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山道:“我尽力说服别人相信韦教主的执念吧。”
芙瑶道:“这件事不是条件,实际上,这有点类似于,我们共同同意的解决方式,因为如果你们不接受,尽管我并不高兴在这种时候,同贵国起任何争执,恐怕也拦不住韦帅望会去救人。那样,你们就两面作战了。然后,我们来谈谈合作的条件。”
丁青山心里只有两个字:“我擦!”
芙瑶道:“如果我们以任何形式出手,只要解了你们的围,不管你们本来能赢还是结果依旧是输了,只要我们出手了,费用你们付。大白改向我们称臣。”
丁青山顿觉自己整个人都崩坏了:“我们赢了,他们也变成你们的属国了?”
芙瑶道:“那么有信心,你们就自己打了。”
丁青山怒极:“没有半点可能!”
芙瑶道:“那么,等你们输了第一场时再说也可以。”
丁青山道:“如果我们输了,你们同大夏,谁向谁称臣还不一定呢!”
芙瑶微笑:“只要我活着,北国永不称臣。我不介意打到最后一个人。”
丁青山愣一下,好狂妄的口气,可是这女人说出这话时,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也没,只是很淡定。这种骨子里的冷血,让他震惊。
芙瑶温和地“你看,如果你们输了,大白也会向我们称臣的,然后,我们会管住他的。这等于,向你们承诺永久的和平。”
丁青山问:“你确定你能赢?”
芙瑶道:“那是我的问题了。”
丁青山终于感觉到,我一个人对付这夫妻俩,真是完败啊。天哪!我必须回报皇上,组团来谈判了。
芙瑶道:“两国之间的约定,你决定不了。那么,小韦的要求,希望是在你能力范围内的。顺便提一句,大白反了,丝绸之路断了,通商的事,现在不决定,以后可能你得来跪求。你可以有气节,你国家军队没马,这气节会碎一地的,所以,早点释放善意吧。”
丁青山终于觉得:“大夏国的反叛,有你们的挑唆吧?”
芙瑶笑了:“你在开玩笑?赵家仁封了拓跋氏定难节度使,拓跋氏在你们攻打余国平定周边时出力不少,到了赵二时,要把人家整族迁到内地,这是我挑唆的吗?谁立下汗马功臣再被夺走世袭封地,还能此中乐不思蜀啊?说起来,你们这种事也干得多了。这么久才有一个咬到手的,真是运气好得不得了。”
丁青山沉默。
芙瑶道:“赵二哥是个很好的战略制定者,可惜,战术总是错。他总是弄死鸽派,留下鹰派,本来呢,我真不该抱怨这个,实在是,大白的鹰派给我造成不少麻烦。麻烦是你们弄出来的,让我们出手解决,我们肯定不愿意,但是不解决,对我们又是个麻烦。所以,我们也是坦诚惯了,就直接告诉你们,问题我们可以解决,帐,你们得付了。”
丁青山默默无语。人家说得没错,大白国的老王那真是定难节度使啊,啥时候有战事,招呼一声,人带着兵马就来了,指哪打哪,打哪定哪,就跟边境上放了条好狗似的。老王的儿子,那也是一小黄狗,又乖又巴结,年年大把珠宝地贡着啊。你说你为啥脑子一抽要把人迁到内地封个什么侯啊?是啊,他在边境上陈兵几十万,又不是你派去的,人家世袭。可是你给调回来,你是不是还得派人去啊?派谁你放心啊?能让你放心的人,镇得住边疆不?
好家伙,小黄狗倒是听话内迁了,人家族兄族弟族叔族婶的不干了,然后人跑了,跑了之后,人家就不叫定难节度使了,人家叫邦尼定国国王了。
是的,削藩是国策,封疆大吏最容易叛乱,削好了吧,就是大汉四百年,削不好,就容易眼看着自己两只脚丫子“巴嗒巴嗒”跑到一边独立去了。
再说,这事办得,真有点对不住拓跋老王啊。
人家是反定了,这跟谁挑唆没关系,倒是,他们两个强盗国家有可能会联合起来敲诈我们……
我的智慧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