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的话,景嗣是有着自己独特的一套行头的,对于这个恶趣味很重的人来说,不抓紧任何一次机会去表达一下自己对于世界的特立独行是不可以的,所以在海上的时候,景嗣穿着的是一套很有欧式风格的海军制服——据说是克里斯丁娜小姐通过对于父亲军装的回忆所还原出来的形态,总之虽然不会像英国绅士那样戴着一个奇葩的假发来表现威严,可效果确实还不错。
“羲和炮一级准备!侧舷的弹幕还是太薄了,等到进入了合适的射程就准备先打掉对方的旗舰,破坏敌人的遥修链!然后注意和对方的关船保持距离,防止被对面的毁电给盯上,接着小早船准备好泡泡,锚住敌人防止对面跃迁逃走!”
“岐阜殿下,请用一些我们听得懂的语言来指挥,不然的话,我觉得我们是会很困扰的啊。”虽然知道汉语这种语言呢,博大精深,可以用很简单的词语来表达很多意思,然后日语这种语言呢,比较暧昧,一句话能够用很多意思来解释,可是对于景嗣的这种指挥方式,克里斯丁娜作为一个英国人应该还是很难理解的,毕竟她既不是艾玛帝国的也不是盖伦特联邦的。
“嗯……那就说简单一点吧,总之先不要急着开炮,让炮手试射一发,预算一下射程,然后等到对方全部进入射程之后再齐射,紧接着保持一定的航行速度,以打掉对方旗舰的方式破坏指挥系统,不要被对面的关船拖入接舷战,最后用小早船隔断战场,防止对方逃离,大致情况就是那么回事了。”或许这次实在是太过于跨时代,就连对于自己语言翻译能力很高的服部半藏也没有办法对克里斯丁娜做出任何解释,景嗣只能有点失望的用正常的语言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思维,然后做出一番“即使是我,海战指挥也是可以的”样子拿着望远镜颇有一点船长架势的盯着远处的帆影。
不过对于一个既没有鹦鹉也没有弯刀来说的海盗,再怎么妆模作样也是装不成普朗克样子的,况且这种丝毫没有技术含量的海战,也用不到什么比较先进的战术战略,在简单的预计对手已经进入了射程之后,红发御姐座下的“血红新月号”率先开炮,稍微和景嗣预想当中的齐射有点不一样,因为有一点时差的射击产生的后坐力比较利于船身平衡,于是炮焰并没有预想中的整齐。
“发射!”女人啊,最可怕的是什么?那就是撞衫啊,就像是漫展上两个cose出了同一个人物一样,红发小妞在见到了红发御姐的齐射之后也果断的挥舞了下那把说是自于父亲授勋时候所获得的指挥刀号令发射,火炮所产生的噪音景嗣早已经用棉签最好了准备,但是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却使得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手足无措,如果不是岛清兴及时扶住,那么很有可能就很丢脸的栽倒了。
“唔,果然好像还是阿芝莎那边有经验一点,克里斯丁娜你要好好努力啊。”对于海上的一切事物,并非是一蹴而就的,即使是克里斯丁娜也是从伦敦一直漂洋过海跟着卡斯路特商会快走遍了世界的人,但是就不能让普通的日本水手几个月就和阿拉伯水手媲美。着弹点的分布上来看,基本上都落空了。“不过这样没有办法嘛,毕竟人家的船名就是那么霸气——血红新月,说不定和永远的鲜红幼月有关呢?”
日本人啊,其实都是有抖m倾向的家伙,天朝君历代对于日本的教育以及帮助都是产生了很大作用的,但是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的话,那么日本人就会自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有能力挑战天朝了,所以大多数时候日本当权者只会做两件事情——作死的积攒力量挑战天朝,然后就是被打败之后继续继续力量准备下一次作死。而相反的比较粗暴的美国人却利用了简单而又有效的方式建立了在日本的威信,反正就是和提莫队长一样在广岛长崎种下了两颗蘑菇,造成了破坏性的损失。接着日本人也到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大喊着“团战可以输,提莫必须死”就拼了命的去复仇,而是乖乖的给自己换成了一身女仆皮肤成为了一个有效发挥岛屿优势资源,对外输出各种音像制品的国家。
不过这个历史线上,对于日本人来说,他们似乎是不用等到美国人来了,因为在他们印象当中永远就是那么温和和蔼的天朝人当中出了一个叫做上条景嗣的家伙,这个家伙就会用更加简单直接的方式让日本人了解到整个东亚文化圈里果然还是只有一个天朝可以称为帝国。
几轮炮击之后,安宅船也总算是冒着炮火前进到了可以用大号铁炮对景嗣的舰队进行反击的射程内了,接着这些七岛众就按照了普通的日本水军战术,扔出了装有火药的土罐炮烙玉,想要利用这种原始的烧夷弹来完成对于木质船只的毁伤。可是残酷的现实又一次让这些顽强的家伙们碰了一鼻子灰,对于这种情况,景嗣的备案已经起到了作用,烧夷弹的火势根本没有办法烧着船外的铜皮,眼见炮烙玉无效之后,七岛水军的胜利可能已经全部被夺走。
真正意义上的铁甲军舰,可能是要等到美国内战的时候才会有了,至少在炼金和防水的问题上不能得到解决,那么想要让铁家伙在海上浮起来这的确是景嗣所做不到的事情。但要说是覆盖有庄稼的船只的话,那么还真有可能是日本人做到了第一。著名的铁甲舰其实也并不是覆盖的铁甲,仅仅是在船外覆盖了一层铜皮庄稼,铜不容易被侵蚀的特性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