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影效果带来的副作用消除之后,毕月仔细看着两块木片,一片刻着“卢伟杰”第二片刻着“诸葛冰清”。
会心笑了:“原来如此,这个人叫做卢伟杰啊,那个诸葛冰清应该是他相好的吧,难道他的受伤是情杀?再或者是殉情?如果是殉情的话我要不要再上山找找看有没有受伤的女子啊?”
“月儿你嘀嘀咕咕什么?”门外传来了一个雄浑苍劲的声音。
毕月一听马上迎了上去:“爹爹今i回来的真早!”
“那是啊,学院还没开学,前几i是忙着找各个先生商议课程之事,这几i可就清闲了,”毕父想着抱住了毕月,又看向了屋内,“听说你带了个受伤的男子回来,可有此事?”
“没错啊,”毕月突然灵光一闪,“对了,爹爹来的正好,我给他把脉的时候觉得他的情况很奇怪正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不如爹爹帮着看看如何?”
“好。”毕父笑着走上前来。
可是刚看到卢伟杰的脸就愣住了。
“爹爹,怎么了?”
“总觉得有些眼熟……”毕父思索了一阵无果,便摇摇头,“可能是这个男子长得有点大众相吧。”
“哦,对了,他叫做卢伟杰,他醒了可不要用‘这个男子’称呼他,怪失礼的。”
“哦?你怎么知道他的姓名的?”毕父已经搭住了卢伟杰的脉。
毕月笑着拿着牌子说道:“这里两个牌子我想这个男名的就是他的,女名就是他相好的。”
“你这孩子……”虽然毕月的推理很有道理,但是一般人还是不会就这么武断地下定论,可是既然她都已经这么说了毕父也说不出其他来,认真把脉,“这脉象确实奇也怪哉。似有伤,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伤;似完好,可是各处又十分不自然……不似凡人。”
“嘿嘿,那我没有把错啊。”听完毕父的话,毕月开心地笑了。
毕父站起来就要离开:“也罢,他就由你照顾吧,我还有点学院的事情要处理。等他醒了自有分晓。到时候我再来会会他。”
“好的,爹爹慢走。”
毕月送走自己的父亲之后,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卢伟杰就慢慢有了动静。
“唔……”
“咦,卢伟杰,你醒了啊?”毕月坐在凳子上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见卢伟杰有了动静更是开心得不得了。
卢伟杰晃晃脑袋慢慢做了起来,睁开眼睛,眼神锐利地盯着毕月。
毕月望着他琥珀se的眼珠慢慢有些出神,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慢慢地被看得害羞了起来才又开口:“你……你是叫卢伟杰吧?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卢……伟……杰……”卢伟杰右手搭着脑袋,似乎有些头疼。
毕月一看这人是叫做卢伟杰是仈jiu不离十了,既然如此再刺激一下:“你是为什么从山崖下掉下来的?”
“山崖?!”听到山崖二字卢伟杰突然激动了起来,双手捧着脑袋似乎十分痛苦。
毕月见状很担心他会出事,连忙上前搭住他的肩膀想给他点安慰。
卢伟杰却一下平静了下来,反手抱住了毕月。
毕月大吃一惊,本想难道这人是se狼,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她更加吃惊了。
“姐姐……不要离开我,小杰一个人会怕……”卢伟杰突然童声稚气地说道。
毕月一听,瞬间确定了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她没有猜错,此人确实叫做卢伟杰;第二件事情就是,他从山上掉下来大概是摔坏脑袋了。
“我回来啦!”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如救星一般地唤醒了还在一片混乱之中的毕月。
毕月马上大喊起来:“哥!你等我一下!”
卢伟杰被毕月忽如其来透过身体传来的大喊声吓到了,连忙放开了她。
毕月却笑了起来:“卢伟杰,你叫我姐姐是吧,那就要听姐姐的话哦?”
卢伟杰眨巴眨巴眼睛,点了点头。
毕月满意地笑了:“那你等会儿跟着一个哥哥去洗澡知道吗?”
“一个哥哥?姐姐不同小杰一块洗澡吗?”卢伟杰眨巴着眼睛看着毕月。
毕月盯着卢伟杰蓬头散发胡渣丛生的脸,却配着个孩童般的神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卢伟杰,这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道?”
“不知。”卢伟杰答得干脆。
“呃……那我现在告诉你了。”毕月被卢伟杰的回答无语到了。
“嗯,姐姐说了,我就知道了,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呢?”
“……”
“老妹,你要让我等多久啊?!”屋外的毕飞等不及了直接进了屋,“话说起来,你怎么在客房,不在自己房里?家里来客人了?”
毕月见毕飞进来了倒也正好,迎了上去:“老哥,你来得正好,这位呢叫做卢伟杰,算是我们家的客人,不过脑子稍微被摔坏了,有些失忆,需要你忙他洗个澡。”
“什么?你让我等一下就是为了让我干这种苦差事?”毕飞一听撒腿便想跑。
早就在毕飞身边的毕月却一把挽住了毕飞的手臂说道:“你不洗,难道让我帮忙洗啊?”
“姐姐刚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卢伟杰很识时务地回答道。
毕月满意地点了点头。
“难道男男就亲了?”毕飞很是无语,“老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是假期也没有闲着,天天练功,很累的啊!看这家伙跟个野人一样,也不知道几百年没洗澡了……让我洗?”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