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皮肤白白的靓女是边个?”大春看到拉德尔的车上走下来的琳拉-披塔纳,凑到霍东峻身边好奇的问道。
霍东峻笑笑说道:“去新加坡,总要带个助理,方便些。”
琳拉-披塔纳今天穿了一身黑白双色的休闲运动服,连运动鞋都是黑白双色,长发垂下来,头顶上戴了一顶黑色棒球帽,看起来不像是霍东峻嘴里的助理,反倒是像高中那些运动社团的学生经理。
“霍先生。”琳拉-披塔纳从车上下来,对霍东峻礼貌的打招呼,然后就好奇的望向霍东峻身后的武馆大门。
霍东峻很没气场的用手指挠了一下左脸,感觉自己是不是没有对琳拉-披塔纳解释清楚去新加坡的目的,怎么这女人一副要去参加运动会的打扮。
拉德尔示意其它跟来的三辆车司机打开后备箱,然后熟门熟路的进武馆准备帮霍东峻去拿行李。
霍东峻转身进了武馆,对今天难得换上了霍东峻请服装店裁缝亲自登门帮忙量体赶工的那套黑色刺金线长衫的黎剑青说道:
“师傅,车已经来了。”
黎剑青从座位上起身,转过头看向身后那七名留到现在的学徒,开口说道:
“陆中远,带师兄弟们上车。”
被黎剑青叫出名字的陆中远明显有些激动,大声应了一声,催促着背着各自背囊的师兄弟们出门上车。
和大春,林三娣,黎剑青三人都穿了中式服装不同,癫九今天穿了一身火红色的运动服,脸上挂着微笑,跟在自己姐姐身后走出了武馆。
霍东峻想要亲自服侍师傅坐上车,可是黎剑青却没有急着走,而是站在车门前扭头望向武馆,大春正拿着门锁准备上锁,黎剑青开口叫住了大春说道:
“大春,让阿峻上锁。”
霍东峻走过去,从大春手里接过门锁将大门锁上,黎剑青这才弯腰进了车内。
三辆车,大春和七名师弟坐了两辆,黎剑青,霍东峻,林三娣,癫九,琳拉-披塔纳则坐在拉德尔驾驶的这辆加长车上前往机场。
将琳拉-披塔纳的名字说给了自己师傅和林家姐弟,黎剑青对琳拉-披塔纳只是微微点头,扫了一眼,癫九则是朝对方露出个微笑,而林三娣则好奇的打量琳拉-披塔纳。
虽然林三娣从未幻想过自己和霍东峻发生点什么,但是却一直好奇霍东峻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结婚,当初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女明星显然不会是,面前这个如同少女的女人应该也留不住霍东峻。
大多数时候霍东峻给人的印象都是平易近人,可是作为知道霍东峻在九龙城寨那段时间的人,林三娣却知道这个此时穿着一身休闲装,笑容和煦的男人内心实际上硬如磐石,一旦遇事会果决判断,毫不拖泥带水,无论是杀人时表露出的冷酷干脆,还是闯城时的凶悍和担当,那才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这样一个男人连陈东那种看似胸无大志实则心高气傲的人都能折服,又有多少女人能将这个男人的心拴住。
即便林三娣不想承认,但是在某些方面,霍东峻表现出来的东西,实际上与早已死掉的彭越并无二致。
“这次去新加坡,同未同那位柳小姐打招呼请假?”霍东峻从车载冰箱里取出几瓶水,没有递给师傅,而是扔给癫九一瓶,又递给了琳拉-披塔纳一瓶,犹豫了一下,没有递给林三娣。
琳拉-披塔纳想要把手里的水递给林三娣,林三娣摆手说了声谢谢不用。
早上,霍东峻见到自己冲了一碗姜糖水,所以才没有把冷水递给自己。
“已经同她说过,以后每周六周日我去帮她做义工,剩下的时间,乖乖求黎师傅教我练拳。”癫九说道:“峻哥,我想去找份工作。”
“你是不是早上的虾茸粥饮太多,揾份工来做?你打算去做什么工作?”
“茶楼服务生,报纸佬,清洁工……”癫九说了一堆的工作:“我知道峻哥你不缺钱,可是人长大之后,总要靠自己,我想赚些钱养我姐姐。”
这番话,癫九没有避讳黎剑青和林三娣,就坐在那里,坦然的开口说道。
“你姐姐现在自己养自己,药局的生意都是她在打理,倒是你,你自己说的那些工作,恐怕一月赚来的薪水都不够你自己活两个月,香江武术联会可能会在新加坡这次交流大赛之后成立香港武术代表队,招收一些儿童和少年习练武术套路,用来参加一些国际性赛事,等到时你可以去考个武术教练证,去当教练。”霍东峻对癫九说道。
这件事雷震寰和他聊天时提过,把武术做成亚运会固定比赛项目,雷震寰志在必得,所以一旦成功,香港地区会成立一支武术代表队参加各个运动赛事,到时不止要招收武术代表队的运动员,连武术教练也要招募一些。
“我做不做的好?”癫九有些怀疑的问道。
他还不能理解去做武术教练和在武馆教徒的区别,在他心中,够资格教功夫的,就是此时车上的黎师傅这种人,虽然身体有残疾,但是对中国功夫涉猎颇深,讲起各个武术流派特点能一针见血,在门下弟子练拳时能凭一双眼就点出破绽。
霍东峻拧开水瓶自己喝了一口水:“你可以拿武馆那七个师兄弟实验一下的嘛,我师父也不是生下来就是教头,何况教练不是教头,等有时间带你去了解一下,什么叫教练。”
车队一行到了机场,拿机票进了候机大厅的贵宾休息室,雷震寰已经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