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考古队的讲述,众人散去分头准备休息,预计第二天的时候去一探古墓。
申远跟在姓马的年青人的身后,来到了他的帐篷。
“你好!”申远打招呼说。
“你好!”姓马的年青人回应了一句,心里有些奇怪,不知道申远为什么跟着他来到他的帐篷,“有什么事情吗?”他问。
申远笑了笑,说:“没什么,刚刚听两位教授讲述古墓的情况,我见你神情恍惚,像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难处吗?可以说给我听听,或许我能够帮上你的忙!”
姓马的年青人摇了摇头说:“我没什么难处,只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申远笑了笑,又问:“是在为明天的考古行动担心吗?有点儿害怕?”
姓马的年青人微微一笑,说:“老实说,是有些害怕,关于那座‘凶墓’的传闻由来已久,俗话说‘空穴不来风’,一定是有它一定道理的!”
申远说:“对于你来说,那座‘凶墓’不仅仅是个传闻,而是事实!”他顿了顿忽然说道:“因为你就是马三眼的后代子孙,对于你祖辈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你一定有所了解!”
姓马的年青人听了,吃了一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申远微微一笑,说:“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们的消息是非常灵通的!”
姓马的年青人脸色阴晴不定地看了看他,最后点了点头说:“不错,马三眼是我的祖辈,我是他的曾孙!”
申远笑了笑,说:“关于你曾祖和那座‘凶墓’的故事,你们家一定流传下来不少的秘密,能说给我听听吗?”
姓马的年青人神情有些犹豫。
申远又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去探索那座古墓了,或许会遇到危险,我的职责是负责你们的安全,如果你知道什么情况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准备,能更好的保护你们!”
姓马的年青人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说到:“其实关于曾祖的那段探墓经历,我们家的人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曾祖在世时从未向当时的家人提起过,只是写过一篇有关那次探墓活动的笔记,曾祖有这种写笔记的习惯,每进行一次盗墓活动都要写下一篇笔记,记录事情的经过,对当时遇到的一些状况进行总结,就像是工作笔记一样!”
申远听了不禁暗暗好笑,心想:“盗墓贼写工作笔记?这倒是满新鲜的,不过一定要收藏好了,否则就会成为定自己罪的罪证!”
姓马的年轻人继续说道:“曾祖早年的盗墓活动中,因为对古墓的建制结构不甚了解,在盗掘过程中损毁了不少珍贵的文物,他对此痛心不已,于是下定决心精研此中学问,每次盗墓时都对犯下的错误进行总结纠正,这才有了写笔记的习惯!”
他说道这叹了口气:“盗墓这一行虽然并不怎么光彩,甚至被人所唾弃,但在盗墓者中却还有一些讲道德讲良心的人,我的曾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早年迫于生计跟人一起干起了这种行当,但却从来不贪得无厌,所得仅能维持家里的生计就成,从来不贪图富贵享乐。他一生所盗的珍贵文物,绝大多数都被他保存了下来,并没有出售,临终前他将这些文物全都交给了我的爷爷,而我的爷爷又在生前按照他的嘱托,将这些文物以匿名的方式捐献给了文物部门,还给了国家!在曾祖晚期的盗墓活动中,绝大多数都是为了保护文物,他在盗墓行中打探到消息,知道别人要去盗一座古墓,便抢先下手,将古墓中的文物盗出来,然后珍藏起来。当时国家动荡,没有能力担负起保护这些文物的职责,他就以自己的方式,尽一些绵薄之力!”
“探寻那座‘凶墓’的情形与此类似,古往今来许多人因这座古墓命丧黄泉丢了性命,民国时期更是如此,因国困民穷,盗墓之人比比皆是,其中更不乏铤而走险,不顾性命者!对于他们来说那座‘凶墓’中传闻的珍宝是一个极大的**。虽然盗墓者都谈不上是什么好人,甚至有许多是穷凶极恶之徒,为了些许的利益,便可毫不留情的杀死自己的同伴,但他们毕竟也是一条条人命!曾祖不忍心看到再有人丧生在那座古墓里,于是决定亲自下墓去探寻一番,揭破古墓的秘密,取走珍宝,让后人绝了这番念头!但没有想到的是依着他老人家如此高超的本领最终竟然也没能讨得好去,终因此而丢了性命!”
姓马的年青人说道这又是叹息了一声:“但无论如何他的死都起到了警示的作用,依着他老人家的本事都落得如此下场,此后便很少有人再敢去打那座古墓的主意了,也算是挽救了不少人的性命!”
姓马的年青人絮絮叨叨的讲了半天后,终于转入了正题,说道:“曾祖在那次死里逃生后,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年,由正值壮年一下子变得垂垂老矣,身体羸弱不堪,常年卧病在床,一直没有精力来完成对那次探墓经历的详细记述,只是断断续续地写了那么几笔!在这些聊聊无几的几笔记述中我们家的后人只是粗略地了解到,那座古墓确为宋代建制结构,源于宋朝,约有七八百年的历史,这与传闻中的时间吻合,至于古墓中如何一番凶险,以至于让他落得如此下场,他却没有来得及记述,只是在结尾的地方草草写下了‘我在古墓中见到了一个美貌女子’这样一句话。”
姓马的年青人说道这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