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济一就在程莺身旁一直等着,差不多十分钟后,程莺睁开了眼睛。
我兴奋的看着程莺说道“感觉怎么样了?”
程莺慢慢的坐了起来,脸上逐渐变得红润起来,程莺用手扶着脑袋,轻轻的摇晃了下头,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然后看着我笑了一下“没事了。”
可程莺的嘴唇都干裂了,我忙把早已准备好的水端了过来,递到程莺的面前“喝点水,你的嘴唇都干了。”
程莺接过水杯,慢慢的喝了起来。
“你怎么会突然好像没有力气了一样呢?”我看程莺慢慢的恢复,一脸疑惑的问道。
程莺看着我,又露出了微笑“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个…一时也说不清楚,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们不要担心了。”
我看着程莺渐渐恢复的状态,也不再那么担心了,看着程莺面露微笑“那好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我看着王济一说道“王济一,你去找个修门的师傅,让他过来把这门修一修,这要是被宿管员知道了,又是一件麻烦的事。”王济一起身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王济一刚走,程莺把水杯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看着我“钱多,你也回教室吧,我自己可以的,我也想再睡一会。”
程莺看着我露出甜美的微笑。
我看着程莺的状态,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自己确定是没什么问题吗?”
程莺又把她的土豪手机拿了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有事我可以给你打电话。”
“那好吧,我回教室了,一会再有人来宿舍,不方便。”我轻抚了一下程莺的头发,转身就出去了。
我直接就回了教室,回到教室时,班级里的人都看着我,就好像看怪物一样。
我在座位上坐了一会,王迪过来了。
“钱多,我看这事你还是对辅导员说一声吧,齐天那人的手段挺卑鄙的,你们就三个人,其他的人估计你也找不出来了,辅导员也许能在中间说和一下,总不至于把事情搞的那么糟!”
我看着王迪一脸真诚的模样,居然有些不太习惯,但还是笑了笑回答道“这事我自己会解决的,就算辅导员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况且这事要是被辅导员知道了,我的麻烦或许会更多。行了,谢谢你,我没事的。”
………………
女生宿舍中。
程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虚弱,时不时的还会咳嗽一声,程莺从她的包里又找出来一盒墨绿se的胶囊,取下一粒直接服了下去。
程莺从床上慢慢的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左右活动了一下身体,这一切做完以后,程莺摸出她的土豪手机,找了一会电话簿,跟着就拨拉出去。
“王叔,你现在赶快到我的学校门口,我的病又犯了。”程莺开门见山的冲了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是!大小姐!”电话那头的人字正腔圆的回答道。
程莺走出宿舍楼,刚走下最后一层台阶,感觉脑袋还是有些眩晕,程莺心想“难道这次拖的时间太长了?以前只要吃了那两个药丸就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次我又吃了一个师父特意给我备用的胶囊,怎么还会感到眩晕。不行,我得马上让王叔带我去那个地方。”
程莺加快了步伐,终于她来到了学校门口。
门口停了一辆奔驰商务车,程莺直接钻进了车里。
司机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一看就是很专业的样子。
“大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中年司机回头看着程莺,一脸担心的问道。
“王叔,这次我感觉情况比上次还要严重,快带我去那个老中医那里,记得上次他给我配的那副中药很管用的。”
“坐好可,大小姐!”
中年司机拉上安全带,松手刹,右脚直接轰起了油门,奔驰商务车一阵呼啸,绝尘而去。
很快奔驰商务车在l市的郊区的一间民房前停了下来,程莺在这位中年司机的搀扶下从车上走了下来。
中年司机推门而入,这是一个农家院,但从外貌看去,这套房子应该是很久了,墙壁还都是用泥巴堆积而成,房顶是用那种红草遮盖的,房租低矮,电线横七竖八的交错着。
院子里长满了草,除了中间被人踩出一条路外,两旁草的高度都到了人的膝盖处。
程莺和中年司机一起走进了堂屋,屋子里没有亮灯,而是点了一根蜡烛,这是什么节奏,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用蜡烛?
进来房间后,程莺转头对中年司机说道“王叔,你去车里等我吧?”
“可是大小姐……”中年司机面露担忧的看着程莺。
“没事的,王叔你放心吧。”程莺看着中年司机笑着说道。
中年司机点了点头转身直接出去了,程莺在一个老者的面前盘膝而坐。
这位老者留有胡须,已经花白了,秃头,此刻身穿那种没有没有纽扣的衬衫,腰间系有一条用布扭成的腰带。
老者正用竹子制成的烟袋大口大口的抽着烟叶。
“我是上次来看过病的那个女孩。”程莺看着面前的老者开门见山说道。
“把手伸出来!”老者抽完最后一口烟,冲着自己的脚底敲了几下,把里面的烟灰倒出来,把烟袋直接挂在了腰间。
程莺旋即把自己的右手伸到了老者的面前。
看着用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一起放在了程莺的脉搏上。
就这样安静的沉默了差不多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