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姬,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必须对你说才可以哦,虽然目前算不上是夫妻,也应该是不会再有婚礼什么的了,但是……有的事情,还是要说一次才可以。”
“嗯,那么就请吧,公方殿下,真是没有想到你这种家伙也会有一天来找我进行人生商谈呢。”
“虽然有一点唐突,但是请向我保证,既然是已经有着现在的恋人关系了,那么最为基本的原则,就是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我们一起承担,好也好,坏也好,我们都应该一起分享,这样子的事情,请你答应我务必要做到。”
“明白了,真是的,自我感觉也太过于良好了了吧,难道你以为会你去承担什么事情么?不要自我迷恋太过了哦,公方殿下,本来就是一无是处的人了,要是变得自恋了起来,那么恐怕就连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都值得怀疑了,那样的话,岂不是太过于可怜了么?”
“嘛,那么就算是为了我的生存理由好了,请务必要坚持这一点,不然的话……没有你,我会觉得活不下去的。”
“就算是肉麻的话,也应该是有一点限度啊,明明只是这几天的关系而已……”
也许吧,对于浓姬来说,大概是只有几天的恋人吧,但是对于景嗣来说,则完全不是这样了。
例行的,如同每一次所做的那样,遥控指挥着自己的部队攻击了谋反的佐佐成政,并且将兵力开始调集在了摄津国一副就要大举入侵西国的样子——这样的话,是可以有效的防止毛利元就这个混蛋有什么想法的,而结果上,也比其他方面还要稍微的好一点,佐佐成政本人已经被抓住,然后景嗣亲自看着别人压着这家伙到了淡路,然后再被战马朝着五个不同方向拉扯而车裂。如此的亲眼见证了仇敌的死亡,那么他也会稍稍的安心了一点。
不过再次大意这种事情,他已经不会再犯了,甚至是再也没有让浓姬靠近厨房,也把士兵们的防卫圈扩大了数倍,不过就算是如此,他也是明白这种情况是不可能持久下去的——想要杀死一个人能够用的方法太多了,简直多到没有办法防备,恐怕好好的进行了防备之后,再下去的话也会有简直莫名的死因,景嗣甚至怀疑,会不会有有直接什么暴毙的情况在。
然而单纯的只是要尽可能延长浓姬的寿命的话,那也是可以做到的——如果试图回到界港的话,那么基本上是没有希望回到本州,踏上本州的土地的,而乖乖呆在淡路国不动,那么一般可以把这种过程维持到三天以上,以此类推的话,景嗣也是明白似乎是越靠近四国的话,那么浓姬的死亡时间就会越往后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景嗣甚至是借着巡查新进领地的名义再一次的回到了阿波国,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停的研究各种各样的古老典籍来试图找到破解如此命运的方法。
“这次的话,应该能够维系五天以上的时间,这样子的话,首先研究一下怎么破除对于神明所许下的已经实现了的愿望吧……这种事情,还真是麻烦啊。”
四国本地的厄神传说,因为其年代久远,且*寺也已经残破了的关系并没有太多的记录,就连长宗我部国亲都没有对于自己领地内这座寺庙的印象——因为是自己埋头扑入了试图解除问题的书堆里,景嗣也只能叫来了长宗我部元亲也就是姬若子那个伪娘来陪着浓姬了,虽然很明显,浓姬在看到了景嗣的决定之后有一点小小的诧异,大概也是察觉到了什么,毕竟她可不会认为景嗣是真的战胜了自己的男人独占*才有如此情况。不过就算是明白了,她也不会多说什么的吧。总之姬若子这家伙,似乎也是对于之前帮助了自己的浓姬有着相当程度好感的样子,如果说这次结局依旧是那样,那么景嗣还是希望能够让浓姬过的尽可能开心一点。
“厄神,于海之彼方渡来神,是以少女之形行走于世,奉纳己身而除信众之厄运,故此也名之为‘除’抑或‘雏’。然厄运日积月累,纵神明之身亦无可能承受,之至出行之时其周身之厄运犹如摧城之黑云,茫茫之状已非自身可控,但凡近者,必遭厄运缠身,因此厄神为保周遭之安宁,就此东去而不知所踪。人感其恩情,故建*厄数之寺奉纳。亦传从此之后,厄神仅现于乌云之上,隐其行迹。”
除去这一段是说明了*寺建立之初的信仰故事外,景嗣还真的没有找到任何的情报能够利用,但是就此下手的话,也是有可能的吧。
“这样子的描写中来看,应该是替别人承受了太多的厄运而不能控制,以至于最后替别人带走了厄运的神明最终成为了象征厄运本身的神明,结果为了其他人的安宁而选择离开隐居的故事么?所以说,应该不是那种恶质的顽劣神明,但是实现了这种愿望的话,也太过于胡闹了……难道这也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么?”
苦笑着面对着这种情况,景嗣也不知道接下来去的线头究竟在哪里——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但是总是又抓不住,毕竟自己真的不可能继续向东去寻找所谓的“厄神少女”的去向吧?就算是自己可以,浓姬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离开四国的,所以限定范围的话,只有在四国以内解决了。
但是,似乎他的推论又出了一点意外——等他回到了房间的时候,发现浓姬正倒在了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是直挺挺的在地上挺尸。
“浓姬!浓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