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梁薇,卢利回到公寓,和曹迅几个重新落座,众人都没有了谈话的兴趣,坐在那里抽烟、喝水,呆呆的发愣。
胥云剑低着头,闷声不响的抽着烟,“小小,我不是说你,本来就是说好的,到羊城去帮帮荣哥的忙,你看看现在弄的,这叫什么玩意?”
“…………”
胥云剑把烟头掐灭,继续说道:“荣哥,我不是责怪你,我就说小小,他这个人从小就这个德行,……”
“行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要不乐意呆,你就自己回去,小小还不够烦心的,你跟着起什么哄?”
“m!”胥云剑不好得罪外人,对曹迅却是不在话下的,也不顾还李正荣在场,破口大骂起来,“曹迅,你少tm的废话,我和小小在一块儿的时候还没你呢!也轮得到你说我?”
曹迅当众给他斥骂,有些挂不住了,霍然起身,大声说道:“胥云剑,你说嘛?你有种再说一次?”
“我说我和小小在一块的时候还没你呢!几时轮得到你说话?”
“m!”
“m!”胥云剑当即反骂了回去,“曹迅,你少骂街啊,再骂街我抽你个逼剋的!”
曹迅一把抓住胥云剑的衣服,扬手就打!胥云剑岂肯吃亏,一巴掌向对方打去,两个人就在这宽敞的大厅里撕扯起来。李正荣吓一跳,赶忙把他们劝开,一手拉一个的让他们坐开了一些,二人呼呼喘息,瞪着对方。
“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己弟兄,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为了什么了不起的原因也行,……小卢,你倒是说句话啊。”
卢利沉默良久,用右手掐住左手的手腕,伤口处更疼了。他也觉得一阵一阵恼火,强自压制着胸中的烦躁和火气,好半天的时间才说道:“先歇着吧,这一天都够瞧的了。荣哥,我想和他们俩说几句话。”
“哦、哦。”李正荣答应着,转身上楼。
胥云剑和曹迅对视一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更有几分惧意,以他们对卢利的了解,每当有这样的表现,就是他非常觉得不痛快的时候!等李正荣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胥云剑贴近了一点,干干的笑道:“小小,我也不是当众给你下不来台,这不是……心疼你吗?”
“我知道,我没生气。”他的手尽量使劲的掐住左手手腕,皱眉说道:“胥云剑,曹迅,咱们多少年的朋友了,如今又在一起干,别总弄不弄的就红脸——给荣哥看见,笑话不笑话。”
“我知道,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嘴臭……”胥云剑搔头干笑道:“有嘴无心,就是指我这样的。”
“我知道,曹迅也知道,你要不是这样的话,咱们哥们这么多年也就处不下来了。不过,胥云剑,人家曹迅现在算是历练出来了,你也得多动动脑子,和他学学,就这么成天骂街,跟在我屁股后面瞎转,转一辈子吗?我要是有一天不在了,你怎么办?”
“你胡说嘛?怎么叫不在了?”
曹迅说道:“小小也不是那个意思,这就是打给比喻——你懂嘛叫比喻吗?文盲玩意!”
两个人完全忘记刚才的不快似的,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卢利却是蛮认真的神se,“哎,曹迅、胥云剑,正好和你们哥俩聊聊,本来呢,这一次到香港来,也不过是想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谁料想会出现这么多的乱七八糟的岔头?”
“小小,你也别把这个孙子的话放在心上,有机会出来看看,换做是我,也一定跟着来了。到这遇见的这些事,根本也不是你能把握的。,他和我说,香港这个地方,平时挺好的——我是说治安情况,一年到头也未必出一档子这样的事情,偏偏出了一件,就让你赶上了?”
胥云剑闻言便笑,“没错,所以说你叫事儿妈。”曹迅给他使了个眼se,后者的笑声立刻中止。
“事儿妈不事儿妈的,这都是开玩笑,我现在在考虑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你们哥俩帮我参谋参谋,要是在这件事之后,咱们能不能暂时不走?”
“不走?怎么叫不走?”曹迅大吃一惊,问道:“你不会是想留在这吧?”
“所以我还在考虑,说起来,我在香港一共呆了不到一天——我是说,在香港的街头转悠的时间。其他的i子要么是jing察局,要么去法院,但就我观察到的,香港这边真是比咱们天(津)强的多得多!在未来二十年、三十年的时间里,这里都是大有发展的余地的,要说赚钱,比起在天(津)来,那可是容易太多太多了!”
“这怎么行?咱们在天(津)好不容易打开的一点局面,你就打算这样……全扔了?”
“小小,我也同意他的话。”曹迅说道:“天(津)那边已经有了一点起se,就这样全扔下,太可惜了。”
卢利回头一笑,“老曹,还记得我去年和你们说的吗?天(津)那边的市场开始出现,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进来,到时候,咱们就重新再做一碗饭——让所有跟着咱们跑的人,永远落在咱们后面?”
“这,我记得,但你说的……那得等三五年之后呢。”
“是,我知道。所以我也绝不是要把天(津)那边的事情全扔了,而是两头同时进行——我还是那句话,曹迅、胥云剑,咱们是从小一块儿长起来的哥们,我对你们的感情和别人不同,只要你们肯帮助我、跟着我干,再多的困难我也能把它们都挡回去!不管是在天(津),还是在香港,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