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猴我这正是为了主人您而着想的啊!即使是猴子的话。也会对于养育自己的主人有着感激之心,若是您现在选择去救援的话。那么不管是道三大人的愿望也好,还是您的愿望也好,也就都没有办法实现了啊!到了那个时候的话,织田家也就不复存在了啊!”
“你这家伙!是想死么!都叫你不要说了!”
“现在的话,柴田大人也好,信胜大人也好,都对于家督的位置虎视眈眈,一直以来被引为强援的。也是主公您作为家督依靠的斋藤家的婚姻,他们本来就想要除去道三大人的话,就一定不会出兵,而主公您贸贸然的出击的话,那么又能够有什么作用?您是无法战胜叛军的,而即使是战败后的话,我们也是战胜不了家中的敌人的。顾此失彼之下。那么可就全部都要完蛋了啊!”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抽出了太刀,但是始终没有办法下刀,从事态的一开始,的确就已经证明了道三的时间已经到了——毕竟本身就是能够无情背叛主家的国盗,而即使是被自己的亲子所背叛的话,也是一种之前就应该想到了的事情吧。而不对这种事情加以防备。导致了现在时态的发生的话,那么也就是证明这条蛇的狡诈或许真的已经退化了。
本来就是以狡诈作为生存手段的生物,若是连这最后的生存手段都失去了的话,那么即使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背叛,也终将会败亡于其他人之手。现在为此而搭上很多东西的话,的确并非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这些道理也好。这些情势也好,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是能够看出来的,但是想要让理智来决定一切,而放弃情意的话,那么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原先历史上的信长,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凶狠的,若不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失去的话,谁都不会从一开始就心如铁石。作为一个能够做到一些什么的人,最后却一点都不会做的话,那么自己又将来怎么面对浓姬呢?想必那种痛苦的话,也会持续下去。
认认真真的,将身体全部跪伏于地上,摆出一个臣服的姿态,对于这种样子的话,果然总是觉得在哪里看到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烦躁的抓住了脑袋,然后一脚踢开了这只猴子,痛苦的开始了回忆,并且试图从中找到一些什么线索来挽救目前的局势,因为自己总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只要记起来的话,就能够改变这一切一样。
深入的挖掘着记忆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不惜将人生当中的每一个痛苦画面全部重新经历一边来搜刮某个重要的身影,但是不管如何的话,总是想不起来那到底是谁——但是,只要是那个人的话,就一定是能够改变现状的家伙,是那个人的话,就一定是能够让结局变得好起来的家伙。
但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就是不在身边呢!明明能够改变一切但是却没有选择改变的人应该是有多么的可恶!
“拜托了啊……至少能够让咱想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管怎么样都好……”
严格来说的话,那应该并不算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吧——毕竟不管怎么想,那样的回忆当中都充满了血腥。
“拜托……那种回忆的话,没有必要想起来,完全不需要想起来啊……”
似乎,也有着这样的声音哭诉着恳求着让自己不需要想起来——有的时候,忘记的话反而是一件比较轻松的事情,回忆的本身就是灵魂的重担,也正是因为如此,某个家伙才会选择让那些重要的人全部忘记自己而轻装的面对自己的人生。
然而,即便如此,明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的话,果然有的回忆也是不管怎么样都要想起来的吧。总是是明白将会辜负某个家伙的心意,但是……只有这一点的话,请当做一个女孩子的任性。
“上条……”
艰难的开口,然后想起了开头的两个字,泪水开始落下——可能就连某个人都不会想到。即使是在不同的时间线上,单单只是凭借所谓“织田信长的愿望”就可以回忆起来这种事情。不过,对于这个姑娘谈所谓的不可能是没有道理的事情。毕竟,她一直是被神明所眷恋的姑娘啊。
“景嗣……”
“恩?主公?这是……?”
已经完全的回忆起来了,和那个人所经历过的点点滴滴还有很多事情,从一开始的话,这家伙所做的事情已经完全的回忆起来了,而此刻的话,已经不是掉泪的时候了。毕竟自己的身边也不是有着五郎左他们么?
这种程度的回忆,只要自己一个人想起来就足够了,因为越是明白双方的情况的话,就越是知道这份回忆的沉重——那个人干净利落的抹掉了几乎所有人关于他的回忆,然后孤身一人在那个对于他来说已经毫无希望,也没有任何价值的世界当中奋战着。接着倾其所有的让他所想要守护的人有着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战国筑城的工匠们,不管是怎么样的名工到了最后也不会有着在城上留下自己名字的机会。荣耀也好,还有一切天守阁所带来的风景也好,和工人们本身都是毫无关系的事情——因此,也就会有着工人故意的将留有自己的名字的工具忘在建筑物的某处而希望有人能够记得自己。因为不管是谁,那份想要被别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