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扰扰的“疯马伤人”事件,随着媒体报道见少,也慢慢消失在公众眼中,只有少数上层人知道,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什么疯马,而是某个极有背景的氏族子弟,喝了酒而任xing妄为;当然,这些自以为知道真相的少数人也是错的,真正知道真相的,也只有15个人不到,蒙氏城邦jing厅总长迪科斯就是其中一人。
想起那晚季兴邦与他打电话的内容,迪科斯就是一阵苦笑,当时季兴邦打电话来只说一句话“上报吧”,这里的上报自然不是上报纸,而是向更高层汇报,迪科斯并不清楚季兴邦与蒋谢二老的关系,季兴邦即是如此说,事情又这么大,想压下去,也只能从高层传达圣意下来,所以,迪科斯就拔打那个轻意不用的电话号码。
“呵,小家伙看来有怨气啊!嗯,你派信得过人赶到现场,将他与战马一起押解走,到了你所属的地头,就把他放走;明天开新闻会,就说疯马伤人,至于蒙城邦高层的交代,我会派一个有份量的人前往顶罪,你把一切推到这个人身上。”
大佬的话就这么多,而推出来顶罪的人果然有份量,是谢氏门阀的嫡系子弟,迪科斯看到此人时真是心如鹿撞,也由此明白季兴邦在谢蒋二老心中,占据的何等的份量。
对外是疯马伤人,对蒙城邦的总督之类的高层,自然就是那名谢氏子弟,总督等大佬又没有任何利益受损,在知道是此人后,余下的事情自然就按法律程序走,最后移交给殷京首都派下来的人,想来这位氏族子弟最多被判个社会劳动令之类的。
季家兄弟姐妹也是属于了解真相15个人不到的人群,他们当时与那群西装男都住在酒店里,然后其中象是队长的西装男,打开电视让他们看新闻;电视中那彪悍的骑士,威风八面的纵横整个城市,让季兴理与季兴义两个家伙热血沸腾,而等西装男告诉他们五人,这个人是他们的大哥,之所以搞出这么大事件,则是以为他们被人掳走。
听到这个消息,季家五兄妹个个眼眶红红,季柔与季婕则己是泪如泉涌,季兴邦一走就是三个月,让他们以为这位大哥有了出路后,决定与这个家庭断绝关系,没有想到,大哥居然为了他们,做出一件前途尽毁,还可能锒铛入狱的大事件。
人情要落到实处,蒋大佬即是派人把季家一帮人救走,又意识到季兴邦心中藏着被蒙在鼓里的怨气,自然要做出一些善意之事;季兴邦如此在意家人,蒋大佬有救人在前的善意,现在再把真相告诉给季兴理等人,也能让季兴邦在家里人心中留下温情与尊敬。
蒋老与谢老都清楚,季兴邦搞出来这件大事,应该也有试探的意思在里面,两位大佬心中无鬼,自然不介意让季兴邦猜出什么;不过,猜出归猜出,二位大佬仍然没有此时现身与季兴邦会面的意思,有些东西只可意会而不可明言。
季兴邦也清楚这个道理,在迪科斯传来事情收尾办法时,他知道自己背后的人或势力很牛擦,牛擦到一件影响百姓生命危险,以及造成巨大经济损失的事情,都可以轻易的摆平。
虽然季兴邦在纵马奔驰时无意伤人,但他造成数十辆汽车追尾,数个主要街区严重堵塞,幸运的是,确实没有一个人死亡,但起码超过一百七十人受不同程度的伤,还造成数百万联邦金元的间接经济损失,更不要提jing方出动大量人马所需要的费用。
能量稍差一点的,估计都是摆不平的,象藏在暗处的势力,最终还不是也要找个人顶罪?这也从侧面说明,季兴邦搞出来的事情有多大条。
一家团聚的场面很温馨,季柔与季婕抱着大哥哭,兴理、兴义两哥们只是嘿嘿傻笑,小屁孩子季兴涛则有些兴奋过头,乱喊乱叫的胡言乱语。
在外面吃了一顿饭后,回到那个狭小的家,六个兄妹聚在大厅里,季兴邦觉得自己以后很可能,也会象之前那样突然消失几个月,而且还没办法通知家里;因此,他先把这个可能说一下,也没有深说,只是大略提一提自己的jing种很机密,由于他骑着战马在都市狂奔,家里几个也很容易理解。
这件事说完,就是最现实的问题——钱。
别看季兴邦敢纵横大都市,可论钱包的厚度,他还比不上钢化厂区的驰迁一个零头,穿越以来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也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原想着借用老巨的记忆,看看能不能继承老巨的遗产,只是一直没有空,所以,现在这个办法也是要快点去实施的。
钱弄到手后也不能坐吃山空,季兴理与季兴义虽说是冲动了点,但从小就摆地摊赚钱,生意头脑还是不错的,所以,季兴邦觉得给他们租个门面的话,比摆地摊要好一些;季婕与季兴涛都在上学,以前季兴邦没毕业,他们一边读书一边赚钱,现在就不需要他们赚钱了。
不过,季婕估计也就是读到高中毕业,这丫头不是读书的料,季柔倒是读书好,可惜大肚了;她的事情,唐进文与季兴邦己是达成协议。
当然,达成协议时,唐进文估计没什么诚意,在他看来,季兴邦的下场肯定是进监狱,不过,相信他知道处理结果后,肯定不敢违反协议,能摆平这么大的事情,季兴邦的背景就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唐进文这个官僚应该知道怎么做。
家庭会议开的很潦草,季兴邦虽有当家长的意识,却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家庭关系,开完会后,他就离开了家,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