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波十分希望小丫头赶紧去睡觉,但是小丫头刚回到小镇,精神振奋,根本没有睡觉的意思,不但不睡觉,还一个劲儿地拉着极想找个地方去跟温亦如亲热的许云波,跟她一起玩。
许云波坐在沙发上,一边陪着小苹果,一边向温亦如抛去眼色:晚上等着我。
温亦如当然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心跳忽然间就加速了。好不容易小苹果打起了哈欠,许云波便把她抱了起来,“叔叔哄你去睡觉了。”
“叔叔你唱喜羊羊。”
小苹果在他怀里说。
“喜羊羊?叔叔不会唱啊!要不然,叔叔给你唱两只老虎吧!两只老虎两只两虎跑得快,跑得快……”
那童稚的儿歌儿从许云波的嘴里发出来,真是别有一番异样的风情,温亦如听得都快醉了。
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支着头,听着里面不断重复的“两只老虎”,心里也跟着唱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消失了,许云波走了出来。
温亦如好半天没听见他唱歌儿的声音,便睁了眼,可巧,看到许云波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走过来。
“今天你可逃不了了!”他一把将满脸惊愣的她扛在了肩头。
温亦如反应过来,低叫:“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
那一晚上,在另一间卧室里,激/情动荡。尽管怕吵醒对面卧室的小苹果,某人已经尽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可还是一发不可收拾。寂静的夜里,只听咔啦的一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
“妈妈,叔叔。”
熟睡中的小苹果被吵醒了,坐在床上喊了一声,可是没有人搭理她,她便爬下了床,穿着棉质小睡裙,向对面的卧室走来了。
“妈妈,许叔叔。”
而此时,温亦如和许云波双双从垮塌的床铺下面的柜箱里爬起来,他们听见了小苹果的喊声,纷纷惊了一跳,温亦如急忙把浑身精赤的许云波按回了柜箱里,而自己慌忙地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住了。
小苹果走了进来,眼意朦胧的,揉揉眼,“妈妈,你怎么了?你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吗?咦,床铺怎么塌了?”
小丫头边说边走了过来,看得出来,小丫头眼里的睡意早在见到母亲那怪异的样子时,没有了。
“妈妈,你怎么坐在柜子里?我也要坐。”小苹果边说边去撩她妈妈的被子。
温亦如吓坏了,她被子下面遮住的人也吓坏了,早知道她家里的床这么破,这么不/禁折腾,就买张新的过来了,这事要是传出去真是糗死了。
“小苹果,别过来!”温亦如喊了一声。
小苹果愣了一下,“妈妈?”
温亦如道:“你先回你那屋去,妈妈这就过去找你。”
“为什么啊?”小苹果不愿意了,“妈妈,你藏了好玩的是不是?你在偷吃好吃的吗?小苹果也要吃。”
完了完了,温亦如第一次感到她的宝贝女儿真是难缠。
“咦,叔叔呢?”小丫头终于发现家里少了个大活人。
“他去上厕所了。”温亦如胡乱说道。
小苹果蹙起了小眉头,“真是奇怪,我去找找看。”
小丫头边喊着叔叔,边走了出去,温亦如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从柜子里出来,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忙套上,又喝斥许云波:“你快点儿穿衣服啊!”
许云波这才敢出来,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
他得承认,今晚的记忆,将会让他毕生难忘。/p
温亦如跑出去了,许云波也出来了,小苹果又困了,张着小嘴打哈欠,“叔叔在跟我躲猫猫,我不找他了,我去睡了。”
小丫头顾自转个身走回了她睡的屋子,爬上小床,又呼呼睡去了。
温亦如和另一间屋子里没敢出来的许云波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只是都不敢发出声音,忍得那个难受。
温亦如走过去,看看自己那张已经从中间断掉的木质板床,摇头叹道:“这张床,我睡了五年,前房主睡了十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可是被你几分钟给报销了。”
许云波干笑,“这只能说我年轻、体力壮。哎!”他又一脸懊丧,“真气死我了,早知道,说什么都要运一张结实的实木床过来。”
温亦如看着他那懊丧的样子,真是想笑,多少年后,她回想起今晚那‘销/魂’的一刻,都笑到停不下来。
许云波走过去,把断掉的床板顺了顺,叹了一口气,“早不断晚不断,偏偏那时候断,老子真想劈了你当木柴烧了。”
温亦如不敢笑出声来,反做出郁闷样子,“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要睡地板了。”
“哎!”许云波泄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另一半床板上,扑通又掉下去了……
转天一早,许云波就打电话给王小帅,要他帮挑一张又舒适又结实的大床给运过来。
王小帅说:“怎么了?她那里连张床都没有?”
“哎,别提了。”许云波自然不能把昨夜惊心动魄的一幕说出来,“这里的床硬死了,睡得我腰疼。”
王小帅一听就乐了,“那好,你等着,今晚保证给你送到。让你们好好度蜜月。”
到了傍晚,王小帅帮买的大床果真如约而至了。
许云波指挥着把床安放好,然后坐在上面试了试,昨晚的一幕真是给他吓怕了,现在再好的床,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