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婕韵藏在林忆寒怀里扭扭捏捏,许久才道:“人家想嫁给你……”
这算是求婚吧,曾婕韵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女,只有人家向她求婚,她扬起脸一屑不顾,今天却破天荒地她主动向林忆寒求婚。要不是把脸埋在林忆寒的怀里,她还真没这个胆量。
想到林笑云和江小凡或许就站在门口,她就心里发慌,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如果不是在病房里,不,就算是在病房里,如果不是曾轶可和张朝珍在浴室里,曾婕韵甚至想立刻引诱林忆寒那个那个,把自己的米变成饭。
爱情是最自私的。
“什么?”林忆寒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很甜蜜,这可是他的初恋,想多听一遍,因此明知故问。
曾婕韵以为林忆寒真没有听清楚,轻咬樱唇,提高了一点音量,娇羞地道:“人家想嫁给你。”说完似乎羞不可抑,又往林忆寒的怀抱钻深了几分,模样甚是可爱逗人。
林忆寒忍住笑,道:“谁想嫁给我?”
曾婕韵气得跺了一下脚,说了两遍,胆子已经大了一点,干脆豁出去,从林忆寒的怀里出来,面对着林忆寒,一本正经地道:“我要你娶我……”
林忆寒再也忍不住,“扑哧”,笑起来。曾婕韵看林忆寒坏笑,知道自己被作弄,娇嗔,用手捶打林忆寒的胸膛,才打两下,又被林忆寒一把揽进怀里,动不了。
曾婕韵轻轻挣扎,嗔骂道:“你这坏蛋,以为自己是神仙,就知道欺负我,我……”
曾婕韵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嘴已经被林忆寒的嘴堵上,两人六年未亲热,两唇相触,便再也分不开。曾婕韵紧闭双眼,娇躯轻轻颤抖着,偶尔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呻。
“小心,我扶你。”
“不用,我自己能走。”
一问一答惊醒了沉浸在yu望里的两个年轻人,方才记起曾轶可和张朝珍还在浴室里。曾婕韵惊跳起来,看见曾轶可和张朝珍站在浴室门口推让,一个要扶人,一个不要人扶,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林忆寒尴尬地坐着。曾婕韵满脸通红,看见父亲竟然能自己站起来,很快就雀跃到父亲身边,挽着曾轶可的手臂,激动地道:“爸,你能走路了?”
林忆寒也走过去,看曾轶可和张朝珍神情有些意味深长,便有些心虚。曾轶可道:“嗯,你们别扶我,我可以走。”
曾轶可说完,挣脱张朝珍和曾婕韵的手,独自向前走去。张朝珍不放心,追了前去。留下林忆寒和曾婕韵站在后面,曾婕韵似乎记起什么,轻轻捏着林忆寒的手臂,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什么?”
不知道林忆寒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在曾婕韵作势要打之前,他就跳到了曾轶可和张朝珍的身边,佯装殷勤地道:“叔叔,你身体还虚弱,别走太多。”回头看曾婕韵,在咬牙切齿,好像偷鸡不成蚀了把米。
病房里有轮椅,是曾轶可以前坐着出去散心的。曾轶可坐在轮椅上,佯装奄奄一息。张朝珍用一条毛毯把曾轶可的身子盖住,推着轮椅离开病房。曾婕韵打开房门,看见林笑云和江小凡坐在门口。
两人跳起来。
“姐,舅妈……”
“韵姐姐,干妈……”
眼光早越过轮椅看向后面,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跟在张朝珍的后面,此时正带一丝顽笑地看着她们,正是她们朝思暮想的林忆寒。相貌竟然几乎跟六年前一样,俊美清秀。
“易哥哥……”
“老大……”
虽然早知道林忆寒活着,但是一见到人,两人还是没忍住,眼圈一红,眼泪流下来。
还没离开的亲戚朋友围了上来,看曾轶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七嘴八舌地问:“怎么样了?”
张朝珍满面愁容地摇了摇头,悲切地道:“轶可想回家看看。”
看样子曾轶可还没死,大家似乎略感失望,又以为曾轶可临死前想最后看看家,随即又很安慰,纷纷道:“回去看看也好。”
曾轶可的nainai最激动,和曾轶可爷爷脚步蹒跚走前来,看曾轶可紧闭着眼睛不省人事,又伤心起来,在曾轶可身上乱摸,似乎看看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少什么。在毛毯里面,手被曾轶可抓住,使劲地捏了一下,随即怔住。
张朝珍推着曾轶可去搭电梯。众亲戚朋友一时左右为难,留在医院已经没有作用,又不方便跟着张朝珍一起回家。
林忆寒走到林笑云和江小凡面前,同时捏了捏她们俩的脸,笑道:“两个小姑娘都变成两个大姑娘了。”
林笑云和江小凡破涕为笑,心中千言万语,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只是傻笑。曾婕韵一看不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忙搂着林忆寒的手臂,笑着宣布道:“我们要结婚了。”
林忆寒、江小凡和林笑云都傻了,林忆寒道:“没这回事,你们别听她乱说。”江小凡和林笑云都松了口气。
曾婕韵越看越不妥,似乎委屈地道:“忆寒,你都对我……那样了,你还不承认。”
“那样”是一个很笼统的词,不过一般在这种情况下,人们都会理解为xing关系。林笑云和江小凡都傻了眼,一齐看向林忆寒。连还在附近的亲戚朋友也看过来,都带着异样的目光。林忆寒真觉得冤枉,恰好张朝珍在催,忙逃了。
曾婕韵一脸得意的笑容,几乎蹦蹦跳跳追着林忆寒去了。后面林笑云和江小凡苦笑着跟了去。亲戚朋友看曾婕韵兴高采烈追着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