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监控忽寒了?”高飞跟着似问似说一句。
“当然了!”乌达用眼睛盯住高飞看,跟着又说:“你不用担心什么!一切事情由我来扛!”
哼!高飞在心里同时冷笑一下,心说,你能扛起什么责任?事情一旦败露,任谁也跑不了!
高飞跟随乌达许多年,做过不少坏事,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起头皮干下去。
说不定,就成功了!他暗想。
“我回到处里后,马上开始准备!”高飞尽量笑笑说话,省得乌达紧张,继而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也会害怕。
“不是开始准备,而是马上进入到实战状态中,快点装上脑窥器,省得夜长梦多!乌达的语气,严肃且冷冷。
他似乎已经进入到战斗状态中了!高飞暗想,
高飞忙在嘴上跟着溜须:“是是!小人一定遵照达哥的命令办!”
“呵呵!”乌达听到高飞自称小人,禁不住笑了。
“听你说话,好搞笑!”乌达甚至拍拍手,暂时忘记政治斗争的残酷性。
“只要达哥喜欢听,小人愿意永远此种称呼下去!”高飞跟着笑笑,很明显的马屁笑声。
“继续谈工作!”乌达微笑着摆摆手,同时,轻轻说话。
高飞跟着嗯嗯两声,顺势点点头,心里乐滋滋的感受。
他甚至为自己感觉出自豪,只需要付出一点点面子尊严,却能获得长官的欢心。
面子能值几个钱呢?他想起现实中的硬骨头家伙们,为了面子,死活不低头,禁不住暗骂一句。
“不过,脑窥忽寒,原来的脑窥技术和设备便不能使用。”高飞小声说话。
这个时候,两人说起最高领导忽寒,也不再忌讳,不用战列舰代替,而是直呼其名了。
实际上,高飞在心里记得这么一回事。
不过,他深信密室的隔音效果,即便是脑窥射线,也难以探测到密室里的脑神经信号。
因此,他说起话,便没有顾忌了,说到忽寒,压根不用遮遮掩掩。
乌达初始听到忽寒的名字,心跟着跳一跳,随着高飞不断说到忽寒,他也觉得,没有大不了的事情。
于是,乌达便默认高飞这种说法。
到了后面,两人间说话,越来越亲切,乌达跟着高飞的话,直接说出忽寒两个字来。
乌达听高飞谈起工作上的难度,心里着慌,跟着小声问:“怎么办?”
“当然,我们监听处拥有米国的卫星监控技术,同时,我们情报局,有一颗脑窥卫星,对付忽寒,只能采用卫星脑窥的技术和方式了!”
高飞说话,拿眼瞅着乌达,看看他的意思如何。
“用卫星脑窥?很麻烦呀!容易泄露信息呀!”乌达眨巴着眼睛,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可是!离开卫星脑窥的方式,我们别无选择!”高飞急忙辩解。
“不能这样吗?”乌达伸出一只手,点在自己的额头上,跟着,他的手下滑,指指自己的腹部。
高飞知道,乌达所说的传统脑窥方式,通过手术和肠胃,植入脑窥芯片与脑窥溶质。
这种方式,可以小范围内监控,不至于扩散到很广的程度上。
不过,乌达忘记忽寒的身份地位了,瓦国元首,通过手术装芯片的风险极大,喝进去脑窥溶质,也容易被发现。
因此,针对特殊的重要人物,唯有卫星技术,最为安全,基本上属于无法查证的事情。
于是,高飞笑笑,向乌达解释:“达哥!忽寒在国内属于实权人物,我们按照传统的手段脑窥他,很容易留下蛛丝马迹,一旦察觉,不好收场呀!”
高飞没有想到,乌达竟然不在乎,他同样笑笑,回应高飞这番话。
“你多虑了!关于脑窥的事情,皆是我们的情报局在操作,我们不说,谁人会知道呢?”
“不过!人民军的情报室也可以脑窥呀!”高飞着急了,以为乌达蠢到无知的程度,忙提醒道。
“呵呵!”乌达笑起来。
高飞睁大眼睛,很惊奇的神情,他在心里同时莫名,乌达似乎是胸有成竹呀!
“你有所不明白!”乌达笑着说,一脸炫耀的成分。
“嗯嗯!我真不明白!请达哥快点说,满足我的好奇心!”高飞很卑微地笑着回应。
“你总该知道,人民军情报室的杰夫主任吧?”
“嗯嗯!我知道呀!我们之间,因为工作上的联系,经常见面!”高飞依然笑着说。
同时,他在心里嘀咕,看不出你们之间还有什么特殊联系呀?
“他和我属于战友关系!”乌达这样说一句。
不过,在高飞听来,差点笑喷鼻子。
战友关系算什么交情呀?许多人之间,比起战友关系还要亲近,却要互相争斗。
你和忽寒属于同患难的战友之情,混到今天的份上,你们之间却要争斗提防,高飞想到这些现象,不禁暗暗冷笑。
乌达身在黑暗的情报系统里,思维却依然幼稚,好笑!他跟着暗叹。
不过,乌达压根没有在意高飞的反应,他依然述说着自己和杰夫的交情。
“有一次,杰夫在部队里得罪一个师长,那个时候,还是战争年代,师长的权力很大,而杰夫,不过是个普通的侦查营营长。”
乌达讲故事一般,讲述过去的交际经历。
“结果呢!是我提前通知他,给师长赔礼道歉,送了不少钱,才免除灾祸。”
高飞初始没有心思听,肚子里,很不在乎这种战友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