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利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对方的道歉,“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有、有。”顾忠分开兄弟,上前一步,很是有点谄媚的说道:“那个,卢先生,你上一次在我那打刘江的那些功夫,真是棒极了!我们师傅说……”
“你要是想请我吃饭就免了吧,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卢利退后一步,关上了房门。胥云剑眼珠一转,却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和当地人拉近关系的好办法,但他和卢利相识多年,太清楚老友的这种言出无改的脾气了,甚至不和他打招呼,偷偷推开了门,“小小,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啊?”
“你干什么去?”
“哎呦,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一会儿就回来。”胥云剑脚下加快,顺着防火梯一路下楼,追上了顾忠几个,“哎?等一等!”
顾忠正在失望,他不想这个卢利居然会这样的生人勿近?根本说不进去话嘛?师傅交给的任务完成不了,回去可怎么面对老人啊?突然听后面有人叫,扭头看过去,是胥云剑。“你……”
“你嘛你?不认识我?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胥云剑。”
顾忠点点头,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这个……你好。”
“以后我叫你阿忠吧。”胥云剑自来熟的说道:“吃饭了吗?我请你们?”
“这,不大好吧?”
“少废话,我们找个地方,喝点啤酒,也算是交朋友了。”
顾忠琢磨了一下,胥云剑是卢利身边的人,从他身上、口中多了解一下卢利的为人也是好的,当下一诺无辞,由他找了个路边的餐厅,一行人走了进去。胡乱点了菜和啤酒,分别落座,“那个,您叫胥云剑?以后就叫您剑哥得了。”
胥云剑哈哈一笑!他一生人以来,都是跟在卢利身后转悠,从来没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一时间大感过瘾,“得了,就这么定了。对了,这位是阿猫吧?上一次的事情,你没什么吧?”
“没事。”阿猫还没有忘记当i的痛楚,很是怨恨的白了胥云剑一眼。
胥云剑也不当回事,拿起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我酒量浅,一喝就醉,你们喝着,我陪你们说话。”
对方不喝,顾忠也不好一杯一杯的硬灌,而且这一次出来,也不是单纯为了喝酒,当下把酒杯一放,直抉正题的问道:“那个,剑哥,您和卢先生,真的就要回去了?”
“是。不过你们也别担心,这一次回去,大约一个月吧,就回来了。””
顾忠点点头,从卢利和胥云剑口中连续得到几乎相同的回答,可知此事不是虚妄。“那,剑哥,这个卢先生……一身的好功夫?……”
“你是想问他是怎么回事吧?”眼见对方频频点头,胥云剑呵呵一笑,“这个要是说起来,那可就话长了。我给你们讲讲吧?”
卢利二十年的生命,倒确实是有几分传奇se彩的,随着胥云剑的讲述,顾忠和阿猫越发的打起了jing神,从他刚刚出生时候的父母双亡到寄人篱下的孤苦伶仃,再到逐渐长大一点的顽劣成xing、无恶不作,再到他对于身边朋友的保护和照顾,再到在唐山时候的表现优秀,甚至在地震中救出了六个同伴,反而自己被压在废墟下数十个小时,救出来之后呼吸、心跳全无,几乎就这样被活埋。一直说到回城之后,开始挑头单干,带领几个人走上这样一条与众不同的路,顾忠都有些傻住了。“这……都是真的?”
“废话!”一段故事说了近两个小时,胥云剑都有点饿了,不过时间的拖长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他的身体可以更多的消化一些酒jing。“既然告诉你们,还能和你们说瞎话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个……卢先生,他好像不是生活在现在的人,倒似乎是欧洲中世纪的骑士呢?”
“你少和我说这些,我也听不懂。”胥云剑夹起一口菜送进嘴里,用力咀嚼着,“小小这个人,嗯,应该怎么和你们形容呢?用一句你们香港人的说话,你怎么对别人,别人就怎么对你。不过用在他身上,得换一换:别人对他有三分好,他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小小?这是什么名字?”
“哎!”胥云剑突然收拢了笑容,正se说道:“我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们可不能这样叫他。说真的,现在能叫他这个小名的,除了他家里人,也就我们这几个跟他关系最近的哥们了。你们可别叫错了。”
“为什么?叫他这样的小名,他不高兴吗?”
“是的。”
顾忠点点头,“我记住了。对了,卢先生的武功,很厉害吗?”
“当然,厉害极了。”胥云剑说道:“而且吧,他从小结巴,能不说话就不说,一旦和人动手,更是和哑巴似的——你也见过他和别人动手了,可有一次是中途说过话的吗?”
顾忠回忆了一下,“确实是的呢。”
“所以说嘛。而且啊,小小和人打架——我是说真的打架,不是和朋友逗着玩的情况下——下手特别重,当年上学的时候,从班里到年级、再到学校,就没有一个人不怕他的。”
顾忠点点头,表示明白,他沉吟了一会儿,终于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那个,剑哥,你也是场面人,照你看,这一次我们和郭勇松那边的事情,i后要是找到卢先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