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光亮刺醒了邵清宇,浓黑的眉皱了起来,头痛欲裂的他一手摭挡着太阳光,一手吃力的撑起自己。
轻薄的丝被滑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深眸一睨,身旁同样躺着一个一丝示挂的女人,不是舒宁还会是谁。
冷硬的脸变得阴沉,毫无眷恋的掀开被子往沐浴室走去,其实舒宁早就醒了,直到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这才睁开了眼。
清洗完后,邵清宇看都没看她一眼,独自走到**柜前拿起了手机,方宁雅拨了108通,还有两通是董佳琳的。触滑了下屏幕,电话接了出去。
“我已经到机场了。”纤细的女声不带一丝娇做,咋听之下有点疏离的味道。
“嗯,那你先去我的住处,这个时候钟点工应该在。”
“好”
放下手机,把早就清洗好挂在衣柜的衣服穿好就要起身出去。
“清宇”身后有道受伤的女音叫住了他。
高大的背影没有转身,清冷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我会给你帐户汇一笔钱,若你要跟我淡感情,那我非常抱歉的告诉你,我没有。今天我不去公司,如果方秘书问起来就说我出差了。”
“为什么你还是忘不了她,她背着你和别的男人鬼混,还有,昨天曾氏为什么会得标,他们的成交价仅仅只比我们多了几万,方案和我们的相差无几,难道这中间的关系你还分析不过来吗?”
捶在两侧的手攥得死紧,语气也变得阴冷“住嘴,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处心积虑带我去临事不就是想让我看到他们吗?对,你赢了,但同时也输了你自己,我再说一遍,你我不可能。”
抛下这句话后,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任由身后的她哭得多么肝肠寸断都没反应。
办公室的方宁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一晚上都没回来,电话也关机。一进公司就听说市区的那块地曾氏得标了,他是为这事心烦吗?
“咔嚓”门被推开,舒宁迈着高傲的步子走了进来。
“舒秘书,你知道总裁去哪了吗?”阵上吗号。
冷傲的她,斜瞟了她一眼“你不是他未来的妻子吗?怎么还来问我。”
碰冷钉子的方宁雅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没打算再和她说话,情敌讲话本来就火药很浓。能避免这种场面最好还是不要讲话的好。
见她不想理自己,舒宁高姿态的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她“你不奇怪曾氏为什么会得标吗?据说他们的成交价只比我们高出了几万而已,方案也和我们相差无几,我就纳闷了,那都是秘密文件,只有总裁和副总裁那里各有一份,难道是他们泄露出去的。”
那眼神像是在说她是那个泄密的人,方宁雅一惊,昨天早上自已好像是看过那份资料,也知道标价,莫非宇是因为这个才不接自己电话,倏地一下站了起来,语气也显得有些急切“宇,现在在哪。”
“呵呵呵,叫得还真亲切,早晨他接了个女人的电话就走了,不过他还是交待我,如果你问起来就说他出差了。”
那笑容很美,但也很刺眼。像是在讽刺她的自做多`情,早晨,她没遗忘这个关键词“昨晚,他和你在一起。”
舒宁没有及时回答她,只是脱下了身上的外套,一身的愉爱痕迹着点没让方宁雅站稳。
“对不起,昨天他很热情,他说他爱的是我,只有我才能满足他。”表面看起来像是道歉,但眼眸里有着无尽的得意炫耀。
“是吗?那他为什么不和你一起来公司,并且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就走了,看来你在他眼里只配充当暂时的调剂品,再说,我这个人一直很大度,男人嘛,在外面沾花惹草在所难免,我也常鼓励他出去,不然他怎么能分得清妓`女和老婆的区别呢。”
“你……”说着就要一巴掌招呼到方宁雅脸上去。
外表柔弱的方宁雅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右手拑制着她落下来的手,精致的五官也瞬间阴冷“舒秘书,自重两个字真得不懂吗?”
舒宁愤狠的甩开了她的手,咬牙切齿的道“总有一天,你在他眼里连个妓`女都不如。”
看着她摔门而去,方宁雅像抽干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上,卸下所有的强装,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往外喷涌,他真的和她……
不对,也许舒宁是故意气自己的,去找他问清楚。
托着疲倦的身子,受伤的心孤寂的回到家门口,难道他们的爱就这么脆弱吗?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这样温室里的爱情还能盛开多久,还是它已经面临着凋谢。
不愿回家,没有他的晚上很冷,她已经习惯有他的陪伴,身姿一转打开了他的家门,里面的声音让她一喜,原来他在家。
丢下手中的包包跑在了进去,眼前的景象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已屏蔽#
方宁雅没想到迎接自己的会是一副香艳图,颤抖的身子无力的靠在墙边,乐观的心智早已崩溃,咸中带苦的泪水像浪花一样一波一波的喷涌而出。
像是意识到有人闯入,邵清宇撑起了身子坐在沙发上,狭长的冰眸冷冷的看着她,语气还带有斥责“难道你不会敲门吗?”
“为什么?”终于找到了声音,嗫嚅了半天才问出这三个字。
“难道对于一个失去兴趣的女人还需要理由吗?”冰冷的脸上满是讽刺,昨日的温情像是昙花一现,又或是她的虚幻。
“这一两个月你都是做戏,只想玩玩我而已。”
“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