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李严晨大大的打赏,你的支持让我感觉自己不是单机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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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林般若在这个地方成立上善若水。
上善的人居住要像水那样安于卑下,存心要像水那样深沉,交友要像水那样相亲,言语要像水那样真诚,为政要像水那样有条有理,办事要像水那样无所不能,行为要像水那样待机而动。
这是林般若成立这个组织的初衷。上能建功立业,打造商业帝国,泽被后人;下能除暴安良,扫平一切罪恶,还世清白!
但现在这个组织,这个初衷却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年前当林般若离开后,上善若水分裂成上善会和若水会,上善会的领导权自此落在聂小刀的手里,若水会的领导权则落在章河云的手里,上善会里的和源堂堂主和忧千寻又解散了和源堂,现在整个上善会只剩下聂小刀手下的战源堂,可以说上善会已无法和若水相提并论了,不然上善会也不会龟缩在这个小地方,并且让三年前经济发达的古街沦落到无人为津,近乎破产的地步。
而若水会在章河云的带领下利用姐姐章缁衣的人脉和章家的关系网吞并了上海零零散散各大势力从而一举成为了地下......无冕之王!可以说章河云的势力遍布整个上海除了这方圆百米的古街,要不是聂小刀联合各方势力苦苦支撑,就连这仅容上善会的生存之所也将会被那只洪水猛兽吞食的一干二净。
这些,林般若早就知道,三年前被叛徒章河云陷害而锒铛入狱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尽管已经想象过无数遍这一天的情景,但当亲眼目睹林般若还是生出一丝心痛的感觉,毕竟是亲手缔造的基业,看到它堕落成这个样子,饶是在三年的时间把心xing打磨的如何老练深邃,林般若也无法淡定。
倒抽了口冷气,林般若迎着寥寥落落的人流,走到一座规模宏大,建造配得上奢华二字的茶楼面前停住了脚步。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古。
这里是上善若水曾经辉煌一时的总部,也是上善会现在苟延残喘的地方。
“进去喝杯茶!”见身后挂着老婆身份的美女服务员没有反应,收回思绪后的林般若转过头瞥向暗暗不爽的李尺素咧嘴笑道:“我请客。”
你有钱吗?二百五十角!白痴,这是什么地方,你那点钱塞牙缝都不够!!
这些话,李尺素显然没有说出口。氤氲的美眸继续瞪了林般若一眼,紧接小嘴一撇,还是跟着林般若踩着崭新柔软的红毯,在迎宾小姐ri复一ri的客套欢迎辞中走了进去。
或许真的担心林般若付不起钱,刚选择一个雅座,李尺素就把身上仅有的几百元毛爷爷掏了出来,毕竟在云阳市捅死了地位不凡的贵公子,犯下了穷凶极恶不可饶恕的杀人罪,自然所有的银行卡无一例外的冻结了,这几年为上学的妹妹存下的积蓄也都付诸东流了。所以她的身上除了这点闲钱和掠夺而来的奥迪再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财物了。要不是靠着好心的神秘人资助着妹妹昂贵的医药费,李尺素甚至难以狠下心来到千里迢迢的上海市寻找那隐于市井有着“医仙”之称的长生门门主。
望着面前红se檀木染制高不过三尺的茶桌摆放的一壶上等的龙井,隐约散发着蒸腾如雾的缭绕香气,李尺素很肉疼的抽了口冷气,以前朝九晚五的在公司上班,为了上学的妹妹,为了多病的父母,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么奢华休闲的场所,如今坐在彰显高贵的实木圆椅上,她才体会什么叫如坐针毡?!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林般若对自己进行口头上的揩油!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为一个素未昧面的陌生人卸下冰冷高筑的防御!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着这个自己十分讨厌的邋遢男子来到一个自己十分讨厌的地方!
是不是因为这货送给了自己一个保命的美丽皮囊?是不是因为这货的神秘身份让自己起了好奇心?是不是因为这货某种干净温柔却又透着些许轻佻的邪异气质在一步一步的吸引自己?
好乱啊!李尺素猛地摇了摇此时可以称得上惊为天人的瑧首,余光斜了一眼周围古典浪漫的环境:四子窗,名人sao客的真迹字画,宽畅舒适的休闲雅座。继而稍稍正眼打量了下各种茶座上的客人,无非是讲究浪漫的恩爱情侣,洽谈生意的商场伙伴,无聊独孤的单身人士......但有一个人进了李尺素的视野却再也没有离开。
“旧时王谢堂前燕!昔ri的纳兰王,为了一个女人竟颓废至此!”林般若顺着李尺素的目光望去,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比他本人还要邋遢的中年男子,修长瘦削的身材委屈坐在矮小结实的圆椅上,优雅喝着茶水,一身算不得干净但不至于落魄到乞丐那般近不人的合适西装配衬的略显笔挺,颀长的头发乱糟糟的盖在英俊伟岸犹若刀削般的脸庞上把整个人彰显的有些落魄,配上与世无争的眼神和桌底那把随身携带隐忍不发的古朴木剑,隐约带着江湖侠客看破流年的某种风采。
“你认识他?”李尺素眼皮泛起一丝疑惑。
“我认识他,他未必认识我,在他的眼里,我或许就是一个活在婆娑世界里的渺小蝼蚁!”林般若悄悄摸了摸左手大拇指上的红木扳指,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