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
不花钱与女人发生关系,谓之一夜~情。
花200块钱与女人发生关系,算是piao~ji。
花20万与女人发生关系,那就是包二~nai了。
而用一生的积蓄,与女人发生关系的话,当为夫妻……
由此可见,花钱越多,男女关系越稳定……
只不过,像黄小哥这般,用自己跟正房婚礼上收纳的喜钱,来用作迎娶侧室的聘礼,可算得上另类得狠了。
这要放在后世的话,对男人来说,必须是一场毁灭xing的的灾难啊……
好歹将那俩争执不休的老头子,安抚妥当,打发离去之后,客厅里便剩下黄炎跟曹cao二人了。
“袁公路三番两次前来袭扰,老弟想要几时对其实行反击?”二人彼此沉默片刻之后,曹cao轻声发问道。
“陶谦袭杀令尊之仇,孟德可曾忘记过?”黄炎笑着反问过去。
“眼下急切要办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曹cao缓缓站起身来,一脸忧虑道,“本初要我接下来协同周喁,对袁公路实行压制反击。孙文台孤军西进讨董,某还是不忍其势单力薄,更担心因此寒了天下百姓之心……”
“你以为天下百姓的心,只在天子一人身上?”黄炎淡淡地说道,“你知道天下百姓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不过是一份安定祥和的生活而已,只要能给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金殿上无论坐着谁,其实都一样。所谓那些寒了心的,只怕是一些权贵豪强吧?”
“世事如此,岂可违之?”半晌,曹cao长长叹息道。
封建统治的世道,总归是地主阶级掌控着话语主导权,百姓始终是他们的子民。
即便是未来达到社会了,共~和了,民~主了,和谐了,权力与主宰,仍是当权者们不死不休着,争夺的所在。
天子便是权力的象征,权力便意味着主宰……
“袁术屡次出兵兖州,袭扰陈留,无非是想要极力拖住你西进的步伐,毁掉你迎回天子的打算罢了。”黄炎幽幽地冒出一句来。
“他想要天子……”曹cao那两只细长眼睛中,倏地寒光乍起!
“国之根本没了,大家伙才会各凭本事,各有希望,”黄炎语气依旧淡然,说道,“袁术如此,难道袁本初不也这般打算?”
“既然如此,袁公路为何还要一力支持孙文台,继续出兵洛阳?”曹cao双眼紧紧地锁在了黄炎的面庞上。
“一个刘景升,就已经让袁术吃不消了,他怎么会再容许一个杀伐狠厉的孙文台,占据他早已属意的豫州呢?”顿了顿之后,黄炎又不屑地说道,“更何况,仅凭一个孙文台,能攻下洛阳就不错了,想要一举迎回天子……切!袁公路也不至于白痴如此吧?”
“那,他为何还要屡次进犯兖州?就不怕我等随时反击于他?”曹cao皱紧了眉头,又问一句。
“事实证明,我等确实没能对其有效反击过,”黄炎笑着说道,“你曹大人眼前这会儿自保尚且不足,又何谈反击一事?况且,徐州陶谦一直虎视眈眈在旁,袁公路放心得很。他出兵前来掠夺钱粮壮丁,也说明他手里开始灯枯油尽了,否则的话,他也不至于有此冒险一举。”
“下一步,我等先谋豫州,还是徐州?”沉思许久过后,曹cao面se凝重着问道。
“徐州。”黄炎果断答道。
“理由呢?”曹cao眉头又一紧皱。
“很简单,我要迎娶糜家丫头了,徐州算是聘礼。”黄炎神se淡然道。
那神情,就好像徐州便是他家后院菜园子一样,何时想要进去采摘一番,全凭自己喜好……
“你——”曹cao狠狠一怔,好不气恼。
“军国大事,岂能这般儿戏?”
“豫州已然荒凉破败,取之何用?徐州富庶,起兵伐之,一来可以解了你心头之恨,二来可以除去袁公路的友军,另外,还可以避开孙文台被迫之下,调转矛头,会同袁术合击兖州之危。”黄炎正起神se,说道。
其实,他心中还想着,一旦拿下徐州,便有希望可以先行斩断刘大耳朵,避难徐州的未来崛起之路。
“那,这豫州……”曹cao略微有些头痛,心底更是不安地很。
“豫州便留作将来,安置天子的绝佳之地。”黄炎神秘兮兮道。
“为何选定豫州?”曹cao愕然不解道。
“豫州本来就位于九州之中,自古便被称作中原,中州。将未来的新都安置在此,又有何不妥?”黄炎笑着反问道。
“算了,此事太过遥远,我等还是先将眼前的乱子安定下来好了!”曹cao摇头苦笑道,“金尚即将前来赴任,某还要与其周旋一番。另外,新近受降了的黄巾余部,还须妥善安置,某明i便要赶回东郡。陈留这边儿粮草还算充裕,某打算再差人将一部青州兵屯军在此,老弟以为如何?”
“也好,如此一来,便可以对袁术实行威压,令其不敢再稍有进犯,”心中细细想过之后,黄炎又郑重说道,“你那里也要留下五万左右的jing兵,只要陶谦敢有稍许动作,我便要他拱手让出徐州!”
“你不会当真要拿徐州,作为前去糜家提亲的聘礼吧?”临去时,曹cao又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嘿嘿!若想要拿下徐州,不这样做的话,我等岂非师出无名?”黄炎咧嘴一笑,“放心吧,您哪,我只要女人,只保糜家,其余都是您的了。”
“你——”曹cao心头重重一沉,当即面se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