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建让助理处理车祸的事情,自己却一直没有露面,陈雅柔心里笼上一层阴影,她在他的心里,终究什么都不是啊!
云舒躺了一个上午,山里的空气很清新,窗外一片浓浓绿色,让人心里很是舒服。徐北生坐在书桌前一直在忙着什么,手指敲打着无线键盘,那神情很专注,背影很结实,白色的t恤包裹着他结实的脊背,腰身挺拔。云舒又把视线移到窗外,一只不知名的鸟儿正站在枝头,唧唧鸣叫,云舒想起了她的丈夫,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找她?波子呢?他在做什么?是不是担心坏了?
云舒用一只手肘支着床,想起来,可是触动了伤处,她轻簇了眉头,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可依然惊动了徐北生,他回过头来,黑色清亮的眼睛望着她,“你又想小解?煎”
“不。”云舒红着脸否定,
“那是怎么回事?”
徐北生眯起了眼睛。
“我……想我的丈夫了。还有我的哥哥和弟弟,他们一定担心坏了。”云舒说。
徐北生道:“我会想办法通知他们的。”
“谢谢。”云舒眼睛里含着感激,徐北生说:“不要这么客气,真想谢谢我,等你伤好了,请我吃饭。戒”
“没问题,一定的!”云舒认真的保证,看着她眼睛澄亮,像个孩子似的神情,徐北生笑笑,有些宠溺的无奈,“不跟你说话,我还要忙。”他转回身,又继续忙碌了。
云舒看着他的背影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这一觉,她竟然做梦了。梦里,她被捆着四肢被人押着和傻子入洞房了。傻子嘿嘿傻笑着解她的衣服,她又急又怕,对傻子说:“你别碰我,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糖果。”
傻子说:“你就是糖果,我就要吃你……”
他边说边扒她的衣服,臭哄哄的嘴扎过来吻她的嘴唇。云舒大声的叫喊着,拼命的摇晃脑袋躲避她的亲吻,徐北生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看到云舒躺在床上,眼睛紧闭,双手乱抓,晃着脑袋一副像是做了噩梦的样子,徐北生站起身形走了过去“许云舒?许云舒?”他拍拍她的脸,“醒醒!”
云舒醒过来了,脸上都是薄薄的汗水,一双秀气的美眸里蕴满惊慌,“我……”云舒还没有从梦魇中完全清醒过来,脑子里仍然是,傻子侵犯她的一幕,“我……”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安全了,确切的说,她还没有从恶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徐北生坐在床边,嘴角微翘,眼光十分亲切,他的手掌带着安抚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你很安全,傻子找不到你了。”
或许是他的话,还有那放在她额头的温厚手掌让她的心感到了安宁,云舒有些迷茫的眼眸凝视着眼前的男子,轻轻叹了口气,“可能吓坏了,竟然梦到傻子了。”
看着她那幽幽眼神,徐北生道:“其实,你昏迷的时候一直有做噩梦,所以我不用问,都知道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
他的眼神很温柔,有一种说不出的安抚力度,让人会渐渐忘记恐惧,心情变得平和,甚至有些依恋那种温暖。
“一定像现在这样乱喊乱叫了吧?”云舒澄亮的眼睛盯视着他,有种柔弱和依赖流露出来。
徐北生笑道:“嗯。叫的很厉害,又喊又叫,双手乱抓,我按都按不住,诺,”
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臂,接近臂弯处有一道类似抓痕的伤痕。
“我抓伤的?”云舒露出很惊汗的神情,徐北生说:“嗯。你看我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云舒很囧,“你可以去打个。”
她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了,徐北生忽然笑起来,那笑容帅气又肆意,好像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笑完,他又抿起弧度好看的唇线,目光玩味的瞅着她,他发现眼前的许家大小姐一点不像一个已经过了三十岁的女人,根本是一个无邪又羞涩的小姑娘。
“你自己呆会吧,我还有事情要做,饿了叫我。”
“嗯。”云舒看着徐北生起身走向了书桌。他又坐下继续工作了,云舒忽然好奇,徐北生在做什么工作?搞研究?抑或在潜心学习?
仍然没有云舒的消息,许云波的心底生出了绝望,他的姐姐现在在哪里?活着还是……许云波想象着每一种可能的后果,每一种后果都是那么坏,每一种后果都足够让他精神崩溃。他坐在客厅里,可是一口一口地喝着酒,眼前浮现着云舒种种被虐待的情形,许云波忽然间一把掀翻了面前价值数万的茶几。
轰隆的一声响惊动了家里所有的人。小苹果已经睡了,可是被那轰隆一生茶几砸在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惊醒了,她吓得一个瑟缩,喊了声妈妈,惊坐起来。伟伟在睡梦种被惊了一下,张开小嘴哭了几声,保姆忙哄。小苹果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了卡通小拖鞋跑了出去。“妈妈!”
温亦如已经从卧室出来了,摸摸小苹果的头,“乖,回去睡。”
“妈妈?”小苹果仰起了小脑袋,“外面什么响?”
“可能有东西摔了,乖,小苹果去睡,妈妈下去看看。”温亦如摸摸女儿的头,小苹果满脸懵懂的嗯了一声。
温亦如下了楼,她看到许云波站在一地狼藉前,垂着脑袋,满脸的落寞和萎靡。
“波子。”温亦如感到一阵心惊,她走过去,用自己的手轻轻的给许云波擦眼泪。
“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现在她很安全,你不要过分折磨自己。”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