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亮疼的呲牙咧嘴的从巷子里的雪地上爬起来,脑袋晕乎乎的疼痛,觉着天旋地转的,小腹上更是抽搐的疼痛着,眼睛上被人给捅了两拳,一睁眼睛,眼前一片朦胧的景象模糊不清,他疼的呲牙咧嘴的,满脸的淤青,他真没想到有人胆子竟然会这么大胆袭警,下手还这么狠,也难怪了,他在所里这么多年了,**白道上得罪的人不少,但是有胆子敢对他套麻袋,下毒手的好像还真是没有。
冷风一吹,张洪亮这觉着全身的骨头都是忍不住猛的一缩,刚才那两个家伙分明是手里拿着钢筋,下手又狠,打在身上又疼的厉害,但是又不至于致命,抱着肚子半坐在地上,张洪亮艰难的穿着粗气,眼前模糊的就看到巷子口的车灯一闪,有一辆车很快冲了出去,消失了踪影,他咬着牙骂道:“谁***不想活了,竟然敢袭警,找死啊,你们给我等着,千万别让我抓到你,不然老子弄死你,唉吆,我的眼睛???”
冷风一吹,张洪亮只觉着满眼的泪水,眼窝里面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往外涌,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几年在外面声色犬马,自己的媳妇不能生育,他就在外面乱搞女人,只要是能搞上手的女人,就乱搞一通,喝酒抽烟打麻将,早就没有年轻时候的身子骨和那股子机谨的尽头了,生活已经把他从哪个二十多岁的意气风发的少年磨砺成一个在官场是圆滑世故的坏人了,想想,自己这些年在外面尽干的都是一些坏事儿,伤天害理的事儿也干过,糟蹋良家妇女的事情也没少干,这几年身子早就被祸害的糟透顶了,他知道自己这几年在外面树立的明里暗里的敌人肯定不少,但是就是因为身上有枪,他才敢一个人走夜路,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在阴沟里翻船了,被人套麻袋毒打了一顿,最主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是谁,连人家长的是什么模样,穿的什么衣服都没看清楚,就被人套了麻袋毒打了一顿,这也有点儿太憋屈了,张洪亮是没被打死,差点儿被气死啊,鼻子都气歪了,他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在黑乎乎的冰天雪地里伸手不见五指,在脸上一摸,顿时给吓了一跳,只觉着面前都是淤青的伤痕,疼的他子哇乱叫,心里这个气啊,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在小巷子里套麻袋毒打过,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靠在冰冷的墙上穿着粗气,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狠狠的咒骂道:“真是反了天了,竟然有人敢给老子套麻袋,你们给我等着,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一个个,谁***这么卑鄙啊,给老子我套麻袋,找死啊,给我等着,别让我找到你,我要是找打你,非亲手弄死你们不可,给我套麻袋,你们这是袭警,不想活了啊???”
这几年,要说是给别人套麻袋,那是张洪亮自己经常干的事情,他给人套的麻袋都足够把自己给压死了,他是派出所里的老油条了,在县上的黑白两道上都混的很熟,谁不给面子啊,当然也得罪了一些人,但是这几年来自己平安无事,一个人走夜路也没有被人逃过麻袋,拍过板砖,不是因为他在道上混的有多厉害,有多牛逼,而是黑白两道的人都知道张洪亮的身上有枪,所以也没有愿意冒这个挨枪子的危险给张洪亮套麻袋,靠着那把枪,张洪亮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猖狂,再加上他是国家的执法人员,你在道上混的在牛逼,只要自己还穿着这身警服,就是国家公安机关的执法人员,你谁要是给他套麻袋,拍黑砖,那就是袭警,袭击国家执法人员,那就是和公安机关在作对,往大了说,那就是在和国家作对,所有没有人会傻到袭警和整个公安机关作对的,但是他自己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一旦自己将来有一天脱了这身警服,要是没有了腰里别着的那把枪,他一个人走夜路,肯定会被人拍黑砖,套麻袋的,今天为了和市局的韩德贵接触,他临走的时候特意带的枪,以备不测,再加上在县上混的没有一个是不认识他的,有了枪在手里,还有那身警服,枪别在腰里,心里就踏实了不少,走夜路也不怕有人会不知道死活拍黑砖,套麻袋,这也是张洪亮他心里料定,即便是走偏僻的小巷子,也没有人敢趁机对他拍黑砖,套麻袋,他之所以选择走小巷子就是因为今晚和韩德贵之间进行的交易也不是什么能见得光的交易,所以最好,还是要小心为好,选了一条僻静没有摄像头的小巷子,谁能知道,在他自以为最安全,以为只要有枪在身上就绝对不会有人敢对他套麻袋,拍黑砖的。
可是现在的事实显然和自己想象中的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拍了黑砖,套了麻袋,一顿毒打,他自己又不能报警,要是传出去还不给人笑死啊,他刚才眼睛一片模糊,眼泪狂流,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两个人,车灯一闪就消失了,惊慌过后,张洪亮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看来要么是道上有人来寻仇的,要么是那个人看他不顺眼想要给他一个警告,现在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心里琢磨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头绪,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唯一的就是叶凡,可是照着叶凡的性子,想要收拾他,绝对不会偷偷摸摸的,在说一刚才那两个的身手根本就不是叶凡,可是要不是叶凡还能有谁呢,自己最近好像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摸着脑袋想了半天,张洪亮把敢对自己套麻袋,拍黑砖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出来今晚的事情是谁做的,按理来说自己的身上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