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兜兜聪明的很,每次在安月如此殷切的眼神之下,总是会应上两声。
“凉、凉”兜兜翘着小手指戳在安月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衬得那婴儿肥的脸可爱极了,这稚嫩的声音更是惹得徐素素眼睛亮闪闪的!
“这孩子,会说话了?”徐素素逗了逗兜兜,诧异的说道。
这时间过的也太快了,兜兜都会所话了,可她这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安月一笑,道:“这笨小子哪里算得上是会说话,一般都要教上许久才会简单开口模仿一下,没一句叫的对的!”
安月虽然这么说,眼里却止不住的骄傲。
“月丫头呀,这个娃娃是谁家的?”徐老爷子自然是乐呵呵的看着兜兜,可瞧着这车里还有个一般大的,皮肤白白嫩嫩,眉清目秀、不吵不闹,巴巴的瞧着安月,显得可怜怯生的很。
安月一愣,虽说养了这孩子有一个月了,但从不见他哭闹,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般,也总是让安月忽略掉。
不过这么一提,安月便将兜兜递给了老爷子,自己则是心疼的将安安抱了起来,说道:“这个是高逸的孩子,嗯……是个没娘的,就带过来让我一起看着了。”
安安这小脸蛋之前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干巴巴的很,不过现在倒是好多了,眼神也亮了起来,尤其是看到安月的时候,那光亮尤其明显。
“高公子的孩子?”徐老爷子惊诧的叫道。
安月点了点头,虽然姬燕只说了可能是,但是那国公府的大小姐其实人人都能“睡”的起的……
“之前见高公子在村里一呆就是几个月,还以为他并无家室呢!现在想想怎么可能,如此优秀的一个人,岂能没有妻儿。”徐老爷子感叹了一声,便悠哉悠哉的抱着兜兜晃了晃。
也不知道这高公子怎么想的,当初兜兜出生的时候这么操心,自己儿子和兜兜一般大,那他出生的时候岂不是连看一眼都没有?
安月也不多说,任由老爷子乱猜。
等了一会,铁柱便进了门,那憔悴的样子可以肯定,这些日子也睡得不好。
见安月在场,铁柱哥当即傻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妹子,你咋回来了!”
“我素素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瞒着,原本以为你是个疼媳妇的,现在看看,着实与想象中差了半截。”安月侧过身子,铁柱哥根本看不到她的脸色,当即以为安月生了他的气,立马慌乱的看着徐素素一眼。
徐素素嗤嗤一笑,道:“妹子逗你呢。”
安月要说生气那也是生自己的气,撇下这一家人好些日子,虽说忙着新楼,但真要是抽空自然是能回得来的,她也是太过小心,生怕太巧了一些,万一她刚回村国公府的人便动手,可不是冤枉!
“铁柱哥,我早说过了,虽说这园子交给你和素素姐打理,但是并不是让你拼命干活,你现在就相当于东家,你见过当东家的累死累活和伙计们干一样活的吗?”安月一想起铁柱哥这实心眼的性子就着急。
别人巴不得轻松点,可这一家子各个都是责任感暴强的人,生怕在他们手中毁了园子。
“妹子。俺、俺知道了……”铁柱哥心虚的回了一句。
难得回来,安月当然不想一直和铁柱哥讲道理,没一会儿就让铁柱哥哄着安安和兜兜玩,一家人其乐融融。
玉澈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风尘仆仆的样子,不过那药箱青寒帮忙挂着。
青寒和他那主子有些相像,平时一般不多话,不过比西陵归好的地方就是他不是内向的性子,人家那严肃的样子是职业操守。
“把药箱给我。”
一进院门,玉澈那不甚明显的兰花指就向青寒伸了过去,虽说一直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是青寒到现在每见到一次依旧是嘴角一抽,下意识的避了避身子。
徐素素见了玉澈,歉意的起了身,道:“真不好意思啊玉大夫,我这病……”
“行了,别说了,患者为大,何况我看你这脸色和我开的药似乎药性不符。”玉澈也是心惊,自己开的药那是绝对不可能有什么的错处的,而是也是根据徐素素的体质来的,那么怎么会带来这样的效果?
当即把了把脉,眉头深锁。
面上有些不悦。
“有什么问题?”安月看到他眉头深锁的样子,立即问道。
玉澈松了手,看着安月,道:“虽然在下是大夫,但是也不可避免会有些避讳,若是别人,在下定然起身就走,但你们是安月的家人,在下自当听你们解释,就直说了……你们服了我这药的同时,是不是也服用了别的药?”
安月一惊,这素素姐怎么这么傻?
虽说是同一个病症,但一般两个大夫开出来的药方多少有些不同,若是同时服用没准治不了病还可能会要了小命也说不定!而且像玉澈这样出身的大夫,心里多少是有些傲气的,若是让他以为病人不信任他,自然会撒手不管……素素姐这次可真是做错了!
徐素素也是惊了惊,连忙说道:“怎么会呢!您治好了村里的瘟疫,我们自然不可能傻到再去找别的大夫。”
“那你说是我诊断错了?”玉澈声音一冷,更加不悦。
安月一瞧不对,连忙说道:“素素姐,你好好想想,这些日子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平时玉澈性子倒也挺好,可但凡牵扯到医术的事,那必然会像是变了一个人,现在这态度已经是不错的了!
徐素素心头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