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
有事找正府。
六七**十,
等等再落实……
可见我大天朝的执政者们,办事儿的效率如何了!
“……”
估计这朱灵,也担心黄炎会跟那些肮脏贪~腐之徒一样,先前许下的这千匹布帛,只是随口一说,具体要何时落实到位,还有待研究……
至于这位刘劭,他既然肯主动为朱灵做说客,前来拜会自己,却又不肯多呆上一会儿。
也不知道他是在避讳着什么,还是出自文人的清高,只是想要作为朱灵的朋友,前来帮忙一回,而不是前来求官的……
算了,不想他了!
也不是什么名角儿,乱世之中,像这种清谈客,多一个不多,少一个天下也照样乱,又不是什么内政贤才……
更何况,强扭的瓜瓜又不甜!
机遇常有,你不主动求索,或者不及时把握住,就别怪老天爷抛弃了你!
“……”
再有两天就该过大年了,可黄炎仍是觉得年味儿索然!
虽然年味儿淡了点儿,可头顶上的那漫天乌云,却愈发浓厚了起来……
雪前的阴云,沉闷厚重,漫无边际!
被那凛凛的朔风,从极北边一路驱赶了过来!
就像是大团大团的破旧棉絮,黑压压地堆放在头顶!
很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威迫感……
赶在大雪封门前,黄炎这两天忙了个,脚后跟砸着后脑勺!
恨不能将一分钟掰成120秒来使用……
吕布那傻缺,自己不去种地种粮,只会到处劫掠!
饿坏了就抢,撑着了就扔!
鬼知道那丫的,啥时候会抢到哥这里来……
也不正儿八经地经营一块儿属于自己的地盘,整天认了干爹认干娘,天生一副奴才命!
你说你认了干爹也不丢人,规规矩矩尽点儿为人子的道义也好!
可你回头将干爹们,杀了一个又一个,到最后把自己整得跟丧家犬一样,何苦来哉……
一旦这条丧家犬闯进了陈留,只能用高顺的陷阵营去收拾了!
几天来,前后凑集了400万大钱,估计只能赶制出400来身两当铁铠……
另外,黄炎又将陷阵营的筒子弩,大力改进了一番!
自己的筒子弩,虽然射速快,精准高,可毕竟有效射程只有五六十步。
五六十步对骑兵来说,喘口气儿的工夫就能杀到跟前儿来!
于是黄炎便将陷阵营配置的筒子弩,弩臂加长了一寸,张力更强大一分!
确保这新式强弩的有效射程,可以达到百步开外!
矢道也在原先的基础上,再长一截,以便保证足够的精准!
弩箭的箭头,均为铁制!
大批量的箭矢,多为木箭,箭端削尖了就是箭头儿……
财力雄厚的可以加装铁质箭头,不过也只给那些精锐弓弩手配备,因为箭矢属于重度消耗品,回收很不容易的……
两军相遇,弓弩为先。
先先手为强的嘛……
遥想当年,义和团手持大刀长矛,一路高呼‘刀枪不入’,直奔豺狼杀去!
可人家有枪啊……
人家不让你靠身,不跟你肉搏战,你又能奈我何?
“……”
若是银钱材料足够的话,黄炎倒想着要组建一部精锐弓弩手来,可制造成本实在昂贵了点儿!
再说了,眼下这年头儿,人命贱如野草,一把强弓硬弩的造价,再配上一袋子箭矢,几乎比士卒的抚恤费还高……
一边大力改进强弓硬弩,一边全力赶制两当铁铠。
忙里偷闲想要回家乐呵一番,却又在大街上碰着了老蔡同志……
“呵呵,有些日子没去蔡大家府上拜望了……您老最近可好?”望着眼前一脸阴沉的老同志,黄炎讪讪着,陪以笑脸道。
老蔡同志面色阴沉不定好一会儿后,这才闷声闷气道:“有劳贤侄挂心了!老夫之前曾吩咐于你的,抄写《法言》一事,进展如何了?可有每日诵读?读后领悟如何了?”
“呵呵……”黄炎心中急急编排了一套说辞后,笑着说道,“子云先生的著作,堪比先哲圣贤之论啊!令人在拜读后,很有一种醍醐灌顶的赶脚呢……呵呵,当然了,若是没有蔡大家的指点,黄炎又怎能学到这种经典之论呢……”
一番恭维后,老同志的面色已然缓和了许多,随后便是频频捋须,点头,微笑……
“那,抄书一事……”一阵北风吹过,老同志头脑一激灵,这才想到重要一事。
“这几日,黄炎一直闭门在家,抄写不怠……”黄炎又是眼珠子急转两圈儿后,换上了一脸的悲戚状,“可最近这两天,眼瞅着一场暴风雪在即,心中牵挂着百姓们的衣食温饱,这才……唉……”
一声长长的忧民叹息后,老同志亦是满心同情与怜悯……
“贤侄能有着如此忧民之思,老夫心下深感欣慰……只是读书一事,却不可稍有荒废!至于抄书嘛……”
“岳父大人请放心!既然黄炎已经应下了您老的吩咐,自当全力以赴!一月之内,定会将那十本《法言》,如数认真抄好……”黄炎还在拍胸脯顿脚丫子地絮叨着,却被一脸愕然的老同志给急急打断了!
“你你你——你等会儿!老夫何时……突然间就变成你岳父大人了?!”
“咳咳——齁……咳咳!”几乎把自己的心肺都咳出来后,黄炎这才赶紧解释起来,“呵呵……这个,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