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就是窦五,后面两个也是黑沙帮的,他们晚饭后被狱jing调到了这间监仓,大家都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回来后都不敢吵闹,早早便上了床,其实一直偷偷留意着窦五。
大家见窦五他们拿出了三把枪,更加屁都不敢放,黑沙帮果然只手遮天,连手枪也可以弄进看守所,而且一下就是三把。
眼看窦五三人越来越近,枪已经举了起来,沈无双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熟睡了,心里都微微叹息,一条生命就要逝去了,明天看守所又会多个自己从床上掉下来摔死的冤魂。
监仓光线昏暗,朦胧中,窦五三个人突然就消失了,大家都拼命地眨眼睛,窦五三个人确确实实是不见了。
“真是活见鬼了!”
一帮囚犯不知道,沈无双即使在修炼状态,感觉也比普通人灵敏得多,在窦五刚下床时,他便听到了,随后停止了修炼,放出神识,一切都看在心中。他等窦五三个人过来,用泥刀割断了窦五三个人的脖子,同时又在他们脚下弄出个洞,把三个人都埋进了地底。
泥刀速度太快,窦五三个人至死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睡在沈无双附近的几个人看到窦五三人相继倒下,可是地上却没有三个人的尸体,吓得哆哆嗦嗦,一个晚上没睡着。
一夜再无事,天一亮,大家都起来,来来回回走动,其实是偷偷找窦五三个人,连毛都没发现。他们看监仓门一直锁着,监仓再没有第二个出口,都面面相觑,又不敢议论。
沈无双还在睡觉,全当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一整天没什么事,沈无双为了不引人注意,三餐跟着众人一起到食堂吃饭。发生了昨天的事,看守所似乎人手不足,没多少人来管他们,连放风都取消了,大家一直呆在监仓里。沈无双没事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曾婕韵,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靠,坐牢还可以带手机,头一回听说。”
沈无双问道:“你们没事吧?”
曾婕韵回答道:“没什么事,”她告诉沈无双,她nainai保住了一条命,由亲戚照顾,她爸爸和妈妈已经偷偷到了江西,暂时住在李家沟,最后道,“李小军的父母对我们很好,在这里很热闹。”
沈无双吩咐曾婕韵安心在李家沟住,自己的事先瞒住他们,才挂了电话。然后又给红毛子打电话,叫他留意黑沙帮的消息,特别是卢山的行踪,有什么事马上发讯息给他。红毛子不敢不从,带着一帮朋友四处打听。
第三天,看守所来了一伙新jing察,是市里派来的。发生了一连串的事,福田公安分局已经向市公安局请求支援,现在这件案子已经又市局全面接手,他们一来便提审沈无双。
为头的叫章志,市局刑jing队支队长,五十岁左右,是个很有正义感的老jing察,他拿着一叠资料,读道:“一汗,男,二十二岁,1994年到1999年在惠州的龙帮做事,在野马夜总会杀过人,侯伟杰也是你杀的,1999年失踪。”
沈无双看换了一帮人,这帮人对他还算客气,大大咧咧地坐在铁栏内,听章志读完,知道这些不过是龙帮一干人的供词,虽然确有其事,现在也无证无据了,当然不会傻到承认,气愤地道:“一派胡言,完全是污蔑。”
章志道:“我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沈无双重新回想了一遍所犯的事,杀人都是用真气粒子杀的,只要他死不承认,谁也不能推到他身上,说不定自己能无罪释放,沈大仙人笑了笑,无耻地道:“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干过。”
章志轻蔑地看了沈无双一眼,这种人他见得多了,一一道来:“2005年6月29i,你在中心医院杀死一个叫曾策的住院病人。”
沈无双道:“没有,他老婆绑架了我朋友,我是去过逼问他,但是没杀他,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我可以跟当i在场的医生护士对质。”
章志又道:“2005年6月30i凌晨,你在城郊吓坑仓库杀了七个人,曾东亲眼看见你杀人的全过程。”
那天沈无双都是用真气粒子杀人的,根本没动手,按照常人的逻辑,也算不上是他杀了人,道:“不是我,我当时确实在现场,可是我没动手,他们一个接一个莫名其妙死了。”
章志拿着曾东的供词,里面的确没写看见沈无双动手杀人,又道:“同一天下午,你在海天大厦砸了卢氏集团的办公楼,还恐吓卢氏集团的员工不准上班。”
沈无双看通缉令就看见自己被海天大厦的监控摄像拍了下来,在那里,他没有杀人,罪责应该不重,便道:“是卢氏集团的老板策划绑架我朋友,我去找他理论,起了一点冲突,那些办公桌确实是我砸的。”
“好。”章志又道:“紧接着,你又跑到亚湾一家会所,伤了一百多个人,还把一幢六层的楼炸掉。”
沈无双大呼冤枉,道:“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一百多个人,想想也知道不合逻辑呀,还有,那大楼是怎么塌的,我现在还懵懵懂懂,当时差点被埋在那里。”
章志又问了昨天晚上卢氏集团五间夜总会倒塌的事,沈无双更加大叫冤枉,章志道:“每一次出事故、死人,你都在场,我想你好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沈无双道:“我哪知道,或许是有鬼吧,前天我进看守所时,一帮狱jing都中了邪,你难道也说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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