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歌没有耳目闭塞,就在云想容在弗里斯贵族贵族高中初露头角之后,龙门隐藏在暗中的谍报就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传到了云家别墅。
此刻,云战歌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眉头紧紧的皱起。
云想容的变化是他所不愿意见到的,但是偏偏不愿意见到却偏偏出现,云耀死了,杨云雪死了,齐青也死了,这个世界上,跟云战歌最亲的,就只剩下云想容,这个妹妹,云战歌就算拼了命,也不能够让她有任何的闪失,这一点,云战歌心底有一杆称,自然称得出轻重。
但是身为云想容哥哥的他,骨子里面其实乐见其成,云想容越是强势,就越好,至少这足以证明云想容已经开始渐渐的成熟了起来,这一点自然有利无害。
只是--
云战歌不想打破云想容原先的生活,龙门的重担,他云战歌是个带把的男人,因此只能自己扛下,不能够因为任重道远而令自己的亲人再被这种莫名的压力制衡。
这一日的天空,有些许的微凉。
没有夏日炎炎的狂躁。
不知道何时,一个女人缓缓走入云家别墅。
她一身唐装,在这个崇尚韩流的社会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的那张脸蛋,初看并不觉得惊艳,但是却光滑如玉,柔嫩顺滑。
没有人可以想到,这个仿佛不会老的女人,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蛋,丝毫看不出岁月的刻痕。
--东方情若。
唐门的现任门主,云战斌的母亲。
这个女人步伐沉稳,却身轻如燕,显然,唐门门主,绝对不是一个花瓶的女人。
云战歌没有抬头,能够在云家别墅出入自如的人没有几个。以前的东方情若或许没有资格,但是摇身一变成为云耀浮出水面的棋子之一的她,此刻却另当别论了。
“龙主,事情已经办妥。唐门对周敬之进行斩首行动之后,周敬之的势力开始人人自危,如今已是乱麻一团,根据龙主的命令,目前龙门周边的那些龙门其他大佬目前正在商量蚕食周敬之的势力,局势还算可观!”东方情若走到云战歌的身边,轻声说道,语气恭敬。
“嗯!你办的很好!”云战歌抬起头来,看着东方情若,笑着说道。
看着云战歌温和的笑容。东方情若有些不为人知的感慨。
“坐吧!”云战歌微微笑着,对站着的东方情若说道。
东方情若也没有见外,转身坐在石阶上,跟云战歌并肩。
云战歌虽然不清楚东方情若为什么会成为云耀的棋子之一,但是老头子这一生有太多的传奇故事。那些尘封在落叶之中的故事,随着云耀的死注定要被世人遗忘,云战歌不愿意去揭开这一切的谜底,只是他知道,东方情若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一个人,就跟左青衣一般。
“龙门目前的局势错综复杂,恐怕以后需要用你的地方很多。当然,我不知道当年你是怎么成为云耀的棋子的,但是我知道,云耀遗留下来的棋子,应该还有,怎么。能一股脑揭开谜底么?”云战歌转过头来,问道。
东方情若神情淡然,默默不语。
云战歌突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随后眼神眺望着北方。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有种不为人知的凛冽杀意。
“也罢,老头子一生善于布局,想必在这盘棋中,恐怕我都只能算是棋子吧,既然棋局展开,我自然不留余力的去进行各种攻守,知道不知道暗棋,都无关紧要,这样的话,兴许在某些时刻,能够给我一个个的惊喜呢?”云战歌脸上的神色有些不为人知的自嘲。
谁他娘的说,富二代官二代的成功是父辈的福荫?
至少,云战歌不是。
诚然,云战歌的起点的确比任何人都要高。
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也不为过,但是谁能够知道,那些看似辉煌的背后的那种心酸呢?
谁能够知晓,这样一个顶着常人奋斗一辈子也许都达不到的起点的光环的家伙,心底那些不为人知的心声呢?
云战歌从来不是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人,伪装不来巧夺天工的似驴非马的狗屁心境,更谈不上八面玲珑的老狐狸。
现在的云战歌,虽然开始初具枭雄潜质的雏形,但是依旧还是太稚嫩太稚嫩。
“云想容这小丫头在学校不安分,做了些令人意外的事情,东方门主帮我留意下,最好是把唐门一部分隐藏在暗中的唐门成员安排在她的身边,这样,在遇到某些特殊情况的时候,唐门那些善于暗杀的家伙应该能够将某些不应该摆在台面上的刺杀进行得天衣无缝!”云战歌说道这里,顿了顿,继而又继续解释道:“也许你疑惑为什么我不安排龙门战魂暗中保护她,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做不来云耀的放任自流,做不到磨砺那个小丫头的狠心之举,我只是希望,这个小丫头能够保证死在我的后面,仅此而已,而暗杀,或者制造某种心照不宣的意外这种事情,唐门比龙门更加熟稔,这便是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云战歌说道。
当年云耀护犊子性格的云耀为什么暗中训练只认云家王旗的死士战魂和青衣杀?
以前云战歌不是很理解。
但是自从云耀死后,自己跟云想容相依为命,心底也涌现出了某种情感。
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从而也知道树倒猢狲散的真理。
因此此刻才猛然惊觉,原来云耀所做的一切,尽是如此的煞费苦心。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