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毕竟只是忍者,并非是擅长正面作战的家伙们,尤其是面对攻坚,这群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雇主没有付够钱的关系,只是在别馆外面看起来很努力的进行着弓和铁炮的射击——实际上完全没有造成什么伤亡,明明那么粗大的烟柱就已经说明了即将会有援军,但是依旧这样不紧不慢的攻势也是让景嗣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样子的剧情,简直就像是令人怀念的西部片啊……双方不断的开枪消耗着火药,然后半天死不了几个人,最后等到牛仔出来救场么?”
如此的吐槽着无力的攻势,尽量保证自己不露出太多的身体面积,看着这种不断的,没有瞄准就开枪的互相射击,实在是有一点不符合景嗣的战争美学——就算不是排队枪毙,也不至于那么不务正业吧。明明能够造成火力压制,但是却没有人能够破门而入,这样子小打小闹的进攻真的会有用么?
“我也很奇怪……伊贺忍者难道就是没有士气的么?我印象当中的忍者不应该都是死士这种样子的么?想不明白啊。”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对我们有力就是了,况且对射多年不见死人,近身战决胜负不是常识么?总之这样果然还是对于我们霸天虎有利,那群伪善的汽车人……”
眼下虽然依旧置身于危险当中,不过在景嗣眼里威胁程度已经不大了——人生什么时候没有危险?尤其是作为武士还有政治家的话更加是这样,要是天天担心这担心那的话,那么在被杀之前早就精神崩溃了,比起这个,他更加想要知道被刺杀的理由。
“虽然他们把握的时机很到位,但是没有丝毫诚意啊……要是乘着这种时候进行围杀的话,我起码会动用三千人以上的兵力作为保证,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要是真的会有三千人的话,我们就算是弹药用尽也不可能有什么阻挡的机会的,对手如果笨一点的话,未必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说得很在理,但是一益啊,那个家伙是谁?看起来很有……倾奇者的味道啊?”
包括佐佐木小次郎在内的所有人,面对着围攻还是保持着一种比较谨慎的态度的,都是尽量让自己不露头防止被击中,不过也有例外的,就比如说泷川一益这次带来的类似于副手一样的武士——穿着一身几乎可以说是时髦度极高,一副加九追十六样子铠甲的家伙一边很时髦的叼着卷烟一边端枪射击,以大红色的涂装比起武田家来说也有不同。武田家的红如果说是醒目而热烈的话,那么这家伙的红就是*裸的嘲讽,总之,就是一副很欠抽很拉仇恨的样子。一看到那副铠甲,景嗣就总有想要脱口而出“屠龙宝刀点击就送”的感觉……
“啊……那个小混蛋啊……不要理他,这是我兄长的儿子,今年十九,这次的话,算是初阵吧,也是因为赶来的太急了所以没有让他换下那身羞耻的铠甲。”叹了一口气,这种表情以前都是景嗣露出的,只是没有想到泷川一益也会有这样子的烦恼,“明明武家的铠甲华丽虽然很很重要,但是画成这样子不就是给敌人当靶子么?”
“是啊……还有,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家伙还在铠甲上画了浮世绘?那是狩野永德画的吧?”
“嗯……总之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家伙了。”
“不不不,我倒是觉得这家伙很有意思啊,叫什么名字?”
“泷川庆次郎利益,不过倒是也有过些时间把这家伙过继给前田的打算,到时候应该就改名叫做前田利益了吧。”
“原来是庆次啊……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家伙,这才是所谓的倾奇者么?我觉得一直以来我对于倾奇者的了解果然还是不够深刻……”
要说是单纯的倾奇者的话,毫无疑问,是织田家的特产之一,所谓武田家的名品如果是赤备还有高质量家臣团的话,那么织田家的特色恐怕可以简单的分类成——长得可爱的男孩子,大批大批的铁炮,以及一大堆倾奇者。
像是前田利家,还有少女主公信长本人,都是相当著名的倾奇者,所谓倾奇者,应该是就指不顾世俗眼光而特立独行之人,换句话说,就是喜欢进行行为艺术的年轻人。比如说年轻时候浪荡的犬千代和某个叼着一根草茎,穿着一身破衣服就会整个尾张乱跑的行为都是倾奇者的表现。而至于倾奇舞的鼻祖,也是著名的巫女出云阿国还要十年才会出生的现在,庆次的话还真是不一般的倾奇者啊……
“啊呀呀呀呀!要再来一发么!后面的,赶紧给我装填铁炮啊!”超过一米八的身高,接着算不上俊俏但是足够“威武”的脸,总是会让景嗣有一种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从哪条街刚刚收完保护费回来的感觉,总之,要是这家伙扮演恶役的话,警察应该是不需要取证就可以直接把他带走的类型。
“哼哼哼,只有这种程度么?真是太过于懦弱了啊,无驮无驮无驮,你们区区人类是打不倒我的!”
“原来……还是一个中二病么?一益……你确定你的侄子没有戴过什么奇怪的石头面具么?或者认识什么叫做乔斯达爵士的南蛮人么?虽然的确是有一些不能为人所接受,但是这家伙祷拐媸怯星乔侵饕灏。
“那个……主公,我记错了,这家伙本来就是前田家的孩子,和我兄长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认识他。”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自己侄子的表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