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信从语速上就看的出来,要是以前那样的话,那么应该是会有着停顿接着进一步挑逗的——好歹应该加上富有个人特点的口癖,比如说“性意味上的”这样才对。接着作为一个女汉子,有着这样偷偷的扯着自己的衣角然后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那么也太少见了。而且如果说什么身经百战的话,怎么可能像是现在这样的尽量避免和自己的肢体接触呢?比起来那些曾经在如同战场一样的商场上所以见过的,总是摆着一副扑克脸或者笑盈盈假面的商人来说,眼前的家伙根本就是木桩一样毫无反击之力的家伙而已,漏洞百出而随便抓着哪一点都可以轻易的击破。
“切,如今的你,在我的面前就犹如赤身*一般!”
要是说再奔放一点的话,那么现在的丹羽长秀绝对可以如此的宣称吧,不过即使是如此,最低底线程度的教养也让他没有说出这种话——嘴炮的确是强力技能之一,作为一个外交加上奉行官的自己没有道理不明白,但是他也清楚事实胜于雄辩,只有弱者才是依靠嘴炮为生的。单单只是嘴炮的下场不过就是被人打脸然后被迫住嘴而已。当嘴炮加上了有情破颜拳之类的攻击性技能之后,威力才能够真正得到的发挥。
将头慢慢的埋下,接着目标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胸部——不得不说,虽然说这个女人在武力以及很多方面都不差,可是唯独在胸部这种女人最明显的“骄傲”面前却输了个彻底。虽然说大家都知道外貌协会不好,然而一个人的品德还有操守这种东西不通过多年相处是不可能清楚的情况下,不通过外貌声音什么的外在因素来取得第一印象的话难道还能凭脑补么?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所以女性最为外在的美德,大概就是身体曲线的弧度如何了吧。
长久以来的练武然后束胸的话是会有两个极端的。有的人的确是会越束胸越丰满,这大概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吧……然而也有的人是会被挤压之后一蹶不振的类型,而这家伙的话,毫无疑问是属于后者,在目前的情况下,应该只是能勉强算“有”,能够和“无”相对而已。
“什么嘛,不堪一击,本来以为还会更加强一点的。”
事实上,就算是有着充足的武力来进行抵抗,也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成功的,尤其是在理智崩溃的情况下,身体是无法单独作战的。在还没有真的触碰之前,单单就是造成的威慑力就足够让某个女人目瞪口呆了——眼前的家伙,确定不是被谁偷偷替换了么?以前的那个清纯小哥丹羽长秀哪里去了?
“什……什么?”
“怎么,现在还是这幅样子?难道真的希望我继续下去?”
“怎么可能啊!就是你这家伙,当然不可能啊。”
“那么不就好了,赶紧起来吧,这只是对于你的小小惩罚而已。”
“什么惩罚?”
“对于你平日外道之行的惩罚。”
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腕,任凭地上的女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然后拿出了一副眼镜戴上——怎么说呢,竟然没有一点点违和感,相反来说倒是戴上了眼镜的丹羽长秀的形象会更加好上一点吧。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
虽然还不清楚事态的具体发展,但是可以确认的是自己绝对是被侮辱了吧!侮辱有的时候真的是一个很微妙的用词,在可以做些什么的时候做了些什么,那么毫无疑问是侮辱,而在可以做些什么的时候却没有做,那也是一种侮辱,总之,对于男性来说,要把握自己的尺度果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啊。
“好了,还是谢谢了,不过以后还是稍微正常一带你会比较好,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对于你这个外道接下来的处理。”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接着一头躺倒在了地上毫无形象可言四仰八叉的回想刚刚的过程——怎么可能会输给那种家伙,明明只是腼腆的处男而已啊。
“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啊……被射了一箭然后开窍了么?”
摇了摇头,接着把被子裹在了自己的头上像是想要逃避什么一样,接着却发现,这被子上还不都是那家伙的气味么?就和刚刚一样的味道……
……
对于丹羽长秀和自己的大姐头会发生些什么这种事情,一般的杂贺众也是会有预测的——虽然大多数人都知道内府大人尚未婚配,也没有相对比较亲密的女性友人,然而自己的大姐头那种家伙和儒雅的内府搭配实在是一种没有想过的组合,而就算是有的话,那么大概也只是那只母猩猩强行把米五郎左给怎么样了,比如让这家伙几天几夜起不了床或者腰肌劳损什么的,所以等到丹羽长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这群家伙是真的惊呆了。
“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从窗户里看到,大姐头她好像衣服零乱的样子用被子把自己包着,大概……”
“这……怎么可能?”
如果说是之前还会对于眼前的男人有着一丁点的不服气,认为这家伙完全是靠着景嗣的认同这样的人际关系才能身居高位的话,那么现在这群佣兵们则已经彻底的将眼前的男人视为了二代魔王一样的存在——那可是母猩猩啊!
醒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之后的丹羽长秀所做的事情,还要远远比今天更加让人惊讶。
“好了,现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