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刚才说到的问题,为了保证香港本地人豢养畜牧类产品的积极xing,对来自大陆的肉品进行了相应的提价。这是一种……嗯,故意的行为,就是担心来自大陆的肉类制品太多,以致造成香港本地人的产业失衡。”
“我明白了。那,我如果能通过渠道做这样的生意,也要受同样的限制了?”
“到目前为止,还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不过你也知道,香港现在面临经济起飞,大量的物资都要从大陆进口。在这方面,港英zfu立法会已经开始讨论,要出台相应的措施,在提高进口量的同时,保护本地产业了。”
“我明白了,您为我联系一下杰克先生吧,我想和他见一面,听听他怎么说再定吧。”
“ok,我一会儿就打电话。”
卢利谈了一场没结果,心中微微有些失望,离开律师楼,站在街头茫然四顾,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难道就因为这里的这些条条框框限制,就什么也不做了吗?绝不!他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只要不犯法,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不要说是这点困难,就是再大的难处,我也有信心把他克服。
十月是香港最适宜的季节,天气不冷不热,徐徐的微风吹拂在身上,让人大感惬意,卢利在街边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知道顾忠那里怎么样了?左右现在正经事还没有开始,且到九龙城去看看!
乘小巴到了九龙城,进入到大角街,还不及到赵记麻雀馆门前,就看见街面上围满了看热闹的市民,用力分开人群,走到包围圈的内侧,这下可以看清楚了,一个身材健硕、穿着中式对襟小褂的男子站在麻雀馆门口,正在和赵星金说话,卢利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郭勇松!
郭勇松当i被他打得相当狠,卢利恨他言语yin损,态度嚣张,因此在动手的时候着意加了些力道,虽然不及当i在金器店打那几个劫匪那么凶,也是郭勇松吃不消的。本来,凭郭勇松的功夫,是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吃这么大的亏的,但他一来是轻敌,第二,多年以降,像他这样的人早把武功放到一边,名为开武馆,实际上只是装模作样的比划三五下,真论起动手打架的技巧,不要说是卢利、刘江这样的高手,就是顾忠也完全可以搞定他!
但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顾忠给他指着鼻子一通乱骂,只是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攥紧成拳,却不敢有所动作?卢利在周围扫了一圈,郭勇松身后站着十五六个汉子,看上去有几分面熟,都是八极门的弟子,有一个更是认识,赫然正是刘江!在他旁边,是个鹞目鹰鼻的家伙,这个人生得非常jing炼,虽然穿着一袭较宽大的西装,但坟起的肌肉裂衣yu出!只看了一眼,卢利就提高了jing觉:这个人若不是练武人也就罢了,否则的话,一定比刘江还难对付!
他又奇怪又不耻:刘江当初说过,打输了,八卦门和八极门之间的事情就做罢论,怎么又带人找上门来了?他瞅瞅刘江,这个家伙一脸的尴尬,似乎也是为食言而肥觉得不好意思呢。
“……人家说,打了小的,老的出来,现在你那老的都给老子打了,顾忠!这八卦门现在由你当家,你怎么说?”
“鸡骨……”双方已经撕破了脸,顾忠也无谓客气,当众叫着郭勇松的绰号,大声质问:“你回头问问刘江,当初说过的话,为什么不作数了?”
“放屁!找来一个大镖客,知道我拜弟为人憨憨戆戆,就想蒙混过关吗?告诉你,办不到!”郭勇松用手向后一指,“看见了吗?这位是森森先生,你要是能打赢了他,这件事就算彻底了结,否则,……大侄子,我劝你一句,还是按照当初我和沙金说的来吧,拿你的大角街,换我的笼寨,怎么样?”
顾忠周围扫了一眼,心中暗暗叫苦,赵星金给人打成了重伤,下手的就是对面的那个叫森森的家伙。他是i本人,实际上是i越混血儿,是著名的空手道流派‘断枝流’的传人,在i本空手道界算不得顶尖的高手,但他在练了十三年空手道之后,又到了泰国,练得一身刚猛的泰拳,这一下他的武功如虎添翼一般,成为名震东南亚的搏击高手,在1978年第一届环太平洋地区空手道大会上,击败了i本空手道著名流派‘刚柔流’的代表黑泽,获得了准冠军(也就是决赛权),但等到最终决战的时候,输给了黑泽的同门,同时也是担任刚柔流主将的川扬骏。
森森在这一届比赛中获得了亚军,到第二年,他卷土重来,但这一次,他甚至连准决赛权都没有得到,在四强赛的时候再度败在了川扬骏的手下!森森羞愤yu狂,又无可奈何。今年是第三年,按照比赛赛程,这一年的比赛在香港举行,赛会正式开始是在11月16i,但森森早早的就到了香港,一则是适应场地,二来是探望父母,三来则是趁这个机会,再度磨练自己的武技——他的方式很简单,就是以挑战香港遍地开花的武馆,作为他提升自己的途径!
以他的功夫,和香港人所多年沿袭而下的传统中华武术比较,占尽了绝对的上风,而且森森为人冷酷,奉行‘是男儿就要血洒战场’的武术宗旨,下手相当狠辣,任何人和他交手,不论多少都要带几分伤。等他到了八极门,除了一个郭勇松——他当时有伤,森森虽然狠辣,却不是杀手,只好放过——其他人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