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集市里出来,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换衣服,安雅让申远到一旁把风,他却嘻嘻哈哈的赖着不肯走开,安雅没时间跟他计较,索xing当着他的面换了起来,看着安雅浑身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申远差点没流出鼻血来。
安雅最后用发卡将头发盘了起来,换了个发型。“看够了吗?”她向灵魂已经出鞘的申远说,“该你了!”说完转身走开了。
申远对着她的背影问:“你不打算留下来看我换吗?我不介意的!”
安雅没搭理他。
换好衣服的申远看上去象个小流氓,这只能怪他的品味太差,尽挑些胡里花哨的衣服来买,但他却自我感觉良好,跑到安雅面前问:“怎么样?”安雅没有回答他,走上去将他歪戴着的帽子正了过来,压低了些,遮住了他的脸。
换下的衣服装在袋子里拎在手中,倒成了一种很好的掩护,让两个人看上去更象了路人,安雅甚至伸出手去拉住了申远的手,这让申远感到意外的兴奋,不时地用力揉捏几下,偷眼望向安雅时,见她木无表情,象是不太怎么介意,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两个人沿着一条小路走进了那片平房,装做漫无目的地在其间漫步。
“咱们看上去象情侣吗?”申远问。
“象姐弟!”安雅十分肯定地回答说。
“不,你少说了一个字,象姐弟恋!”
“别说废话,仔细看,到底是哪一间!”
整整走了两大圈,申远就是不能确定下来到底是那一间,安雅怀疑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已经不早了,还要安排抓捕,再说总这么转悠下去也容易引起人的怀疑,无奈之下她只好投其所好,使了个美人计,“你要是能马上找出是哪间的话,我就让你搂一下我的腰!”她对申远说。
申远一听立马伸出手去搂住了她的腰。前面走过几名路人,安雅不敢将他推开,只好顺势搂住了他的肩膀。
“我要是还找不着的话,你是不是肯让我亲一下嘴?”申远得意洋洋地问。
安雅恨得牙根痒痒,低声说:“别得寸进迟,我真的要生气了!到底是哪一间?”
申远没有回答她,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一段,就在安雅忍不住要发飙时,申远忽然拉了她一下,停下来说:“就是这间了!”
安雅扭头望去,见是间带着小院的房子,院墙很矮,她翘起脚来向里面扫了一眼,发现房子的窗户被窗帘紧紧遮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过房门没有上锁,说明屋里面有人,只是不知道究竟有几个人。
“怎么想办法确认一下呢?”安雅在心里琢磨着,忽然望见斜对面的一家商店,外面还摆了个水果摊。安雅心里一动,拉着申远走了过去。
两个人刚刚在水果摊前站定,一位大婶便从商店里走了出来:“买水果吗?”她向两人打招呼说。
安雅随便称了几斤水果,同她攀谈起来:“大婶,我们姐弟两个是来探望一个亲戚的,太长时间没来,有点记不清他住哪了,看上去象是对面的那间房,您知道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吗?”
大婶摇了摇头说:“那不会是你们亲戚的!那间房是隔壁老李头家的,原来是他儿子和儿媳住的,后来两口子外出打工去了,房子闲了出来,老李头就把它给租了出去,现在里面住的是三个男人,刚搬来不太久,不会是你们亲戚的!”
“那他们三个现在在家吗?”安雅又问。
“应该是在的,他们总是白天睡觉,夜里面起来活动,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大婶回答说,又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不相信呢,我这么大年纪还会骗你不成?他们不会是你想找的亲戚的!你的亲戚叫啥?说给我听听,我在这里住很久了,附近的人大都认识,没准能帮你找着呢!”
这位大婶倒是位热心肠人,安雅道了声:“谢谢!就不麻烦您了!”拉着申远走开了。
来到无人处,安雅盯着申远的眼睛问:“你确定是这一间吗?我要叫支援了,如果抓错了人,那洋相可出大了!”
看得出来,安雅的心底还有一丝疑虑,对申远那种特异的“读心术”的疑虑,在这个就要做决定的时刻,她的内心产生了几分动摇。
申远十分诚恳地回答她说:“相信我,不会错的!”
安雅望了他片刻,点了点头,走到一旁打电话请求支援。然后回来对申远说:“我的同事马上就到,你要是不想搀和进来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申远点了点头,说了声“你自己小心!”转身离开了。
来到大路上,申远找了个至高点蹲了下来,他打算留下来远远地看个热闹。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一列jing车从城区的方向开来,没有鸣笛,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一个个全副武装的jing察,还有一些武jing。他们分两队向这边跑了过来,然后前后包抄着朝这片平房围了上去。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申远看着他们押着三名疑犯从那片平房里走了出来,三名疑犯都光着膀子,显然是在睡梦中被突然抓获的。“真没劲!枪都没放一下就被抓住了!”申远感到很失望,他原本期待着上演一场jing彩的jing匪枪战的。
安雅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她看到了申远,向他望了一眼,申远朝她挤了挤眼。
不大一会儿功夫,所有人都上了车,jing车打开了jing笛,一路轰鸣着开走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