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闲虽然刚刚醒来,不过身子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浑身都是劲正无处发泄,他嘿嘿笑了一声,隔在裙子在她傲人的sū_xiōng上掏了一把,软绵绵的触感让人心中一荡。
怡君娇呼一声,呸出声来:“手拿开,我才没心情报答你,人家都在国公府外面等了两天了,正盼着你出去把人家迎进门,我可不敢搅了您的雅兴,薄柳之姿那能入你赵大公子的眼。哎呀!你,你不要乱来的了…”
虽然这么说,怡君声音却越来越小,胸上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轻咬下唇,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轻轻扭动身体躲避,反而有股欲拒还迎的味道,连手上的点心都快拿不稳,差点塞进赵闲的鼻子里。
初春暖阳、鸟语花香,呵气如兰的香风打在脸上,赵闲心中非常惬意,心不在焉的道:“谁在门口等了两天,干什么的?话说怡君你穿这么少不冷啊,我给你揉揉摩擦取取暖。”
说着,贼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裙子,顺着圆滑大腿滑上去摸索着。怡君这几天就歇在院子的东厢房,来赵闲的屋里就几步路穿的自然不是很繁琐,红裙下面就只有一条薄薄的亵裤,摸起来就和没穿一样。
怡君感觉到臀上作怪的大手如烙铁般烫的让人发慌,扭扭肩膀不悦道:“别碰我,风姨她都在国公府外等了两天了,你还不敢快出去接她进门。”
风御医?她在门口做什么,这不给我添乱嘛。赵闲手上动作微微一顿,暗道:若她是来感谢我的,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我徇私舞弊故意杀了成青保全风家,又被人联想到老皇帝的死和我有关,可就惹上大麻烦了。
看了看柳眉微竖带着几丝醋意的怡君,赵闲摇头轻笑道:“好怡君,有你这样才貌双绝、温馨体贴的好娘子,我那会一天到晚想着别的女人,你出去帮我会会她,告诉她药渣本来就没有问题,我没有帮忙不用她感谢什么,要感谢也应该感谢钱文统领,他把此事拖了一晚上,才是真正的帮了大忙。”
“嗯?!”怡君微微一愣,没想到赵闲竟然一反常态,又是夸她又是拒绝别的女人,心中满意之下,抬起瞟着赵闲感动道:“闲郎,你,你莫不是怕自己有了别的女人会伤害到我,才故意忍痛割爱这么说的?其实…其实姐姐我也不是那种善妒的女人……”
我天,不善妒还是女人嘛?给安大小姐讲个故事你都能数落我半天,还说自己不善妒。赵闲大为无奈,见怡君感动的摸样,忍不住调笑道:“其实吧,我是怕你伤害我才这么说的。”
怕我伤害你?怡君脸上猛的一跨,旋即柳眉倒竖,媚人的眸子闪出几丝寒意:“原来如此,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然是个凶悍、野蛮的女人,那我就如你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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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脸盆掉在地面上的声音,小梦站在门口,樱唇微张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打架的二人。
怡君显然处于劣势,脖子胸口全都是红红的痕迹,云髻乱撒sū_xiōng半露被按在床上,也脸色爆红的看着她。
“小梦,早啊!”赵闲把手从怡君衣领里抽了回来,转而摸了摸鼻子,却闻到淡淡的女儿香。
见小梦目瞪口呆的摸样,他讪讪笑了一下:“我在给她检查身体,你知道我是半个大夫,那啥…嗯…你懂得…”
“锤子哥,你坏死了。”小梦贝齿轻咬薄唇,又怨又嗔的瞪了他一眼,怡君自称赵闲的堂姐,小梦都叫了两天姐姐了,没想到此时竟然看见这一幕,她吓的的忙掩住脸,迈着小碎步匆匆夺回了屋里。
“哎呀!快让开,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怡君也反应过来,脸上羞涩无比红的要滴出血来,饶是她火辣辣的性子,被人大白天撞见在这里与男子亲密,脑子也是一阵眩晕,‘唰’的一下合上衣服想起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刚才还跟发春的小野猫似得,现在害羞个啥。”赵闲看着仍带有幽幽女儿香的贼手,摇头轻轻一笑,个中旖旎自不侍言,冲着她的背影喊道:“怡君,晚上我去找你,这次绝对不放你鸽子。”
又赖了会而床,赵闲也没了睡意,感觉屋中闷的很,便穿起衣服出门转转。
还没走到花园,四德就急匆匆跑来,肥胖的肚子一闪一闪的,步伐轻快行至他身前,颇为欣喜的道:“少爷,您终于醒了,我正有事情找你了。”
赵闲摘了一束不知什么名字的花在鼻端闻了闻,清晨的空气让人颇为惬意,随口问道:“哦?什么事情?”
四德忙说了起来,原来这两天朝廷和东瀛使节商议松江府的事情,在今天早朝皇上给了答复,不把松江府一带划给东瀛,但为了维持两国的交情,同时给东瀛一些补偿,同意把竹柔公主嫁与东瀛王子,两国永结秦晋之好,共同抵御北齐。
四德上次见赵闲持有叶莎的玉佩,便料到他和公主关系不菲,现在公主要漂洋过海远嫁到几千里的蛮夷之地,他自然得急忙忙跑来告诉赵闲这件事情了。
“什么?”赵闲大惊失色,旋即心中暴怒,这当哥哥的还是不是人,为了安抚东瀛便把自己的亲妹妹嫁到东瀛去,这等屈尊和亲的丢人把戏他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