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又觉得我们能够出口一些什么东西交给西洋人呢?黄金么?似乎是有着不少的样子。但是总会用完的吧。其他的出口品我们邻国的清也会不断出口的。所以,除了特权我们还能够支付什么呢?”
看着对方哑口无言的样子,余也发现已经到了越后的样子——不管是如何的想要提醒自己这里是新泻而不是越后了,但是果然余还是喜欢用越后的方式来称呼这片土地。
虽然余是以“革新”而闻名的大名,但是说到底武士们还是一群喜欢遵照传统的家伙——所以。余才推定西乡盛隆一定就会战败,因为如果是武士的话,就会有武士的矜持还有特质,至少唯独出卖主权这种事情,余认为西乡是一定不会做的。而无法做到不择手段的人,是无法战胜不择手段的敌人的——那家伙的话。搞不好,应该是这个时代的最后的武士了吧。
也算是为了龙女那家伙稍稍的抱有一些不平吧,时至今日,余的故土已经以余命名的“岐阜”作为名字,然而她的故土,则已经被人改了名字了。
火车经过手取川的时候。余也是稍微的回忆起来了余平生最为危险的一场战役。
那时在长筱的获胜之后,织田的胜利可是使得不少人大跌眼镜,而接下来的话,天下的局势也是确实的掌握在了余的手中——接下来的敌人,只有本愿寺和毛利稍微有一点难缠,而其他的敌人则根本不会被咱放在眼中。
不过,上杉谦信的话。她也是规则外的家伙——一直如同神话一样取得胜利的女人,从来没有失败过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话,余是真的不想和那家伙为敌。但是她有她的义理而余有余自己霸道的时候,唯一的解决途径就是交战了吧。
而交战的地方,即是在这里的手取川——如果能够跳下火车的话,余想余还是能够听到当年权六手下将士的呜咽还有哀鸣吧。
“果不其然,果然在这里的话,是有着界碑的。这算是余的失态的见证么?还真是让人觉得不怎么好的回忆。”
上次前来的时候,余还不是一个人前来这里。自然也不是这幅穿着西洋衣服这样子前来的家伙——那时,余的身后还是跟着六万人,虽然没有光秀的跟随,也没有家康的助阵,但是当时的余认为余还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的。
现在想起来。即使不想要承认,但是还是只能说:果然还是太过于年轻所以犯下的错误吧。
所谓的准备,绝非是准备了就会足够的,预案也好,预算也好,这种东西都是到了真正使用的时候就不够的东西——看起来再充分,也是一样的。
如果说余的交战是没有任何宣战布告的,符合现今这个弱肉强食时代的宣战的话,那么上杉谦信至少在“战争”这个最不应该拥有矜持和礼仪的项目上却有着别样的礼仪和尊敬。即使早就明白了双方终有一战,她也没有争取突然发兵那一点点优势而是派出了一个还算是优秀,名为直江兼续的年轻人前来进行了优雅的宣战。
说起来,刚刚见到的年轻人,还真像是那个叫做兼续的家伙一样——信赖着所谓的义理,虽然有些幼稚,但是只是理念的话,那么还是有着值得赞许的地方的。
……
“还真是感谢谦信公了,如此一来的话,咱也是有着充裕的时间调集部队了,届时的话,咱也会充分的迎战,毕竟对方是上杉谦信的关系,所以咱也会隆重的进行准备的。”
在过冬之前派出了使节,接着宣告着最后一个冬季之后战争的约定——即使是咱送上了洛中洛外图还有各种各样的彩礼,但是上杉谦信下定了已经要作战的决心了之后,财产是不可能打动越后之龙的。
但是,现在说起来还真是有一种嘲讽的感觉——明明战争就是残酷的事情,但是现在这样子给咱那么充足的准备时间,难道是轻视咱么?或者说,这就是越后之龙的信心所在吧,不管是咱调集多少士兵都能将咱击溃的决心,还真是除了这家伙外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出的。
“那么也请信长公好好做准备吧,十万人还是二十万人,对于我们越后军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意义。我们越后军早就无所谓有多少敌人这种事情了。”
“也就是说……数量的话,已经不是什么关键的数值了么?”
“恩,可以这样子理解吧。毕竟我方拥有大义,并且,也拥有天下闻名的越后兵团。”
对于这样子的回答。咱可以说是相当的满意——若仅仅只是空洞的回答咱只是因为大义那种事情的话,说不定咱就会感觉到了被嘲弄而选择斩杀使者。虽然说对方的确是相当彬彬有礼,不过对于素来以特立独行而闻名的咱来说,不过只是斩杀使者而已,也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在咱烧过了比叡山,屠杀了诸多僧众之后再来和咱谈名誉以及别的什么简直是太愚蠢了。
“仅仅只是拥有大义。那么什么都做不到,但是拥有了大义还有一队越后骑兵,就能无坚不摧对吧?真是有趣的观点啊,若不是很快就会成为敌人,那么咱还是会好好招待你这家伙的。兼续啊,说不定你这家伙。是咱所期待的那种男人呢?”
确确实实的,带有着挑逗的意味,就外形来说,直江兼续也的确是一个比较白净的家伙——咱之前还以为越后除了上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