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下官是心向朝廷的...这是无奈之举...”很久,方大猷缓了过来,他赶紧解释:
这个自称下官已经够无耻了,还心向朝廷,周虎臣眯着眼睛在笑:“金钱鼠尾也算心向朝廷?你玩我呐?方大人?”
方大猷很痛很痛,而且很害怕,他颤抖着,继续蜷缩在地上解释:“少帅,下官...”
“来人,砍掉脑袋,记录在册,汉jian谱上可不能少了山东巡抚!”周虎臣挥手,随后再次想起了那个台词:“不要污了咱大明的官服,这些肮脏的人不配穿这身衣服,记得要扒光!”
不用解释什么了,这个金钱鼠尾已经够了,周虎臣知道,为了暂时的稳定,多尔衮已经暂时收回了剃发令。而这个方大猷显然是一个最早的投降者,而且投降的很彻底,这样的人留着纯属浪费粮食。
解决方大猷,周虎臣继续:“给我甄别一下,有剃发的官员都砍了记录在册,没剃发的就算了。”
杀人不是目的,周虎臣要给那些投降建奴的文官武将做出一个样子,给建奴效力就要付出代价,就是要遗臭万年。
济南的黄白之物收获很不错,也算对得起周虎臣这一路的辛苦了。城中的战斗维持了一段时间,真正的建奴士兵其实也就是三四百人,加上一千余老汉军和少数蒙古人,周虎臣算是给了建奴一个狠狠地教训。
遣散那些新近投降建奴的士兵,处理掉济南库府中的粮食,吃过饭,已经远远过了午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