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平找到林白,将林白叫到他在學校的休息室。已经距离他生日后两天了,可是这两天他发现。林白一直有意躲着他,那天不告而别连个解释都没有,甚至现在看到他都不理睬。
顾安平非常奇怪,所以只能以老师的身份把林白叫到办公室去,向林白问个明白。
林白进门后,手里抱著同学们交上来的作业,一进来便放到顾安平的办公桌上,声音清冷地說:“顾老师,这是作业。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林白,”顾安平连忙叫住她。
快速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先是将休息室的門关上,然后又看着林白说:“林白,你先别急着走,我有话想跟你谈谈。”
“顾老师,抱歉,我还有事,没时间跟你谈。”林白不禁立刻冷着脸说,决绝地将顾安平拒绝了。
顾安平不禁皱起眉头。不解地看著林白问:“林白,你是怎麽了?我生日那天,等我回来后你就不告而别。这两天也故意躲着我,是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吗?你要这样躲着我。”
“顾老师不知道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我才会这样的吗?”林白不禁冷笑一声,看着顾安平冷笑着问。
他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这么无所谓地面对她呢。
林白皱起眉头,她真不知道,她当初到底是怎么瞎了眼。才觉得他是个好人,还对他心生过爱慕。
“林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那天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躲着我。我那天连见你都没有见到,你说明白。就算是以后不理我了,也至少让我明白原因。”
顾安平更加着急了,林白的话让越发摸不着头脑。不禁更加着急地向林白询问,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生气。
林白看到他一脸迷惑不解地样子,不禁心里倒是起了一点怀疑。张了张嘴,正想问他关于顾倾城的事。
不过这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将她想要说的话又给打回去了。
“谁?”顾安平不耐烦地问。
林白的拒绝让他心里烦闷极了,所以对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也不耐烦起来。
“顾老师,是我。”门口的声音说。
说着居然不等顾安平同意,便将门推开了。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雨晴。夏雨晴进来后看了一眼林白,然后又看向顾安平笑着说:“顾老师。我是来交作业的。”
“我不是让林白收吗?你怎么没有交给她?”顾安平不悦地问。
林白站在一旁脸色沉了沉,连忙对顾安平说:“顾老师。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顾安平同意,便转身离开这里。
顾安平皱起眉头,眼睁睁地看着林白离开。
他想要叫住林白,让她再等等。不过当着夏雨晴的面却又说不出口,只能皱着眉头,看着她离开这里。
夏雨晴看到林白离开,不禁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她就是故意不将作业交给林白的,就是想要自己亲自过来,不让顾老师跟林白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顾老师,不是我不交给林白,是她不肯收我的作业。所以我才没办法,只好自己送来的。那我把作业放在这里了,顾老师再见。”肖雨晴不禁语气轻柔娇媚地对顾安平说。
说完后将作业放到那些作业的上面,然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顾安平紧着眉头看着肖雨晴离开,想到刚才跟林白的谈话,又不禁越发地皱起眉头,心里难受起来。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林白对他避如蛇蝎。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哪里做错了。
“林白,你站住。”夏雨晴对林白叫了一声,然后快步地往前走了几步,追上林白。
林白停下脚步,转过身皱着眉头看着夏雨晴,冷声问:“你叫我?”
“是,我叫你。”夏雨晴微微抬高了下巴,有些骄傲地说:“林白,你别整天这样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都欠了你似得。整天这样装着冷艳高贵的样子,有意思吗?”
“你叫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话?”
“当然不是,我是来警告你。以后没事离顾老师远一点,顾老师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能配的起的。你知道吗?顾老师可是顾家的人,顾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是你这种连父母都没有的女人能高攀得上的。”
“我高攀不上,那你呢?即便是高攀的上,顾老师不喜欢你,你也是做白日梦吧!”
“林白,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整天板着一张脸装冷艳高贵,欺骗那么多男人。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不过就是个无父无母的野丫头,就连学费都是靠出卖自己才赚来的,你凭什么在这里嘲笑我?”
夏雨晴不禁气的脸色发青,没想到林白居然挑了挑眉对她冷言相讥。
想到她之前打听到的,林白是在一家叫“纸醉金迷”的夜总会里做服务生。不禁顿时冲着林白尖叫起来,将她的身份揭穿。
“纸醉金迷”是什么地方,光是听听这个名字,几乎就能联想到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场合。
林白在那里做服务生,虽然只是送酒的服务生而已。可是谁不知道,服务生跟出台小姐只是一个明,一个暗,给足了钱,还不是跟出台小姐一样。
“你也说了,我的学费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我自认为我赚的钱干干净净。至少,比你这个只知道跟家里面要钱,从没自己赚过一分钱的人强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