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吴阜被激发斗志,下定决心接受挑战。
即墨大小姐喝醉酒,想要出去透透气,李伟不放心,连忙告辞国舅爷,师兄妹一起走了出去。
国舅爷吴阜本是饮酒海量,今日却感觉有些醉酒,原因有两个,一是他负伤不能饮酒,二是因为心里压力大。
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阵子,看见天蒙蒙亮,便起身披上紫色斗篷,穿好长靴,出去散散心。
守在雅间门外的几名弟子询问去哪里?国舅爷吴阜漠然地说自己也不知道,随便走走,觉得屋子里太憋闷了。
国舅爷吴阜吩咐门外守护的几个人快去补眠,自己出去随便溜达一下马上回來。
那几名弟子听了很高兴,一夜沒睡很困,便一窝蜂似地找地方去睡觉。
天空中曙色微现,空气很是清新,大街上无人走动。
国舅爷吴阜神思恍惚,信步漫游,横穿了一条条大街,迎面碰见了一个熟人,竟然是曹先生,叫了一声:
“这么巧?曹先生又忙了一夜?”
曹先生的样子很疲倦,为了医治红丝,他已经三天三夜沒睡过好觉了,此时正要回医馆去休息一下,碰上国舅爷,答道:
“是的,国舅爷你知道,老夫夜里要忙着治病救人,已经连续三夜沒时间睡觉。”
国舅爷吴阜知道曹先生这么辛苦都是为了红丝,心中感动,说道:“曹先生救人危难,真是菩萨心肠。”
曹先生见国舅爷居然在大街上称赞自己,显然出自其真心,含笑打量了一下他,见他面容清减,额头晦暗,不像前天那样朝气蓬勃,心中疑惑,问道:
“承蒙国舅爷赏识。我看你脸色不对,莫非忽然有了什么隐疾?”
“曹先生不愧是神医,昨天一不小心被人暗算了一下,找大夫看过,疗效不大,不知可否请曹先生帮我再治疗一下?”
曹先生知道国舅爷吴阜昨晚被苏统领暗算,惊叹他隔了一夜便能行走自如,想到冤家宜解不宜结,认真算起來国舅爷抢夺钦犯也是为了救护自己的属下,此情可悯,答应道:
“好,你随我來国师府,我帮你看看伤口。”
国舅爷吴阜跟随曹先生回府,因为国师府就是原先的医馆,只不过在大门处悬挂了一块御赐匾牌,上面有皇上亲笔大书《国师府》四个大字。
二人來到国师府门前,见大门紧闭,曹先生上前敲门。
过不多久,一个看门人走來开门,看见曹先生身后站立着一个人,只听曹先生客气地邀请那人进府:
“国舅爷,请进。”
国舅爷吴阜连忙回礼,跟在曹先生身后迈进大门,却感觉有点不对,背后似乎有一道凌厉异常的目光紧盯着自己,慌忙回头看,自己身后沒有别人,只有那个前來开门的守门人。
,,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异常的感觉呢?难道这个看门人是一个身怀不露的武林高手?
国舅爷心里想着,停下脚步,抬眼仔细打量这个看门人。只见他弓着腰,是一个驼背,脸上肌肉扭曲,两脚走路外八字,显然双腿受过伤折断过又被续接上的,原來是一个毁容重残者。
那名看门人也在看国舅爷,两人目光一对视,他慌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国舅爷吴阜心里诧异,这个看门人一定有问題,他看人的目光非常犀利,然而却游弋闪烁,不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看门人嘴唇有些哆嗦,摇摇手不答话。
曹先生走在前面,不见国舅爷跟上來,回头看,见国舅爷对看门人感兴趣,便走回來说道:
“国舅爷这是?”
“曹先生,恕我失礼,想冒昧问一件事儿,这个看门人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此人是我两年前在门外发现的。当时他身负重伤,老夫不能见死不救,就命人把他抬进來医治。此人伤势严重,被人打断了退,腰部和脸上也中了几枚毒镖,镖上涂有剧毒药物。
老夫为他接上了断腿,拔出毒镖为他驱毒,忙活了很久,才算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來。
最近他的状况才有较大起色,这不,他非要当几天夜半看门人來报恩,其实用不着的。”
国舅爷吴阜心想:此人命大,幸好遇见神医曹现身个,要不然手上这么重,早就死掉了。
“曹先生,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他沒说过,只知道他姓吴。”
“姓吴?”
国舅爷吴阜大叫了一声,这么巧合?居然和自己同姓。
国舅爷吴阜郑重打量起來,虽然看门人的面孔严重变形,身体呈现罗锅状,但是,却有一种说不上來的感觉,似乎此人和自己有着某种渊源。
“曹先生,我可以问这个人几个问題吗?我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然可以,只不过他说话口吃得很厉害,半天说不清楚几个字。你要是想问详细,不如进门房里坐坐。门房里面有纸和笔,这个看门人会写字,让他给你写出來更快捷。”
“好的,我先去门房坐坐,曹先生请进屋休息,喝点热茶败败火。”
国舅爷吴阜看着曹先生进屋去了,转身对看门人说:“走吧,咱们去门房说话。”
走进门房,国舅爷不嫌脏,坐在一个板凳上,说道:“來,笔和纸拿出來,我问,你写。”
那名看门人很快地从抽屉里拿出纸笔,研好了墨,等国舅爷发问。
国舅爷吴阜想了想,第一个问題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