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魔怔了……”何画小声嘀咕道。
“那也是给你们逼的!”秦渔恶狠狠道。
“宋大竹!!”
“在!”就连宋二师兄这般壮汉,竟都打了个激灵。
“你此次论剑会,不管用何手段,都需闯至第三轮!不然唯你是问!”
“是!拼上俺老宋这条小命!”
“何琴!何棋!何画!”
“在!”
“何琴,你入世三年,想必也学到不少东西,这次我对你要求与二师兄一样,必须得闯入第三轮!”
“哦,”何琴顿时蔫头耷脑起来。
“至于你两个,”秦渔看了一眼,皱了皱眉,“第一轮定要给我过!莫要再像上次那般丢人现眼。”
“是~”二人更没气势道。
“至于小师弟,”秦渔神色缓和了下来,好声好气道:“尽力便好,输了亦是无所谓,便当做磨练了。”
“嗯嗯,师兄我会尽力的。”周乾还真一时不适应秦大师兄语气的变化。
“大师兄不公正,凭甚对小师弟这般好,对我们哥几个这么差!”何画叫屈道。
“小师弟修行勤勉,从不让我操心,你们呢!却是从不让我省心。这就是缘由!”秦渔眼一瞪,呵道。
半晌过后,兄弟几人连贯而出,在秦渔威逼之下,几人都险些赌咒发誓拼命了,一个个如芒刺在背,惨淡唏嘘。
周乾也不好意思再去惹人心烦,一人围绕着山中湖缓缓散步,雪景如诗似画,冰凌花缓缓落下,江南一向风调雨顺,昌州多为干旱,都少有见过这般风光。此时静静观景,倒也别致。
蒲扇声响起,青鸟从天而降,落于周乾身前,唧唧直叫,亲热的把鸟头靠了过来。
“原来是你啊,这么巧。”周乾摸了摸鸟羽,这般说道,大阵封山后,任何人畜均不得出入,想必是之前它就在这太素峰游荡,方不被阻在外。回到山门之后,这青鸟久别归家,自是玩的极为畅快,往往数日不归,周乾忙于炼剑,倒也没时间管它。
“小青鸟,明日论剑会便要开始了,到时你可要替我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