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在阿波国再驻留十天,另外的话,派人联系安土方面,去调查一下现在佐佐成政的动向,如果这家伙有异心的话,那么就直接攻击他的居城,直到危机排除之前,为了防止我们在水路受到攻击,我们就再待一段日子。藤孝还有饭富兵部大人,你们的话,也是要守着这份命令不允许擅自出击,这是很严格的命令,如果说违反了的话,那么我可是会有重罚的哦!”
诚然,和浓姬所说的一样,如果只是为了保存重要的人的话,那么最好的方式并不是什么增加兵力去面对佐佐成政的叛军——人越多,的确是风险越少,但是只要是前去征讨佐佐成政了的话,那么风险就绝对不是零。而如果呆在相对安全的淡路国,那么景嗣还是觉得佐佐成政绝对不会有这个胆量搞什么登陆作战的,如果他敢,那么甲州的铁骑就会很快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自寻死路。就这种想法而言,的确是最为稳妥的策略了。
战争就意味着有危险,但是只要是规避了战争本身的话,那么随之而来的危险也会一同消弭,保守的利用了守势,而让每一个可能在那种记忆当中失去的人都呆在后方,这种方法,可以说是无耻,也可以说是取巧,但是不得不承认,单单的就是为了保存重要的人生命作为目的的话,那么这样子的策略就绝对是最佳的了。
“虽然并不知道佐佐成政大人背叛的消息主公你是如何得到的,但是这种事情的话,我想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主公把摄津国剥夺了然后就让他去攻打出云,也实在是稍微的有一点过分了。”
“话是那么说,但是这样子的话,也不应该对主家兵刃相向啊,这种家伙真的应该向我们甲斐的山猴子学学什么叫做忠诚,其实主公,如果说你愿意的话,我觉得还是我前去讨伐会比较好,毕竟只是佐佐成政而已,那种家伙我一个人就可以打他七……”
就这种完全没有根据的消息也能够得到家臣们的信任这一点来说,景嗣还真是已经不容易了,至少对于细川藤孝来说,他大概也是从之前的动向就看出来这种背叛的可能性了,打断了某个甲斐扎古的发言,景嗣
“好了,真是的,不用感叹也不用想着前去讨伐什么的了,那是禁止事项,总之,今天的话为了防止你们这群家伙乱跑,今天我也难得的组织一次酒会,你们要知道,像我这样敞开了喝的机会可是不多见的哦,并且,饭富兵部,今天还会有我的个人珍藏。”
“哦哦!大人指得莫非不是那些京都的水酒,而是舶来酒还有您的私酿么!传说当中即使是越后之龙也会垂涎的极品!”
“咳咳,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那么回事的,不过也不要着急了,总之……”
“臣下明白了!臣下一定会乖乖的等着的,就算是目前在战场上依旧和越后之龙有所差距……但是在酒桌上的话,我不会输的。”
“嗯……就那么好好期待吧,真是的,要比预料当中的更加顺利一点。”
做出了可谓是万全的准备,景嗣也终于有心情来进行传统的宴会了——之前的事情,如果说是从攻略路线的角度来说,那么应该就是攻略路线方面出了问题而已,只要规避掉了错误的路线,那么不管是多少的选项当中,总会有能够安稳的进行下去的路线的。
而景嗣的预测,也不得不说是相当明智的,等到下午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阿芝莎舰队已经收到了信号,目前正在朝淡路国前进当中,而本来应该负责在自己的封地上负责检地的蜂须贺也火急火燎的赶到了这里。佐佐成政的话,的确是如同景嗣之前所经历过的那样的确是进行了背叛,而当这家伙还躲在兵库港里等着景嗣出现然后截杀的时候,在近畿的军团已经倾巢而出的将摄津国扫了个干净。
对于背叛的零容忍是一方面,更加重要的是忍者查出了佐佐成政确实的想要杀死景嗣这一点情报之后,岐阜城的女王殿下,现在呆在安土的光秀就彻底的陷入了暴怒,从某种意义上,真的惹恼了这个女人的话,要比惹了景嗣还要可怕——刚刚带着灭亡一向宗荣耀的岛清兴岛御台夫人再次从安土城出阵,将佐佐成政的一家老小全部收押并且当天处死,暴尸街头之后还不忘挂起来警示众人。顺带的,光秀也扬言如果谁敢帮助叛军的话他们的家属也是一个下场之后,佐佐成政纠集起来的叛军顿时作鸟兽散,而这个未来的北路孤狼,也已经据说是不知道往哪里逃窜了。
景嗣虽然真的好像把这个混蛋抓回来然后干掉,但是……等到之后再说吧,现在的话,还是目前的事情要紧。
时至傍晚宴会准备开始的时候,五色滨已经聚集了各种各样的四十多艘战船,一万多的军势了,在这样的拱卫之下,景嗣是真的不相信还会有什么事情能够再出意外的——从时间上来说,他已经成功了,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只要是能够撑过下午,那么一切就会恢复正轨了。
……
“真是的,听说主公有难我就过来了,这倒好,我也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还真是不爽啊。”
蜂须贺小六对于景嗣的忠诚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家伙从阿波国渡海的速度简直是可以称之为神速,而这导致的结果就是当他一副戎装杀气腾腾的打出了“保卫主公”的旗号到了景嗣行营的时候,却发现一群家臣们都穿着浴衣和服等着酒宴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