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四人还是留在了胡村,着实没法跑了。/p
因为夜幕在老者问出这话时,就从夕阳落半变作星光灿烂。/p
老者找来狐村的另一位老者,让他给四人安排了个房间,独将年轻道士留下来闲谈。/p
……/p
“道友,可是不好这口?”老者张口就问。/p
年轻道士,其名应君,自天鼎界分身而来的分身,仅有阳神之境,但仍有莫测之能。/p
应君点点头:“不爱。”/p
老者笑着点点头,这话他并不放在心上,道君之辈,何愁什么吃食呢。/p
所以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应君是不是随口一答,他就不知道了。/p
不过也没必要放在心上,道君之辈,逍遥自在,何须在意他人心思想法。/p
即使是祂老师玄衍道君也没法将祂的意志强加于祂。/p
不过祂本龙尊师重道,且寄宿于玄衍天,还在此立了道场,自然不好忤逆老师,不过祂常常闭关,老师也在研究超脱宇宙的法门,所以没什么事找上来。/p
也因为闲极无聊,祂才会有一个念头降临于此,与应君闲聊。/p
二者方才就开始聊天了,只是在屋内其它四人看来,应君一直在吃“饭”,那不过是敖广设下的幻像,四人修为不高,自然看不穿。/p
应君对桌上这些稀奇古怪的菜肴也不喜欢,正眼都没看,他也不猎奇,宇宙间的所有生灵的美食,他都知晓,不管有多奇葩,有多见鬼,有多恶心,他都见怪不怪了。/p
所以,他不会去尝试。/p
看看敖广,祂不也没动手去吃桌上的菜肴。/p
“道友,听闻玉帝道友也与你联络天庭之事了,不知你可有意动?”敖广忽然将话题调转。/p
应君仿佛都没思量,直接就答道:“我应下了个五方五老的位子。”/p
“不知是哪个方位?”敖广好奇地问道。/p
应君答道:“北方,还是东方来着。”/p
对于应君的假作思索,敖广并不在意,或者说祂并不在意天庭。/p
曾经也有过一个天庭,然后瓦解了。/p
那位天帝亦是雄才伟略,四处征讨,将天庭的伟力辐射至诸天万界,除了当时存在的七座诸天外的世界都有天庭的倒影,那位天帝也有成为这方宇宙之主的架势。/p
然后,祂死了,一位道君以“短暂”的沉睡,换了他永世的沉寂。/p
所以祂也无所谓这个天庭的重现。/p
而且道君遍观未来,能把握的住变幻不定的未来。/p
虽然每时每刻都有新的未来时间线诞生,但都还在道君的意料之中,尚未出现道君都没料到的未来。/p
而天庭的重现的未来大势是不可阻拦的,每一条未来的时间线都有天庭的存在,只不过是它出现的早晚的差别。/p
出现这样的差别的原因也是因为诸位道君的影响,有些道君希望天庭尽早出现,有些道君则不希望天庭太早出现。/p
于是互相干扰影响下,这些时间线上的天庭都出现了差别。/p
另外,未来的所有时间线上的天庭之主皆是玉帝,这是定数,无人可改,即使是道君也不行,因为玉帝道人实力高,朋友多,更曾记名三清,三清天内的道君都会支持祂,所以祂成为天庭之主已是定数。/p
“此时暂且不提,听闻玉帝欲在乾坤天地重建天庭,此举怕是会招惹来血海那厮。”/p
“那厮性子癫狂易燥狡诈无耻,若非其诞于先天,与三清道祖同辈,神通了得,我定联络来诸位道君,将祂镇压至混沌根源之下。”/p
“若是玉帝与祂斗法,我定要去帮帮场子。”/p
敖广悠悠说道。/p
那血海道君也是奇葩,不似其它诸天之主,所开辟的血海天中竟无除祂之外的道君,即使是其它外道所成的道君也不与之为伍,只在有需要时才会结为同盟。/p
但若是论起实力,道君之中,怕就数祂最强了,把持着两件先天伴生灵宝,且还有伴生阵图,设下血海阿鼻戮灵剑狱阵后,除非诸天之主齐至,亦或者上清道祖的诛仙剑阵降下,世上道君若不聚来一十八位,怕是都破不了这个阵势。/p
所以这位血海道君虽然总是活跃于诸天万界,总是到处破坏,但因其实力高绝于诸位道君,至今都无事,仍还在宇宙间充当搅屎棍。/p
而这次,天庭重建,玉帝拉来了不少道君,血海道君若站在对面阻劫,怕是得面对超过十八位道君,到时破祂的剑阵的概率可就不小了,甚至将祂镇压到混沌根源之下的可能也会有。/p
敖广说得义愤填膺,攥拳咬牙,仿佛真就恨不得现在就去将血海道君暴揍一顿,以消心头之恨,但祂面前的应君却半点反应也没给祂。/p
道君之辈,心思念头都牵挂于混沌根源中,祂们的七情六欲早就少了,甚者直接就丢了,更有道君本就无有七情六欲,要不然宇宙中道君如此多,怎还能如此“安静”。/p
所以敖广这副姿态,怕是专门做给他看的。/p
因此,应君一直微笑以对,且微笑的嘴角一直都是一个幅度,没有变化过。/p
敖广对于应君的表现也没有太过在意,继续说着自己对于血海这位道君的怨言,说自己曾神游大千,在万界中与这位道君有做过一场,只是祂当时不是这位的对手,末了,那方世界被引入血海天内,祂则被玄衍道君救回,才得以免遭一场上百万年的镇压。/p
另外在敖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