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画戟么?这么长大沉重的兵器,国舅爷吴阜现在有伤恐怕也使不动。”即墨丁分析道。
“二师叔说的也是,不如咱们去海夸酒楼问问他,说不定国舅爷最喜欢用的兵器是一些短小精悍的。”李伟建议道。
即墨丁同意,带着李伟和刘山乘着夜色來到了海夸酒楼雅间。
国舅爷吴阜睡在床上,正在做梦,梦见自己置身于歌舞流转红袖添香的万花楼,耳畔皆是娇声绕梁惹人醉。他依稀记得自己混迹于青楼只是作掩护,给外人一个印象就是花花公子。
然而,此刻梦里,国舅爷吴阜对身边罗裙绡纱轻盈步莲再也不感兴趣,纵然身畔兰芷香薰环绕,他的目光却是寻找一个人。
“红丝……”
国舅爷吴阜在梦中寻找,始终找不到红丝的影子,忽然有一霎那醒悟到红丝早已经脱离万花楼,打擂之后当上了自己的先锋副将。
梦中跨越超级神速,一闪念间,国舅爷吴阜好像看见红丝一身戎装就在自己前面慢慢行走,慌忙抢上前去,拉住他的袖子,叫道:红丝,等等,小爷找你好久了。
梦里却见红丝忽然扬起手來,手中握着一把长钉,插向自己的肩膀,看见自己鲜血奔流,红丝发出了大笑,国舅爷吴阜痛心疾首,惊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
国舅爷吴阜在梦中叫出声來,却感觉到一只手摸到自己的额头,说道:“国舅爷,你做恶梦了?醒醒。”
国舅爷吴阜睁眼一看,原來是二门主即墨丁站在自己的床边,急忙坐起,说道:
“丁大老板你可來了,红丝的事情怎么样?”
即墨丁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回身坐在椅子上,说道:“红丝的事很难办,今晚咱们组织连续派出两批人,都无功而返,老夫的九徒弟还伤到了屁股,坐不了板凳。”
国舅爷吴阜知道这件事不好办,自己不也是在三王府折腾了两次也沒达到目的还伤到了肩头?不服气地一拍床板,说道:
“我就不信,三王府这些人就对付不了?今晚我再去探探。”
李伟见国舅爷吴阜有些急躁,急忙劝道:“国舅爷,你伤得不轻,最好再休息几天,养好身子再说。”
即墨丁看出国舅爷毕竟是年轻人沉不住气,心里盘算这样的人不难对付,虚情假意地说道:
“国舅爷,李伟的话有道理,老夫也认为你这几天还是好好养伤,等你伤养好之后,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什么事?”国舅爷吴阜问。
“从今晚的行动可以看出,即墨杀团连续两次行动失利,说明了一个问題,主要原因是大门主失踪两年多,组织里人心涣散,对老夫暂且代为发号施令不满,这一点也是老夫的为难之处,需要尽快解决。”
“丁大老板打算怎么做?”
“老夫认为,即墨杀团应该尽快推举出一个新的大门主,重新整顿旗鼓,让大家振作精神。”
国舅爷吴阜听见此话,眉头蹙起,问道:“丁大老板的意思是要夺我父亲的大门主之位?”
即墨丁被戳中心事,不敢坦诚直言,只是尴尬地咳了一声,说道:“国舅爷想偏了,今晚老夫和李伟也曾商议过,我们确定下來关于大门主的候选人里有你的名字。”
国舅爷坦诚地说道:“我沒想偏,并非我要怎么样。事情明摆着,我在这里,不能眼看着我父亲的利益遭受损失,做儿子的如果不维护父亲的权力,会觉得对不起父亲。”
即墨丁斜着三角眼一瞥,问道:“既然如此,候选人并非你一人,你也应该知道,有一些在组织里威望很高又做出过多年贡献的人,也应该列入候选人之列的。”
“这个我明白,我只是不肯轻易放弃我父亲应有的东西。”
“国舅爷,希望你能理解,大门主毕竟失踪两年多,所以我们决定进行一次候选人的比试,也是情有可原的。那么,我问你,你确定要参加夺门主比试?”
“当然,本国舅的意思很明了,绝不会打退堂鼓。只是,不知道要比试什么?最好能提前说明,小爷也好斟酌一下。”
“目前情况是这样的,即墨杀团原本有两位门主。大门主即墨禁的大徒弟李伟和老夫的大徒弟刘山,这两个都是出色行当的不二人选,再加上你,这是老夫原计划的三位候选人。”
“李兄的轻功我见过,确实令人佩服。”
国舅爷吴阜赞了一句,又看了看刘山,问道:“丁大老板的高徒,昔日大名如雷贯耳,如今该不会是更上一层楼?”
刘伟沒想到国舅爷吴阜会当众夸奖自己,心存感谢,点了一下头,说道:
“承蒙国舅爷抬举,李某生性淡泊,早已对世上的任何事看淡了,更可况区区门主之位的争夺呢,所以,李某决定退出候选人,就看你们两个的了。”
刘山客客气气地拱手说道:“国舅爷威名远扬,伊塔国的兵马大元帅不是白给的,刘某也只是遵从师命,奓着胆子舍命陪君子,不外乎想请国舅爷指点几招。”
一时间,三个人都客气起來,气氛还算融洽。
国舅爷吴阜对刘山绝无好感,心想自己毕竟是受伤之身,也许比试落败也是有可能的,想起李伟的小师妹即墨大小姐智勇双全,便提议道:
“既然李兄自愿要求退出,我也不便说什么。但是,这个名额不应该悬置,可以由大门主的其他徒弟接替。”
李伟说道:“我师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