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见过王老爷,王夫人。”萧宇术刚踏进大厅,就对王羽和秦玉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对于在坐的玉锦和李宗言等人则直接给无视了,自从在扬州的时候,就一直看他们不顺眼,更别说他们现在还一直都住在王府之中,且都打着王苏颜的主意,自己对他们能有好脸色才怪呢?
“萧庄主不必多礼,请坐。”王羽对于萧宇术的行礼吓了一跳,不明白萧宇术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怎么一进来就对自己行如此的大礼,且不说五年前如何,就单凭今日自己一而再的将他拒之门外,他对自己就应该没有什么好脸色,怎么会、、、、、、
秦玉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不明白今日萧宇术到访,究竟是唱的哪一出,也不知道让他进入,究竟对王府而言是好还是坏?
王子夜也在静静的看着萧宇术,从萧宇术进来,眼神就一直随着萧宇术的动作而动,脸上神色莫测,不知在想些什么。
“多谢。”萧宇术淡淡的谢道,语气之中带有一丝漠然,一丝诚恳,颜儿怎么不在这里呢?那她到哪里去了,也对,这种场合,颜儿确实是不易出面的,只是眼神之中仍带有些许的遗憾,明知道今日的事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明知道不论今日发生何事,都是自己罪有应得,可是内心的深处却仍然希望颜儿能站在自己的身边,与自己并肩作战,只是,罢了,一边是颜儿的双亲,一边是自己,不论是谁,确实都不易抉择啊。
“萧庄主,好久不见,一切可安好。”玉锦看着萧宇术落座,便淡淡的问候道。从萧宇术进来,玉锦就一直在看着他,想知道他今日接二连三的拜访王府,究竟所谓何事?可看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妖孽不愧是妖孽啊,竟然让人连一点端倪都没有看到。
“玉堡主,劳烦挂记,萧某一切安好。”萧宇术看着玉锦,亦淡淡的回道,心中却闪过一丝不屑,且不论他们平日里在这王府之中如何相处,可就单凭今日自己前来拜访王羽,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该回避一下吗,什么时候玉堡主和李堡主连这样基本的常识都不懂了。
“萧庄主,当日客栈一别,甚是想念,不知庄主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可以好好的相聚一番。”李宗言以淡淡的言道,虽然不知萧宇术今日接连求见的目的所为何,但就单凭他今日接二连三的求见,就知道事情非比寻常,自己不是没有看出来自萧宇术一进来就对自己和玉锦的疏离,只是能让萧宇术这个妖孽如此重视的事,自己若不掺上一脚,起不辜负了自己大老远的前来。
“这、、、、、、”萧宇术听到李宗言的提议,并没有直接答应,只是静静的思索李宗言说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好好的相聚一番?说的到轻巧,也不想想谁都像他们这样闲,能在人家的家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若非自己今日亲眼所见,自己还真不知道堂堂玉家堡和李家堡的堡主竟然如此的闲,相比之下,自己这个萧家山庄的庄主是否太过能干了呢?萧宇术自我满足的想到,越想越觉得自己比他们是能干。
“李堡主说的不错,不知萧庄主意下如何?”玉锦看着萧宇术没有直接答应李宗言的提议,只是在静静的思索,不禁言道。虽然不明白李宗言心中打的什么主意,只是看萧宇术如此为难的样子,自己就禁不住想要掺上一脚,玉锦此刻无良的想到。
“若非今日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还真不知道玉堡主和李堡主竟如此的闲呢,既然二位堡主有如此雅兴,那萧某当然不会打扰二位的雅兴。”萧宇术看着玉锦和李宗言,凉凉的言道,语气之中的讽刺成分连聋子都听的出来。
一时之间,大厅内寂静无语,众人都没有说话,王羽看着面前的茶杯,似乎里面装着琼浆玉液似的,一动也不动;秦玉看着自己的服饰,眼观鼻鼻观心,似乎那里面能看出给花似的,也是一动也不动;而王子夜则更好,直接拿起扇子挡起自己的脸来,至于脸后面是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玉锦和李宗言脸上则满是震惊的表情,那种表情,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似乎怎么也想不到萧宇术竟然在这个场合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不愧是妖孽啊,连这种话都敢说。
辰言站在萧宇术的后面,看着众人脸上的表情,尤其是玉锦和李宗言脸上的,心中真是无限感慨啊,看着庄主对自己说话还是留有口德啊,若是庄主整日对自己如此说话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早就英年早逝了,对于玉锦和李宗言,辰言在此献上无限的同情,忘你们擅自保重啊,不要被庄主气的吐血啊,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萧庄主说笑了,萧家山庄本就在我玉家堡的排名之上,萧庄主比我忙些,那也是应该的。”玉锦回过神来,淡淡的反击道,意思说的很明确,你萧家山庄身为武林第一大世家,而我玉家堡只是排名第二而已,我比你闲,这本就在情理之中,若是我比你忙,那岂不是糟了,说明你萧家山庄不如我玉家堡。
“是啊,玉堡主说的对,萧庄主如此抬爱,还真是让李某受宠若惊。”李宗言在玉锦说完后,便紧接着言道,萧宇术,你这个妖孽,说话还真是直接啊,若非,若非、、、、、、,你以为我舍得离开我的李家堡吗?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纵然每天都接到管家的飞鸽传书,可书信上冰冷的文字哪里比得上自己起眼所见。
“二位客气了。”萧宇术拿起面前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