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遭遇刺杀当成我的职业风险之一。”景嗣是如此看待在战国当一个家族领导人这件事情的,虽然说现在的政坛看来是文明多了,顶多是哪国议员在议会里用着笔记本看看片啊,又或者你拿一个板凳我拿一个矿泉水瓶直接在会议场地来一个全武行什么的。但是实际上也是充满风险的,就拿我国北方邻居大毛子国来打比方吧,虽然说这个种族天赋号称战斗种族,但是实际上现在在政治上也是非常的危险的,这个战斗种族每年被暗杀的官员数量就有数十人。更别说战国这种乱世了,基本上吧,干不掉的敌人怎么办?那就暗杀好了,没有死在战场上倒是死在了床上的悲催家伙还是挺多的,这种事情景嗣也是一直防备着,不过自从侍卫从服部半藏变成了岛清兴之后,他也有所懈怠,这才能够让神秘少女潜入营帐。
“叮咚”景嗣的固有装备之一就是各种钟表了,似乎是由于在现代的时候对于这种土豪物丝毫没有入手的原因,一旦有了机会了那么景嗣的收藏癖发作之后单单纯纯就是各种设计各种材质的怀表就有十几款,而其中就不乏比较脆弱的,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鸣响。
“是谁!”对于被刺杀,景嗣既然有了心理准备,当时也是有预案的,在听到了不明的响动之后,马上从低矮的日本床床底抽出了自己的太刀,然后坐着紧张状的开始寻找着此刻的踪影。“清兴?清兴人呢?”
呼叫着护卫,景嗣没有得到任何应答,这时候他的脸色就显得更加难看起来了。因为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岛清兴擅离职守,自己暂时得不到支援,虽然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说起来,景嗣倒是宁愿是发生了这种情况。因为剩下的可能,那就是前来刺杀的人武技非常高强,甚至已经是把侍卫少女给放倒了才进来对自己进行刺杀的。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也是知道的,虽然号称魔王,打破地狱无敌手,诸天神佛拿他无可奈何,但是实际上仍旧是一个半调子,属于基本上有名有姓的家伙大多数都可以把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程度,真正的武力值恐怕和丹羽长秀是一个级别的,只不过打架的时候为了保命脑子动得比较快,能够出奇制胜而已。而既然对方甚至能放到实力超群的岛清兴,对于自己的话,那岂不是三下五除二就可以干掉了?因此,这是景嗣最不想看见的一种状态。
而黑暗中,神秘的少女则静静的呆在一个角落,不敢发出声音,只剩下鼻息还在漆黑的营帐当中响动着,宣告着景嗣这个营帐中的确还有别人的存在。
“千钧一发啊,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怕你的,让你承受一下魔王的愤怒吧!”景嗣好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一样,开始他最擅长的嘴炮攻击,虽然这招基本上只能造成精神伤害,并没有实质上的物理破坏效果,但是也算是聊胜于无嘛,这就和窝窝惩戒骑一样,不管有用没用,先拿脸滚一圈键盘再说,也算是做过了抵抗了。
……
好吧,让我们仔细来回味这件事情上条景嗣危机事件的真相吧。
俗话说的好,一对百合一对基,正当景嗣这群家伙们正在忙着喝酒划拳的时候,妹子们考虑的,则是另外的事情了。
参加了这次酒会的妹子们只有竹中弱气娘和岛清兴两人,而这两人的各种意义上,还是很像的,虽然岛清兴这个家伙目前担任的职位仅仅是一个区区的护卫而已,但是这并不代表这家伙没有将才,按照某只老乌龟在关原的说法,西军最漂亮的一次作战就是岛清兴的杭濑川合战了,目前不担任军职的原因也仅仅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历练还不够,需要一段时间积累而已。两名少女在谋略上,竹中弱气娘更胜一筹,而在武技上,岛清兴则是遥遥领先,在这种大前提之下,两人很快的结成了一个类似于少女同盟的组织。在互相学习的同时,也自然提到了很多的问题,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就是对于他们主公上条景嗣的看法。
岛清兴从对马这个日本的最西边一直游历到了东海道,有没有吃遍天下不知道,但是也踏遍了大半个日本,从九州的大友岛津,到了山阴山阳的毛利尼子,走过了纷乱的近畿,也算是阅人无数,在这种事情更加有一点发言权,这一点和竹中弱气娘这个主要获得知识手段是通过书本,也就是俗称的理论派是不一样的,所以很快,岛清兴就开始给竹中弱气娘讲解了一些她的书本上并没有教给她的事情。
“皇室的财政啊,早就已经彻底的崩溃了,甚至就连天皇即位的仪式都没办法举办,这可是我眼前所见的囧境。”用着唏嘘的语气,岛清兴感叹起了京都的风物,她原来也是出身于对马这种偏僻的不能再偏僻地方的人,对于京都之类的相对大城市也是有着期待的,但是等到真的游历到了这块地方,才能知道那里的情况到底如何。“等到到了京都的时候,我也很怀疑我到底所到的地方是不是走错了,因为天子脚下,理应是首善之地,却只看到了遍地的饥民和萧条的街景。”
“这……书上并不是那么说的啊。”竹中弱气娘所读过的兵书战策,主要来自于明朝的军记物,日本本土的和书,讲得多是风土人情,在书中,源平时代的京都,那是真正的平安京,和奈良京一起在日本的中部支撑着整个日本的行政,人民富饶,公卿们的生活糜烂,有的只是繁华到了腐臭的气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