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雅静静地站在他身边,观看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可他情绪外漏的不多,只是一直盯着舒秘书出门的方向,那专注的神情在她心里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女人的第六感永远都是最灵的,他们的关系远不止上下属这么简单。
垂下眼眸,双眸酸楚的泛起一丝水雾,纤手紧抓着西装整个身子缩在里面,为什么突然间会这么冷,那不是单纯体表的凉意,而是从心底迸发出的寒意,她知道自己贪婪、自私。这一切早已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的身份是矅函的未婚妻,可是她做不到,她的心不受控制的嫉妒、不受控制的难过、不受控制的揪扯......
感觉到身旁纤细的身体在颤抖,邵清宇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你怎么了,伤口疼吗?”阵杂何弟。
紧张而急切的话音落到了她心头,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自从再次相遇后,他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就算是说话也是工作上的事,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情感,淡漠的就像俩个从来不相识的人,她以为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温柔与关怀,心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再一次抽痛,美眸聚满了不知是委屈,还是高兴的泪水。
不见回音的他显然更加的焦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想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刚一靠近两滴清泪落到了他的手背。
邵汪宇慌了,以为她是腹部疼,精明的头脑不作它想,横抱起她就往外冲。
突来的眩晕让她有些害怕,惊慌的她双手本能的攀住安全的物体,光洁的雪臂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宽在的西装被她这么一松手,没有任何阻力的它潇潇洒洒的飘到了地上。
“雅儿,乖,别哭,我带你去医院。”该死的电梯怎么这么慢,明天他就拆了它重装,某人一心在骂不中用的电梯,根本没发现怀中抱着一个足以让他喷鼻血的美人。
“你把我放下来,不用去医院。”
“听话,你......”下面的话哽在喉间,深邃的幽眸火辣辣的盯着怀中只穿一件纹胸的女人,洁白柔润的藕臂紧紧的圈住他,细嫩光滑的肌肤与之摩擦,柔滑的触感点燃了他内心的渴望。
有色的眸光化作一双柔情的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最终眸光落在了黑色**纹胸上,诱人的部位虽然被遮住,可光看那高耸而起的丰满汝沟也足以让他为之疯狂。
方宁雅感觉着他不对劲,这不是要带她支医院吗?这电梯都到了,他怎么还没反应,顺着他的眸光看向自己。
“啊”一起尖叫划破静空,挣开他的怀抱捡起地上的外套披上,小脸也因羞愤而涨得通红。
在原地静立了几分钟,待确定彻底压下情·欲后,才牵起她的手往电梯里走去。
“不用去医院。”她抽出了手。
“听话,你刚才都疼哭了。”原本充满磁性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浓眉紧蹙,加重了拉她的力道,这丫头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像以前一样害怕去医院。
“我哭不是因为疼。”身体可劲往里缩,她才不要这样下去。
听着她的回答,浓眉蹙得更深“那你为什么哭?”
“因为......因为沙子吹进了眼睛。”说完后方宁雅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以前哭她总是以沙子吹进眼睛为由搪塞,可那都是在外面。就算理由再蹩脚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可这是室内,哪来的沙子,哪来的风啊?
“沙子吹进眼睛。”他配合着打量了一下办公室,那表情明显写着----你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
“那个,反正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如果没什么事我去工作了。”顶着他嘲笑的眼神,转身回到自己办公桌前。
没有再看她,邵清宇一直在咀嚼着她的话和那无名的泪水,他才不会傻到真的相信她沙子吹进眼睛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在脑海中重新理了一遍,刹时朦胧的谜底清晰的浮出水面。
如果他没推断错,这丫头应该在吃醋,完美的唇渐渐咧开,露出一个白痴样的傻笑。
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外漏,邵清宇赶忙敛起笑容,不能给这丫头看见,还是回办公室慢慢笑去
厕所里传出一声声压抑的泣声,舒宁反锁了门蹲在洗手池边用手捂着唇哭得伤心,漂亮的妆容也让猛烈的泪水给冲花了,单薄的身体蹲在角落哭得让人心疼,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悄悄的溢出,滚烫的泪水诉说着她的委屈。
第一次见到她就有种威迫感,当时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这个女人太美、太有威胁力了,精致的容颜,盈白如玉的肌肤,神秘而忧郁的眼神,玲珑有致的身材,她身体部份的每一寸都是那么有吸引人。
见到她的那一刻,她有种把她藏起来的冲动,又或是直接把她毁灭,她的存在威胁到她,威胁了她玻璃球般的爱情,玻璃球是那么美,那么纯净、透亮,几乎每个看到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爱上它,可就是这样,越完美的东西,就越经不起考验,而她,方宁雅就是那个考验官,她就是她美梦中的恶魔,她的出现把她多年来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玻璃球摔得粉碎。
方宁雅,这三个字太熟悉了,每个午夜当她满足的躺在他身边时,他就不断地叫着她的名字,雅儿、雅儿、雅儿......这几个字就是她心中的魔障。每次听到她都会痛不欲生,仇恨之火在胸腔蔓延,她要毁了她,只有毁了她,他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只有毁了她,她的爱情才能保全。
认识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