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本证寺那群和尚约定的日期已经不远了,我认为应该尽快处置还在牢笼当中的前田大人才是,毕竟为了我们领地的平安和对于一向宗的和睦,这点牺牲的话我认为还是值得的,前田大人也一定很乐意牺牲自己然后成全我们一家的利益吧。”对于这家伙迅速的代表了犬千代的做法,景嗣更加的不耻于眼前家伙的为人了,战国,人名起名中多得是“信”“义”“秀”,可是这个时代最缺的就是信义。但是真正能够做到把义理这件事情贯彻到底的也只有越后那条龙女了,其他大名也仅仅是借着这个名义行者许多不义之事的政客而已,柴田胜家这家伙想用大义来说服织田家处置犬千代,未免实在是想的太美了一些。
“哦哦,这么说来的话,其实我还有一个不错的想法,这样既可以不处置任何家臣,也能取得和本证寺的和睦,只要柴田大人从自己的领地当中寄进个一两万石给那群和尚们结上一个大大的善缘,也算是息事宁人的一个途径,相比柴田大人觉悟那么高,一定会如此做的吧。”一旦牵涉到了真实的利益问题,很快跳出来的人就闭嘴了,暂时不会有人打扰自己之后,景嗣马上咄咄逼人的开始了自己的陈述。
“在下认为,前田利家大人的处置方法一定问题都没有,相当的合理,作为一方大名,其首要职责就是保护自己的领民不受侵扰,敌人也好,一向宗也好,不管怎么样只要敢于侵犯自己的领民那么就一定要漂亮的还击下去,所以我认为利家他有功无过,成功的保护了我们织田家的家名威严,不但不应该处罚,还应该予以封赏才是。”景嗣的这段话则完完全全是在护短了,明显,这个小心眼的家伙对于织田萝莉下令收押犬千代这件事情非常的不满意。
“那,就快点派人把前田利家大人给我放出来吧。”织田萝莉也是难得抱着歉意的看了景嗣的一言,不管怎么说命令是她下达的,也正是因为犬千代相信着自己所有才没有做任何抵抗的就被关押了起来。而自己没有承受的住家中的压力,也算是某种意义上不够意思了,有台阶下就马上让人释放前田利家。
“不必了,犬千代的话,我早已经知道主公会如此做的,已经提前被我释放了,等下应该就能收拾完毕前来天守阁了。”景嗣这个时候的气势稍微有点高涨,尤其是在平手政秀和柴田胜家的眼里尤其是那样,这种微妙的感觉,就好像三年前这家伙掏出手铳指着柴田胜家然后一定要出兵援救明智萝莉那样。
“我认为,对于一向宗,是迟早要打的,而且晚打不如早打,干脆一把火给烧个干净,才算是有利于我们在三河的统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说同意对三河一向宗用兵的话,我愿意作为先阵第一番枪,一定迅速的平定内乱!”这个时候的景嗣貌似进入了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就连米五郎左都有点看不懂自己的景嗣叔了,如果说以前轮到这个差事的话他宁愿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军奉行,坐在阵幕里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上前线这种事情根本能免则免,但是现在却好像一副战争狂人的样子,比“前进柴田”还要更加鼓吹战争。
“并且在下对于三河一向宗,收集了相当多的资料。这些家伙这几年一点点都没有安分,除了让豪族们寄进寺领,扩张势力的同时,拒绝了我们委派的寺社奉行,坚决的不上税,像这样的刁民,时一定要干掉的。而且这群家伙不论和东海道的国人众还是江尻一地的商人们都不是很对付,在扰乱当地治安的同时还破坏商路的稳定,可是说是对于我们织田主义社会的一颗毒瘤,现在有了一点豪族和松平旧臣的支持,就自以为能够和我们织田家谈谈条件,拗拗手腕了,那么如果我们退让几步的话,他们岂不是要变本加厉?对于这种大奸大恶之徒,我们绝对不能够姑息,而且既然这和长岛僧众没有关系的话,那么就更加有理由讨伐了!”景嗣对于铲除三河一向宗的决心可谓是无比之坚决,想想某只老乌龟吧,这辈子缩在龟壳里除了武田老虎上洛之外,对他来说威胁最大的就是这次一向一揆了,这种事情不提前解决,那么以后一定会留下后患。
“景嗣大人说的话非常有道理,老臣附议。”平手政秀也是认可了景嗣的说法,“臣虽然说已经老迈,但还是披的上铠甲的,愿为景嗣大人先阵的军奉行一道出征三河。”
“啊啊,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我而起,那么先阵不给我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啊。”某个刚刚出狱的家伙总算来到了天守阁,用着一脸无辜的样子开始了自己的辩解,“而且要进攻本证寺的话,一定要通过我前田家的领地的吧,一定要让他们看到我作为家主的那种样子啊,不然的话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可恶,就连平手政秀大人这样的前辈和前田利家这样的后辈都争先请战,我权六可也不能听听就算过去了,历来我织田家出阵都是由我担任先阵,除了上次因为我卧床受伤之外,从无缺席,本次我也请战,一定会把金之御币的马印插在本证寺的废墟之上!”
“好了好了,”面对着总算被调动起来战争意志的家臣们,萝莉主公也最终发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