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月白的这一番话,叶菩提也不便再提先前之事,于是携着绿腰道了声叨扰便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骨王褚夜死死的揽着月白的腰肢不放,眼紧紧的锁着月白的脸庞说道。
“据说尊神叶菩提同其妻关系甚为和谐,绿腰擅舞,还专门为其赋诗一首: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骨王褚夜一字一句的念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月白脸上的表情。
“…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月白哪里不懂褚夜此时试探的心思,深深一叹,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果然,她顿时觉得搂住自己腰的手臂又紧了紧,像是钳子一般箍住她的腰。
“你不会是还想着那个人吧?”骨王褚夜又凶又狠的在她耳边威胁着:“我不许,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月白翻了一个白眼,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除了骚,包,还这么霸道。
“尊神叶菩提果然文采斐然。”月白夸赞一声,果然看到面前这人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她不由拍拍他的手臂安抚一下这炸毛的猫,说道:“所以与我们这种低俗人不是一个世界的啊。”
褚夜听了这话,顿时心理舒畅了几分,随即又有些不喜起来。
他是喜欢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可是也不至于到达粗鲁这种状态吧。随即坐下,一把将月白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月白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引得低低一声惊呼,一旁的团子捂着嘴偷笑,接着眼珠子一转,偷偷摸摸的跑掉了。
空中传来一阵梵音,接着乐飞天和舞飞天在空中蹁跹,花瓣散落。
众人心神一凛,知道这是释迦摩尼佛来了。纷纷起身,注目着朝着灵山山顶飞来的人影。
“诸位久等了。”
“哪里哪里…”余下的神佛一阵客气的寒暄。
“哼!”桃夭一声冷哼,加上灵力的作用在一群附合声中格外明显:“确实久了,也不知释迦摩尼今日邀我们前来何事?”
“这是何人,如此猖狂,竟然敢直接叫佛祖的名字?”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对佛祖不敬。”
众人朝着桃夭的方向看去,又见那人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抬着下巴,一脸蔑视的表情。随即有些外表恭顺实际蠢蠢欲动的人,不由趁机打量着释迦摩尼。
叶释依旧一副宝相尊严,似乎根本不为桃夭的挑衅所饶,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仁慈笑容。
骨王一脸幸灾乐祸,怀中紧紧抱着月白,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场中的两人。
“想知道所谓何事?蜀中桃夭,静观其变吧。”
桃夭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顿时表情有些愤愤然。看着释迦摩尼眼中都要喷出火来。
释迦摩尼在众人或揣测,或敬畏,或者愤怒的眼光中,驱着宝莲朝东道主的位置飞去。桃夭的一幅银牙似乎都要咬碎,仇人就在眼前,他心中不住的怒号,撕裂他!撕裂他!
月白收回自己盯着桃夭的目光,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眼中复杂的神色。
他原来没有死。
而且那一身充沛的灵力,无一不在嘲讽着当初的她是多么的傻。月白心中闷闷的有些难受,她从来没有想过,桃夭会如此欺骗她,背叛她。
月白紧紧的抱住身边之人精瘦的腰身,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