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利知道他可能有事,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等待着,“张清,有事?”
“有。”张清直言不讳的说道:“小哥,郭萍的这个事,你也知道了?”
“知道,干嘛?”
“小哥,你够意思!哥们没白跟你这么多年。你放心,我张清……”
卢利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张清,你呢,也别跟我这表忠心。嗯,我们走几步。”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张清落后他半个肩位的跟随着,“小哥,你想说什么?”
“哦,我想和你说的是,这些话我当年和曹迅也说过,今天再和你重申一次,我这个人呢,最不信别人的这种说话——说不信可能有些重了,但我不拿这样的话当回事却是真的!所以,不管咱们俩,或者咱们这些人未来走到哪一步,你都不许再和我说这种表忠心的话,明白吗?”
张清羞得脸红脖子粗,心中大感尴尬!嗫嚅着说道:“那,我记住了。”
卢利仿佛没看见似的,管自说道:“我这一次去香港,学会了一句当地的话,是这么说的‘你怎么对人家,人家就怎么对你。’个人觉得,这倒是朋友之间相处的无尚法则,也可以说是金科玉律!当然,这其中也有偏差,例如我和王喜雨……,算了,别说他了。咱们说咱们自己,张清,我知道你跟出来是什么意思,不过没关系,既然把生意交给你和曹迅,甚至让小薇退出来,说实在话,这也未必不是一种考验——你别误会。不是对你们的人品不相信的那种考验,而是对你们的能力的考验。做得好了,以后大把的机会有的是!做得不好,也没什么。”
“做得不好也没事?”张清轻笑起来,“小哥,真的?我要是真做得砸锅了。你也不生气?”
“不生气。”卢利的态度很认真的说道:“你还记得当年你和曹迅一块卖裤衩,结果他撒谎让我打了的事情吗?我的态度始终不变,你做错了没关系;骗我,则绝对不行!这一次也是这样,要是真的做得不好,只能说明你或者曹迅没有这个能力,我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怪罪我的朋友。正好相反,我还会选择一个适宜你们的环境,选择一个你们能拿的起来的生意交给你们。但我必须告诉你。其他的事情,你们就不能插手了。”
“我现在有点明白了,就如同当年你在胥云剑家说的那样,落后的人你就绝对不等,是不是这个意思?”
卢利轻笑起来,拍了拍张清的肩膀,“张清,真的。好好干!帮着曹迅,把这边的生意做得漂漂亮亮的。i后有的是大把的机会等着你们!钱,算什么?到时候,咱们哥们想要多少都有!”
张清哈哈一笑,“得了,小哥,跟你在一块。赚钱还是其次,这份痛快劲儿,在别的地方就没有!我张清这一百多斤,就算交给你了!”
卢利无奈极了,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清这份溜须的功夫,比胥云剑和曹迅都强啊!和他说了半天,临到最后,还是让他送上一顶足尺加二的高帽!不过说实话,这种给人拍马屁的滋味,真是他娘的不错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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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得回家吃晚饭,看着于芳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有些发酸,“舅妈,您别做太多,我也吃不了,这大热的天,回头糟蹋了。”
“糟蹋什么?没事的,再等我一会儿,再炒俩菜就得了。”
卢利感从中来,抢上一步,从她手里拿过锅铲,“舅妈,别做了,咱娘俩……,对不起啊,舅妈,我最近忙,回来之后,都没和您说说话,今天咱娘俩聊聊天,晚上出去吃。”
“又出去吃啊?别了,你赚钱也不容易,回来这些钱,等你结婚了还得和小薇过i子呢,舅妈给你存着。啊?”
“舅妈,您怎么又说这个了?我临走之前不就和您说过了吗,钱您该花就花,该用就用,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我现在能赚钱了,而且说实话,比外面的那些人赚得都多,不就是给您用的吗?给我留着干嘛?”
于芳呵呵一笑,心满意足的领受了孩子的这番孝心,“小小,舅妈能有嘛花钱的地方?再说了,家里现在也够用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上回和您说去北(京)的事。我想,等曹迅他大哥的婚事办完,咱就出发,我陪您在北(京)好好转转。这时候天气不冷不热的,正好旅游,怎么样?”
“行,舅妈怎么都行,你安排。”
卢利高兴极了!双手一拍,“我马上就去写信!回来咱就出发。哎,舅妈,你别炒菜了,咱出去吃饭。等我写完了信咱就走。”
写好信,带着吴婷、梁薇、于芳和赵云生,五个人在附近的饭馆美美的吃了一顿,于芳手中提着个网兜,里面是一个边角微微有些变形的铝制饭盒,赫然正是当年他用来打架的凶器!至于里面装的,则是刚才在饭馆吃完剩下的‘折箩’——于芳过i子勤俭成习惯了,什么都舍不得扔,不顾孩子们的反对,非得带回家。几个人劝她不听,也只得由着她了。
回到家中,曹迅和胥云剑已经在小院中落座,这里他们两个太熟了,也不必客气,自己沏茶抽烟,那副享受的样子,看得卢利直翻白眼儿,“你们倆倒挺自在啊?”
“哎呦,阿姨回来了?还有嫂子?干嘛去了?”
“没事,这不是吗,小小非得拉我们娘几个到外面吃饭,回来晚了。”于芳笑呵呵的说道:“胥云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