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敏忙飞身下来给老夫人宝丫头各见得一礼,哈哈笑道:“姥姥你不在阴山圃苑呆着享福,千里迢迢的如何来得这南陵?难道也是为了一睹四剑会盟的盛况吗?不妥啊不妥,可惜啊可惜!”大先生摇摇头笑道。
柳承敏今日这身手之轻巧令人耳目一新。
宝儿祖孙一愣,大先生如何说话怪怪的,什么不妥又可惜的。
宝丫头瞥了一眼台上横幅,抿嘴笑道:“不知老爷子所言是说这四剑会盟徒有其名还是指有人成心捣乱了?还是说我阴山圃苑祖孙来得不巧或是不该?现见得台下这一片狼藉怕得是今儿此处多有不快之事发生的吧?”
老夫人回头假装责怪了宝丫头一眼,满面春风哪有丝毫的怪罪之意,其笑道:“江湖多是非,小孩子家不得多嘴去!姑苏慕容难道是浪得虚名的?乾元五子又岂能是妖言惑众的?还有那白驼山的用毒又难道也仅仅是江湖间传闻的吗?自是咱阴山圃苑偏远无名罢了!”
宝丫头羞涩地垂首倚在老夫人身边,一丝红晕飞上姑娘的脸庞。
大先生微笑着摇摇头。
老夫人扭头对柳承敏施礼,笑道:“老身此次不辞跋涉之苦前来是要拜会乾元五子的,正担心人卑言轻没有人引见;今日在此却幸运遇得大先生,还恳请大先生能善心施以引见!”
柳承敏忙还礼,笑道:“姥姥自是多礼了,此事柳某理所应当效劳的!”柳承敏又抬头瞧了一眼宝丫头,叹口气赞许笑道:“丫头你好尖的眼神好厉害的口舌哪。果真给丫头你说中了!哎,不过呢,多事之秋自然一言难尽,还是请姥姥与丫头先去贵宾席上稍作休息才是!待柳某这就再去得台上说几句闲话辞去了司仪这名头便一同去见得文家几位庄主!”
柳承敏忙抬手招来一个庄中的弟子命其引二人去贵宾席上。
庄丁引着二人开去。
群雄也让开一道。
既然来人是乾元庄的客人。又是阴山的江湖名人,群雄也觉得没理由再与人家祖孙俩啰嗦,何况这大先生的面子总还是要给的。
柳承敏摇着头瞧着她祖孙俩的背影。
宝丫头抬头却是见得台上的任天琪,一愣,几丝惊讶在其脸上,其不免以袖掩嘴在老夫人耳边低声道:“姥姥,瞧得台上那人好端端的大白天的戴着一面具,好吓人的!这人啊不以真面目示人,不是心头胆怯便是故意做作。总归是有其见不得天日的打算的!”
老夫人一声微笑,不以为然。其一副超脱世间万般烦恼是非的洒脱。
群雄并不知晓二人的来历,见得大先生对其祖孙俩如此恭敬。不免窃窃私语相互打探。
但见得方才那现身阻群雄的独臂之人侧身瞧着人家祖孙冷笑道:“今日乾元庄注定是不得安宁了,这阴山圃苑阴山姥姥现身在此,只怕得是此处风波又起了!”
老夫人祖孙俩闻言均回头冷冷地瞧了那独臂人一眼,一声冷笑,丝毫没有感激与惊讶之意。
宝丫头脸上又是几分惊诧,华容变色。
有人上得前躬身问询柳承敏这阴山姥姥何方神圣声,柳承敏摇摇头,低声道:“尔等可否知晓天下有一处了得之处叫得天机道的吗?”
群雄诧异,摇摇头。
大先生摇摇头飞身上得台去,其脸色也几份忧虑。
那独臂人冷笑道:“阴山圃苑天机处。江湖人道其囊括天地之精湛。人力之穷尽。机关之奥秘;男称无知上人,女道阴山姥姥。纵横江湖数十年!怕得不是虚名!”
群雄反诘道:“那好汉你又如何知晓的?”
那厮不以为然冷笑道:“天下之微末无不出得《阴阳判》之所记载!”
群雄诧异道:“那阴阳判又是啥东西?”
那人飘然而去,摔下一句话“那是一本通晓天下事的奇书!”
任天琪也是不知晓这天机处与阴阳判是如何的两样的东西,不过今日也算是增长了见识。
大先生回到台上,四下一抱拳,道:“今日之以武会友,如没有人异议的话则就此结束各自散去吧;不过在散去之前还有几句话要说,历来这江湖同道拳脚切磋之间难免误会,还请天下的英雄好汉们能大人大量不必记挂在心头,否则睚眦必报难免会为天下人耻笑!”
群雄正待转身缓缓离去却见得人群中一人高声道:“今日这以武会友的确是没有再延续下去的必要了,何况这剑术一宗也并非武林之唯一,以一门之技也素难以傲视武林的,不续也罢!只是这群雄汇聚机会难得,如今在台上台下又汇集了当今武林的几大泰斗翘楚的门派,昔日尽闻得各派神勇,纵横江湖,今日不妨请各派显露真容以正其名!”
人群中一黑衣黑马的汉子手里拎着把剑,戴一顶竹笠脸上又罩着张银色面具,缓缓催马上前。
其胯下马匹不住地打着响鼻,大汗淋漓。瞧得出此人刚刚奔袭而至,或许并未知晓此处今日发生得啥事的。
独臂人飘然上得前来近那人数尺,冷笑道:“四剑会盟已然派生是非结下了恩怨,朋友你居心何在又如何来搅浑时局的?”
那黑衣人马上仔细一打量独臂人,一抱拳,笑道:“四剑会盟乃是四大剑庄的私事,在下自是不便搀和!在下可是奔着台上台下少林,天山,鬼谷门与姑苏慕容四家武林翘楚门派而来的!”
独臂人仰天一阵大笑,道:“啊哦,在下倒是小瞧了阁下!朋友你不会是想着要单挑四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