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有钱不说,两人有一腿了,至少能恶心她,叶玉珠从来不放过恶心她的机会。不过叶玉珠也未免太小瞧她了,她虽然专职妇科与外科,但做为一个大夫,让男人不能再有孩子并不是难事。叶玉珠想把野种塞到叶家恶心她,她就让叶玉珠自己吞下去。

不过对吕石林,她还是心软了些,总想着是姨妈的儿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其实小时候多么听话懂事早就是过去式,现在是年龄越大,家里越有钱,也就越不安份。只是不能再有孩子是不够的,该直接把他的祸根去了,他也就彻底老实了。

胡婆子看叶茜这样坐着,便上前道:“太太歇歇吧,宫中贵人们只怕还要召见。”

叶茜轻吁口气,是觉得累了,道:“我去睡会。”

她这是刚刚从宫里回来,衣服都没来的及换,吕石林就抱着孩子来找她。指望着吕石林体恤她那是不可能了,人要爱惜自己,自己都不爱惜,指望着谁去爱惜。

胡婆子叫来丫头铺床,自己则帮着叶茜脱了外衣,卸了头饰。

“你也累了,去歇会吧。”叶茜说着,她是需要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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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姑娘……”

丫头的呼唤声就在耳边,叶茜睡的迷迷乎乎,却有几分疑惑,大姑娘?这是叫谁呢?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葱绿的纱帐。叶茜心中更疑惑,她一直挂的是个水墨帐子,谁给她换掉了,而且这种鲜嫩的颜色她早就不用了。

“大姑娘总算醒了,老爷寻的裁缝来了,二姑娘己经过去了,姑娘也快起来梳洗吧。”小玫叽叽喳喳的说着话,神情很是兴奋。

叶茜整个人却是呆住了,她当然认得小玫,比她大三岁,是她的贴身丫头,后来家人赎身嫁人,过的很不错,还时常回来给她请安。按年龄算,小玫也得三十几岁,而不是现在这样,十来岁的模样,身量还没长齐。

下意识抬起手看,不再是长年操劳诊脉的成年手掌,而是孩童的稚嫩。再看屋里摆设,就更熟悉了,拔步床,菱花镜,连屏风都是那样的眼熟。从五岁住到十五岁,成亲时换了换家俱,基本摆设并没有变。直到她二十七岁父亲叶宗山去世,她和吕石林搬到正房去住。

“姑娘怎么还发怔呢,二姑娘己经先去了。”小玫看叶茜在床上坐着不动,连忙上前来扶叶茜,语气也有几分着急道:“要是二姑娘把好料子都挑走了,过些日子就是老国公爷五十大寿,姑娘要穿什么去。”

“老国公爷五十大寿?”叶茜重复着这句话,做为理国公府的旁枝,老国公爷每年寿辰她都会去磕头领赏,唯独这一年她没去,而就在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事。

小玫看叶茜仍然在发怔中,担忧起来道:“姑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有点困,打水我洗洗脸。”叶茜打个哈欠说着。

小玫手脚麻利,没一会端水进来,叶茜看着水中的自己,有几分失神,老国公爷五十大寿,那她今年是八岁,苹果一样的小脸,还稚嫩的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到过去,但既然老天给了她再活一次的机会,她就得努力回出个样子来。

头发是最简单的包包头,衣服也是一般的棉布衣,因为年龄小,衣服换的快,好料子还不舍得用,过年过节才能穿身绸衣。此时的叶家刚脱贫不久,她这个大姑娘也就小玫一个贴身丫头使唤,差不多的事还要自己动手。

“姑娘一定要挑上几匹好料子,裁两身像样的衣服,老国公爷五十大寿是大日子,亲友们都会去。”出屋门时小玫叮嘱着,只怕叶茜吃了亏。

叶茜脸上笑着,心情却有几分感慨,叶玉珠二月生日,她是五月生日,叶荞是十二月生日,三人同年,只差在月份上。八岁正是她与叶荞争的你死我活的时候,争父爱,争衣服,争吃食,只要能想到的都要争一争。倒是苗姨娘和叶玉珠两个里里外外做好人,一会这样调停,一会那样说和,结果是她与叶荞的矛盾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叶荞寻了门好亲事远嫁出京,她招夫入赘成了一家之主,苗姨娘挑拔不了,叶玉珠也嫁出去了。到叶宗山去世时,叶荞带着夫婿儿女回来奔丧,姐妹俩坐在一起,边哭边说,把半辈子没说过的话全说了,感情倒是好了许多,也开始通信来往。

叶家住的是三进小院,做为理国公府旁支,虽然还没出五服,家中境况跟理国公府就是天差地别了。十亩薄田,三间瓦房就是叶家分得的家产,祖父祖母早亡,又无兄弟姐妹扶持,父亲叶宗山只是长大成人就吃了无尽的苦头。成年之后以十两银子为聘礼娶了母亲,隔壁大夫的大女儿,可想当年的贫困。

现在住的这三进院子还是她六岁时翻盖的,前头一进是客厅和书房,中间一进是住处,叶宗山住正房,叶茜住东厢,叶荞住西厢,苗姨娘住正房东边的两间耳房,叶玉珠住西边两间耳房,最后一进是放东西的后罩房。

翻修了房子之后,叶家又买了下人,虽然离大户人家还很远,但看着也像模像样。十来个下人,有车马,出门也算是前呼后拥。

小玫打起帘子,叶茜进到堂屋,父亲叶宗山当中正坐。方桌上摆着几匹料子,叶荞己经在了,带着丫头正看着料子。听到脚步声,叶荞回头看她一眼,却是给了她一个白眼。

顾不上理会她,叶茜只是看向父亲,叶宗山今年不过二十六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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