是非让我去不可。
“折伯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有些语塞,顿了下口水,吸了口气接丰潜移默化的拒绝道,“我是觉得去你家里又让伯母下厨太麻烦了,她年龄那么大了,不应该再让她劳累,要不,你们都来会所吧,我找个最好的雅间,让厨子做最好的拿手菜。”
“这怎么一样呢。孩子,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让怀元接你到家来。”折伯伯的脸色依然温和,但眼神却非常正经肯定,等于正式通知我。
“这套衣服是你伯母和怀元大嫂特意给你挑的,你若不收下,她们会不高兴的。”临了,他又特意嘱咐我穿上。
折伯伯离开后,我傻坐半天。折老爷子亲自来请,而不是让折怀元转告,还给备了衣服,就是不由得我不去,不可以驳老人家面子。
可我怎么感觉是上刑场一样为难呢?
去折怀元的家,要是被程峰知道了我怎么解释?
折伯伯离开三楼有半小时,齐雅就来到我的地盘,不过她也不屑我。碍于尴尬无趣,我起身下楼招待客人。
在招待客人时,打听到折怀元一大早确实是为了去竟标现场,而因我的任性将近耽误了他一个小时。我不知道折怀元说的有事,就是要去竟标现场那么重要,还略施小计,耽误了很久。但愿不要因为我而影响到某人的生意。
为此吃晚饭时我还闷闷不乐,程峰不明就理,不知道我哪根筋搭错,最后实在忍不住就问了我。
我说了,以罪人的姿态,因为折怀元一整天都没回会所,没有回加油站,也没有回地产公司。那是不是意味着折怀元迟到,结果搞砸了竟标的事?更可怕的是,会不会因为太赶,开车太快,出了车祸了。每当想到这儿,我脑海里都是折怀元血肉横飞地模样。然后化为厉鬼,每天来找我麻烦。
“你何不早说?我知道结果。”程峰眨了一下眼睛。
我非常意外,紧张中抓住了他的手,“什么情况?告诉我!”
“可以换香吻一枚吗?”
“疯子!”
“好吧好吧。”程峰息事宁人的笑笑,略带点顽劣的样子。“你放心吧。折怀元会拿到那块地皮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罪人终于还没轮到我坐。
“但是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地?”我精神正常后,开始怀疑程峰,毕竟他家族在榆城又没有楼盘,他与折怀元一点瓜葛也没有。
程峰直言不讳,“我把折怀元和李维奇,都当作是我的情敌,自然要了解一下敌人才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其实——在昨天你决定我正式交往看看前,我已经详细的了解了他们的情况,以及这次招标的事。”
“有肮脏地细节吗?透露一下。”程峰这样认真的对我,我很高兴。
程峰满眼笑意的望着我,好像我可爱得不行,“基本上,从哲学角度上来看,每一分钱都隐藏着肮脏的血汗。所以,这里面当然有内幕、甚至黑幕、欺诈、暴力。我就来给你讲讲,这里面的是非曲直。”
“你有内幕?”我好奇的问。
“其实在实际运行中,大房企和地方中小房企的运营中已经越走越近。大房企由于上市财务透明、过往的开发产品值得信赖等等,有品牌影响在,备受信赖,融资渠道多,融资成本低。比如大程集团的项目,上市企业,各地建的楼王口碑都很好,所以在卖房子的时候大房企占优势。像折怀元这样的地方小房企还比不下我企业一个项目部,可它是本土企业,有较厚的基因在本土,地方中小房企在当地实力雄厚,加上当地政府扶持中小企业,所以开发项目做的也相当不错,银子赚的满当当的。毕竟是同行,我找人打听竞标现场的消息也很简单。”程峰有条有理慢慢的道。
“因为你的事,我仔细研究过折怀元在房地产开发以往的商业案例。可以说折怀元在商场上是个很铁碗、很强势的人。办事利落,不拖泥带水,手段凌厉,但是讲信用,诚实,所以口碑很好。”
我眨眨眼睛,“你也这么评价他,李维奇也是这么说的。”
“李维奇也这么说他吧?”程峰语气平静,但神态惊讶。“怎么了,李维奇也这么说过。”
我点点头。
程峰很正经的看着我,眼神都是带转地说,“静语,李维奇这个人没那么简单。因为这个人,我还特意问老程。老程对我们相识此人倍感吃惊。老程说李维奇行事一贯神秘低调,多年一直隐身幕后,却掌控公司几十家。他才是潜在水底的真正富豪,矿产界真正的大佬,在全国等地广泛涉足铁、铜、金、铅锌、稀土、煤矿等矿产资源的开发。广泛涉足清洁能源、资源开发、基建、高科技环保产业和跨国投资等领域,持有境内外很多家上市公司股权,拥有全资及控股企业很多家的幕后富豪。”
我认真的听着,没想到李维奇比我百度上搜的还有本事。我越来越觉得他更神气了。
“老程说过熟悉商业逻辑的人都清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