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坐在了属于织田萝莉的那个位置上,摆出了一副相当嚣张的样子,用着命令的口吻,景嗣带着相当残忍的意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复仇,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有复仇,对于权利我没有半毛钱兴趣,如果有的话现在就已经干掉你们了。但是你们留着还有用,在我复仇的道路上,你们会是我上好的棋子,所以,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而你们当中,除了犬千代和半兵卫之外,哦,还得加上柴田修理亮和平手老爷子,我不会信任你们当中的任何人,说不定在我看来,你们也只是潜在的凶手。”把玩着已经被劈斩成两半的军配,景嗣继续着自己的言论。
“复仇的第一步,当然是北近江的朝仓和浅井,这些家伙是直接的凶手,所以他们必须死,必须充满耻辱的死,这份仇恨我一定会用百倍的痛苦去偿还,浅井久政和朝仓义景,这两个人我一定会拉到京都去好好的有游街示众的,还有那个叫做朝仓宗滴的家伙是吧?那个家伙我会亲自处理,我会亲手一刀刀让他慢慢的流血致死。”
”我知道,你们都很兴趣了解一下,如果说反抗我现在的意志的话会有什么后果的吧?我知道你们都会想试试的,但是就棋子来说,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所以我就暂时先把抵抗我的结果给你们展示一下吧。清兴,带上来。“
全副武装的岛清兴以及亲卫武士所带上来的,是一批负责军事势指挥的侍大将,准确的来说,这些都是之前因为抱着各自的理由而拒绝了景嗣接管军权希望回到尾张的家伙。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对于这些家伙,以前做过怎么样的贡献都已经无所谓了,他们现在的名字,那只是该死的败北主义者。
“我不会给他们切腹的权利的,我也不会给他们任何荣耀的方式来完结自己的生命的,他们就连戴罪立功将功赎罪的机会我都不会给,动手。”
丝毫没有犹豫的,岛清兴和景嗣的亲卫们就已经挥下了手中的太刀,丝毫不拖泥带水而是一气呵成的样子,十多颗人头就落在了地上。所谓的死忠派就是这样子的,不管景嗣下达怎么样的命令都会执行,而唯一不同的是,岛清兴对于景嗣的忠诚是因为爱,而其他人各有各的理由而已。
“现在的话,你们还有意见么?佐佐成政大人?佐久间大学大人?”
“没有意见了……”
武士们眼神当中的屈辱意味任谁都看得出来,如果给他们机会的话,他们和景嗣的关系大概只能是不死不休了吧。可是景嗣对于这种几乎可以实质化的仇恨并没有任何的感觉,毕竟,这一切也只是在计划当中而已。为了复仇的话,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那么这样吧,让柴田修理亮和平手老爷子留下五千人在南近江休整,我会让半藏去京都找到名医为他们治疗的。如果不肯来的话那么半藏你就帮他们一把。剩下的人跟我出阵,目标是小谷城和那什么越前军神的首级,等下然士兵提前用饭,一直到小谷城下之前我是不会再做休息的。佐佐成政大人,为了戴罪立功你就负责先驱部队,半兵卫,军阵上的其他事情就都靠你了,毕竟还有七万人,这样子的军队规模我也是第一次指挥。现在,散会。”
等到景嗣离开了之后,围绕着阵幕列阵的铁炮手们才终于放下了铁炮然后随之行动。干净利落的武力威逼没有留下任何情面,即使是和景嗣交好的织田家臣们也免不得面面相觎然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来……岐阜殿下已经真的下定了决心了啊。”
……
因为言行而遭受灭顶之灾的例子,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少见了,而面对着景嗣更加疯狂的武装查水表,主张着声称织田萝莉已经被自己讨取了的浅井久政早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原先预测的是织田家会就此退兵而获得喘息的时间,但是实质上事情的发展早就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他所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七万哀兵,还有一个已近实质上变得丧心病狂的复仇魔王。可现在的小谷城里可以一战的部队连带援军也不过四千,在完全已经失去了投降机会的情况下,这种处境可以说是绝望的。
“原先以为只要信长被杀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个上条景嗣就应该会丧失斗志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就是替他解开了桎梏啊……如果说原先信长还在的织田家多少还有理智的话,那么现在的织田家已经疯掉了,上条景嗣这个疯子!疯子!”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要不要向三好家求援,毕竟我们立下了斩杀了信长的功勋,这样的话三好家未必不敢一战,只要我们把信长的首级交给三好长……”
“首级?哪来的首级?你开什么玩笑?”一副失神的样子,浅井久政猛抓住自己的头发,“要是真的杀了的话,那么也还好,只要用首级作为交换的话,换的上条景嗣退兵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那完全就是我瞎说的啊,只是伪报而已啊。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子啊……”
“只是从琵琶湖旁边捞到的东西……谁知道首级在那里,不……信长那家伙到底有没有死,我都没有办法确定啊……”
绝望和抓狂没有丝毫意义,人终究还是要为了自己的言行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